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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的能力也都沒有受到影響，這讓林夫人異常難以接受。而且按照葉步步的話來說，這個孩子本就是有缺陷的，自己似乎還幫她做了件好事，不管葉步步是不是在虛張聲勢，總而言之林柔雪的心裡難以平衡。

她輾轉難以入睡，就在她翻來覆去在想怎樣一下子擊垮葉步步的時候，突然聽到窗外傳來了一陣嬰孩的啼哭聲，林柔雪一個激靈地坐了起來，夜深人靜，屋中一片漆黑，可是這嬰孩的啼哭聲卻隱隱可聞，林柔雪不禁嚇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來人啊！給我點燈！”林柔雪奮力地喊道，“快來人啊！”可是不知為什麼，原本隨叫隨應的丫鬟們今天卻都像死了一般，任憑林柔雪如何聲嘶力竭地喊叫都沒有一個人進來。

一股陰風吹過，林柔雪越來越害怕，她摸索著走下床來到桌子邊，顫顫巍巍地將桌上的蠟燭點燃，可就在點燃的一剎那，林柔雪分明看到一張全是血的蒼白的女人的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她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兩行血淚從眼角流下，嘴角也隱隱有著絲絲的血跡，林柔雪一身慘叫，陰風吹過，蠟燭瞬間熄滅，只聽見一個可怖至極的陰冷的女聲響起：“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林柔雪幾乎是爬著來到門邊，她用盡全身的力氣開啟房門，可是開啟門的一瞬間，林柔雪看見門外站著一個同樣渾身是血的白衣女子，她的嘴裡也喃喃著“還我命來”，慢慢朝林柔雪靠近。

這突入其來的驚嚇讓林柔雪徹底崩潰了，她抱著頭尖叫起來：“鬼啊！饒了我，我給你們燒香，我給你們磕頭，救命啊……”

只聽見“砰”地一聲，另一個白衣女子走了進來，她慢慢地走入屋中：“林夫人，你這大半夜是在叫什麼呢？”來人正是一襲白衣的葉步步，她看著蜷成一團的林夫人，嘴角微微上揚。

“葉步步！葉姑娘，救救我！”聽到葉步步的聲音，林夫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她一把抱住葉步步的腿道，“有鬼！有鬼來找我索命了，你看！”她指著依舊慢慢朝自己靠近的兩個女鬼尖叫道，“是我害死了你的孩子，我該死，求求你救救我，我該死……我錯了……”林夫人已經完全崩潰了，她語無倫次地喊道。

“哦？我怎麼沒有看見？”葉步步環顧了一下四周道，“哪裡來的女鬼？我怎麼沒有看見，該不會是你林夫人壞事做太多，產生的幻覺吧？”

“真的有鬼，她們來找我索命了！”林夫人驚恐地喊道，“葉姑娘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動你的腦筋，我為你的孩子磕頭，葉姑娘求求你救我！”

“你為什麼要害我小產？”葉步步沒有理會林夫人，她冷冷地問道，“你明知道我要離開，明知道我並不想母憑子貴，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的孩子？！”

“我……我想斬草除根……葉姑娘……我真的知道錯了，救救我……”眼見著兩個女鬼離自己愈來愈近，林夫人什麼都顧不上了，她拼命朝葉步步磕頭，只希望能逃過這一劫。

突然，林柔雪的屋子亮如白晝，林柔雪驚慌地抬起頭，映入眼簾的裴營冰冷的臉和父親林宰相。林宰相搖著腦袋痛心疾首，這個寶貝女兒的話他全聽到了，大皇子殿下也聽到了，謀害皇室貴族，罪當株連九族，這次恐怕是沒有一點點回旋的餘地了。

當然，除了裴營，葉步步風華絕代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一邊還有兩個“女鬼”，林柔雪認出那是她的丫鬟，林柔雪頹然倒地，這一切都只是圈套……

“將林柔雪帶下去。”裴營冰冷的聲音響起，林宰相想要說什麼卻終究沒有開口，他已是自身難保，如何還顧得上寶貝女兒？

“慢。”這時，葉步步突然開口，“林宰相，按照莽國律例，故意殺害皇室貴族當如何處置？”

“株連九族……”林宰相的聲音幾不可聞。

“哦？那倒不必。”葉步步瞟了林宰相一眼道，“林宰相何罪之有，何必因為嫁出去的女兒犯錯而受到牽連？更毋論是‘九族’了。”

林宰相知道這是葉步步在幫他開脫，只是他不知道葉步步為什麼要這樣做。

“至於林夫人，她害死了那麼多人，自是罪該萬死，可是我改變主意了，不想讓她死了。”葉步步朝面如死灰的林夫人冷冷一笑道，“當然，林夫人細皮嫩肉，也不適合鞭笞，所以這用刑也就免了。”

“步步……”裴營想說什麼，可是葉步步卻打斷了他：“我覺得，還是將她終身監禁好了，你說這個提議怎麼樣？裴營？林宰相？”

067　不準提他

對於原本要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