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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友送給他一幅山水畫,好像還是出自什麼大師之手,他研究了一下午,肯定在樓上與翊濤研究。”
“就是一副畫有什麼好研究的,難道還能研究出真假來?”範嬈羽不懂字畫,也不喜歡那些文雅的人。每次看到她爸帶著老花鏡站在哪幅畫前佇立不動時,她就在想,這麼投入難道是看畫之人將自己安插在畫中,所以才到了體會到身臨其境的忘我境界?
“我也不懂畫,誰知道他們在琢磨什麼。”李淑雲笑了笑說。
兩人說話間,範輝山和簡翊濤從二樓下來了,範輝山笑著問:“你們在聊什麼?”
範嬈羽笑著站起身,“我和雲姨在聊看畫的人到底懷著怎樣的心境。爸,什麼好畫不讓我看一看?”
“再好的畫讓你看了都會變得一文不值,你還是別糟蹋我的畫了。”範輝山邊說邊做到沙發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給我看我還不看呢!”範嬈羽嘟了嘟嘴,看向簡翊濤,“很晚了我們走吧?”
簡翊濤看著她點了點頭,不知為什麼,範嬈羽總覺得簡翊濤看她的眼神有些異樣的深沉。
回去的路上,簡翊濤一聲不吭的開著車,範嬈羽也懶得開口說話,過了一會兒,覺得車裡十分安靜。
她將CD開啟,音樂緩緩的響起,車內終於不會再是詭異的安靜。
醒來只有我一個人
分不清黃昏或清晨
空氣微冷有甚麼在流失慢慢降溫
一顆心往下沉
畢竟只是太短的夢
彼此終於退回陌生
我加上你兩個人並不等於我們……
範嬈羽失神,畢竟只是太短的夢,彼此終於退回陌生,我加上你兩個人並不等於我們,這句話用在她和簡翊濤身上是多麼的貼切。
他根本沒想要去了解1
範嬈羽失神,畢竟只是太短的夢,彼此終於退回陌生,我加上你兩個人並不等於我們,這句話用在她和簡翊濤身上是多麼的貼切。
她知道,她和簡翊濤離婚的事情,她爸和夏女士早晚會知道的,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要是一直瞞下去,等他們離婚的事情會被揭發,那時候也許她爸會更難接受。
“你在想什麼?”簡翊濤的話打斷了範嬈羽的遐想,她收回思緒,抬頭看向窗外才發現車子已經停到在了簡家樓下。
範嬈羽轉過後看著簡翊濤,深呼了一口氣說:“我們離婚的事情,不要瞞他們了。”
簡翊濤一愣,凌厲的眉毛微微皺起,“範嬈羽,你想幹什麼?”
“我們這樣做對誰都沒有好處,你媽和我爸早晚會知道我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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