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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蕭總紅火上一段時日。”
話裡有話,笑中別有深意。
蕭亦瀾的心情稍稍舒緩,調侃說道:“沈小姐是聰明人,不會拿這些事擾自己的心情。”
“那是必然。”
柳韻站在策劃現場的攝像機邊上,忽然心生落寞,她既不能如慕庭晚那般隨心所欲的站在那個人身邊,也不能如同沈怡一般以一個朋友的姿態與他談笑風生。
正談笑間,慕庭晚拽拽蕭亦瀾的袖口,不過一個眼神,蕭亦瀾已經明瞭,摟著她的肩膀對沈怡說:“抱歉,我先帶晚晚上個洗手間。”
沈怡心下震驚,蕭亦瀾已經對慕庭晚上心到了這種地步,把她照顧的無微不至,唯恐有一絲半點的閃失。
蕭亦瀾正帶著慕庭晚去洗手間,柳韻走過來說:“蕭總,我現在沒什麼事情,我帶慕小姐去洗手間吧。”
蕭亦瀾自是不放心,不大領情的說:“不必,你們現在正是緊張階段,不要因為雜事破壞了一天的安排。”
柳韻抿抿唇,低著頭不知情緒的應了聲。
那兩個從休息室出來的小職員,從旁邊走過,偷偷抿唇一笑。
沈怡大發憐憫之心,恰似點撥之意,“柳小姐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難道不知道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她突然窘迫,沈怡在示意她聰明的女人應該先管好自己的管轄領域,學會明哲保身。
第一百二十一章 新生(1)
更新時間:2014…1…26 19:48:52 本章字數:1997
從策劃現場回家以後,慕庭晚便很倦的睡了。她睡在蕭亦瀾懷裡,被他緊緊環住,睡至半夜,他聽見她輕聲喃喃:“哥……哥……”
手臂上忽然感到一絲溫熱,隨即,又冰涼。是慕庭晚的眼淚。
自從把她帶回來,除了出來的當天晚上她一直流眼淚之外,這些天,一滴眼淚也未曾流過。此時此刻突然流起眼淚,倒著實把蕭亦瀾嚇到了。
“晚晚,醒醒。”他開了燈,拍拍她眼淚斑駁的臉頰,輕輕喚她的名字。
她驀地抓住他的手指,反覆著:“蕭亦瀾……救我……救我……”
他握緊她的手指,更緊的從她背後環住她,哄著她說:“我在,晚晚不怕。”
蕭亦瀾,你在就好……
蕭亦瀾憑著直覺摸摸左邊,指尖一片冰涼,一驚,睜開眼慕庭晚的影子都沒有。
真是該死,他一向淺眠,身旁的一點動靜都可以察覺。最近一定是太累,再加上慕庭晚好不容易終於在他身邊,稍稍安心,一晃神以至於她起床也未曾發覺。
出了臥室,客廳,浴室,書房,廚房,陽臺……哪有那丫頭的半點影子?
又氣又急,打電話給葉柏調動人手去尋找,蕭亦瀾一掛電話連睡衣拖鞋也沒來得及換,便匆匆下了樓。小區樓道找了一圈,小區公園也找了一遍,甚至連車庫也仔細的找了一遍。可是,那丫頭究竟跑到哪裡去了?
葉柏帶著手下把北京城翻了翻,掘地三尺也沒找到人影。
蕭亦瀾幾乎快瘋掉了,那丫頭還病著呢,走丟了怎麼辦,被騙了怎麼辦,被人欺負了怎麼辦?一大堆的問題在他腦子裡像定時炸彈快要炸開。
就在他精疲力竭之時,慕庭晚突然出現在馬路對面,手中拎了兩份早餐,正明媚的對著他笑。
他扶扶額角,瞬間有種心力交瘁的憔悴感,再看看那丫頭,方才的怒火哪還剩一星半點?一夕間便被熄滅。只有後怕以及未定驚的恐懼和焦急久久壓在心底。他大步流星的穿過馬路,一把抱住她,壓覆在她削瘦的肩頭。
喟嘆道:“晚晚,你真是快把我嚇死了,跑去哪了?”
“我去買早餐,順便剪了個頭發。”
蕭亦瀾沒意料到她會開口回答他,更沒料到她會這樣笑著回答。身體一僵,怔怔的望住她,隨即,又是巨大的喜悅沖刷。
太快了,快到他還沒來得及想好說什麼,慕庭晚已經鄭重的開口:“我在加拿大的三年沒有剪過一次頭髮,現在剪斷三千煩惱絲,將過去拋卻。蕭亦瀾,我們重新來過。”
她的頭髮只剛剛觸及肩膀,毛茸茸的窩在頸窩邊,有種別樣的溫暖,想讓他不停地靠近。
晨曦的光線暖暖的,一點兒也不刺眼,只讓人心都醉了。
他的晚晚說,蕭亦瀾,我們重新開始。
這是蕭亦瀾在這個世界上聽過的最動聽的一句有關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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