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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幾乎是驚爆所有人的眼球。更惹得一些資深的翡翠收藏家齊集一堂,就算無法拍得,只要能睹上睹,也是收穫……
☆、要玩便玩……
要玩便玩……
杜晚卿倒是沒見過實物的,只見過一些照片,翡翠狀如淚滴,看起來晶瑩剔透,用“極品”二字修飾當真不為過。
“那就八百萬吧!”杜晚卿沒有猶豫片刻,嫩粉如花瓣一樣的嘴唇微微一抿,隨即十分隨意的態度,卻用堅定的語氣的說道。
鬱靳辰與他們向來是死對頭,這次顯然是故意刁難他們才這樣抬高價格的。可是就算明知道他從中搞鬼,他們也沒辦法,畢竟這支胸針對他們來說意義非凡。
想了一下,杜晚卿又說道:“如果他提到八百五十萬,咱們就放手,讓他拍去吧。”
不過,就她的考量來看,鬱靳辰不過是想讓他們多出點血。可惜她杜晚卿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主。他要玩便玩,價格抬高,看到最後這爛攤子由誰來擔。揚唇輕輕一笑,她打賭鬱靳辰壓根對這支胸針毫無興趣,又怎麼會花大價錢買回去呢?
掛了電話,杜晚卿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正準備進去。不想裡頭的人已經醒了,聽到她開門的聲音,便轉頭朝她看了過來。
“吵醒您了嗎?”杜晚卿抱歉的一笑,隨即快步走上前去:“叔叔您感覺好點了嗎,要不要我叫醫生進來?”
“不用了,我只是有些累了,可能要再休息一下。”病床上的人顯然是大病初癒,臉色臘黃,唇色蒼白得嚇人,連說了這麼簡短的一句話都要閉眼休息好一會才能緩過氣來。
“剛才李叔打電話來說了一下拍賣行那邊的事,”杜晚卿簡單的交代著,知道他對那隻胸針還是很上心的:“不出您所料,價格被鬱靳辰抬高了不少。我讓李叔出價八百萬,雖然說比我們預計的要高了一點,不過千金難買心頭好,您也不會怪我這次自作主張吧?”
“一切按你說的來吧,我相信你的判斷。”病床上的人說著緩緩閉上了眼,似乎有些累了。
杜晚卿知道他大病未愈,不適合太過打攪他,因而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靜靜的坐了下來,靜靜的望著那張略顯蒼老的臉……
☆、忽見……
忽見……
靜靜的站旁邊坐了一會兒,便又收到了李管家的電話說是胸針已經買下來了,杜晚卿見那人在病床上靜靜的躺著,像是已經睡熟了,因此也就沒有吵醒他的意思。
單獨一個人連忙出去醫院門外接下了前來送胸針的李叔,同時又吩咐他了一些事情,杜晚卿這才小心翼翼的拿著胸針上病房去了。
“你是誰?”
哪裡曉得她剛推開門,就見一個男子正負手站在病房裡。從背影看上去,只見那人身形頎長瘦削,一身得宜的墨蘭色天鵝絨西裝,不帶任何修飾,看起來卻仿若渾然天成一般,帶著說不出的優雅與高貴。
那名男子聽到身後有人說話,不覺轉過身來。杜晚卿見到來人不覺又是一愣,W財團的鬱靳辰。不覺有種詭異的感覺。之前他的人在拍賣會上跟他們競爭,害他們多花了近兩百萬。而下一刻,這個罪魁禍首卻出現在病房裡。是怎麼樣?不但謀了財還要來害命?
冷冷的掃了一鬱靳辰一眼,又看向病床上的人,確定這個人還沒膽子真的來害命,走到病床邊問著,向著床上的人道:“有客人來了?”說起來這是她跟這人“第一次”真正的面對面呢……
“是啊,”病床上的人任由杜晚卿攙扶著靠牆半坐起來:“一把年紀了還進醫院,可不是叫人不得安生麼?”
“杜老爺子這說得是什麼話,進了醫院可不就是上天想要你好好休息麼?”一旁的鬱靳辰暗地裡將杜晚卿細細的打量了一番,一時猜不透她究竟是什麼來歷,便接過話頭說著。
只是他冷削的表情裡吐出這樣的字眼來,任誰都不會覺得他是在安慰人。
他這話的意思分明是說讓杜老爺子好生歇息,別一把年紀了還在商場混跡著,或者往更深一層說,分明是在諷刺杜老爺子一把年紀也該歸西了。
杜晚卿摸爬滾打了這幾年,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動了動嘴,她正準備要說些什麼,一旁的杜老爺子拍了拍她的手,搶在她前面說道:“後生可畏呀,叫人不服老都不行,日後可不就是你們的天下麼!”
他這一番話說得倒是坦蕩大氣,相比起來倒是越發顯得鬱靳辰小家子氣了。
☆、不是你說了算了……
不是你說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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