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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說話如此整齊的。“卿少咱就不說了,絕爺是配天的爹地,破現在只有子狂一個兒子,野少也只有一個天下,而且還是標準的花花公子,邪少只有一個女兒,南宮驕這人看上去陽光卻還沒有結婚,我亂猜而已!”
夜藍無語望天:“我暈了,走,進去打麻將!”
“可是,我不會打……”童柔桑小聲道。
“真是乖乖女,我們教你!”朱曉曉樂了。
四個女人坐在牌桌上,玩了幾圈之後,童柔桑也是聰明人,很快就學會了。
夜藍提議:“賭錢沒有意思,大家都是有錢人,咱們玩新鮮的!”
朱曉曉哈哈一笑:“誰輸了就要講和男人的第一次愛愛!”
“透過!”夜藍舉手。
藍心知瞪著她們倆:“怎麼沒有看出你們這麼默契?”
朱曉曉和夜藍馬上勾肩搭背,而且還異口同聲:“現在看出來了,也不遲!”
童柔桑也笑了:“心知,這倒顯得咱們倆小氣了!”
藍心知伸手勾著童柔桑的肩:“你是天后級的人物,到時候直接在她們面前重演一遍第一次的經過,保證贏過她們兩個!”
“你就想!”童柔桑笑得更厲害了,“今晚要演的也是曉曉,觀眾當然就是我們了!”
“想看我表演房術?”朱曉曉大方的朝著她們勾了勾手指:“沒問題,今晚鎖定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各位,不見不散。”
四個女人在房間裡笑成了一團,笑聲穿透了遊輪,一直在大海的上空迴盪,不停的迴盪著。
而遊輪的另外一間酒吧裡,六個男人齊聚於此,共同舉杯慶祝。
女人們圍繞的話題都是老公和孩子還有生活,男人大多是談些時事經濟和政治。
司空破舉杯:“共飲此杯酒,兄弟之間不言謝。”
赫連絕、拓跋野、慕容邪、南宮驕、上官卿五人齊齊舉杯,共同慶祝又一位兄弟從此以後,多了一個女人風雨同舟生死與共。
司空破:“邪的新片今天首映宣傳,你和柔桑這樣走開,會不會影響票房?”
慕容邪:“你以為我白白來啊!破、絕、野、驕、卿,你們所有公司的人加起來上百萬吧!這次回去之後就組織進電影院,而且只准看一等票。”
赫連絕:“都成生意精了!做到我們的頭上來了!”
拓跋野:“你最好組織到御凰國賣,我讓全國的臣民們都只看,不給錢。”
南宮驕:“為了慶祝破結婚,邪應該免費公映三十場才對!”
上官卿最後才說:“跟你們沒啥好聊的,我要親自去看小柔兒表演了。”
眾人眼光一致:“就知道他會扎進女人堆裡去玩了!”
司空破望著上官卿的背影:“他是表面什麼也不在乎,卻將事情都裝在心裡。”
眾人也沒有再說什麼,然後赫連絕問司空破:“SK公司,你真放棄收購了?”
司空破放下酒杯,“其實大哥認了他十年前的車禍案,我總覺得有些蹊蹺,那一宗案應該是案中案,他當初死不承認,但我逼到了SK公司快生存不下去的時候,他就認了。”
拓跋野:“你是懷疑幕後黑手另有其人,司空天只不過是出來頂罪的罷了。”
慕容邪:“其實破的心中早已經有了兇手是誰,只是還不願意捅破和承認而已。”
南宮驕:“為什麼我們兄弟六人的感情最堅固?你們不覺得比起血脈相連的兄弟姐妹們要更親一些嗎?”
是!個個都知道,但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既然是血脈相連的人,每一個真相的背後,總是讓人除了痛苦之外,還有更多的是反思。
司空破又飲了一杯酒,“所以,我有時候在想,只要她不要再傷害小豬,我就當著司空天做了這一切,就這樣算了!”
赫連絕拍拍他的肩:“該來的總會來!只是時候不到而已!”
拓跋野對於兄弟父母之戰是最有感觸的,“當親情和權勢融化在一起,當血脈和仇恨緊緊相連的時候,已經沒有對錯之分了,有的只是勝者為王敗者為蔻。”
眾人在這裡談論著家仇國恨天下事時,打麻將的女人們已經樂成一片了。
夜藍指著童柔桑:“柔桑,你輸了,你說,和邪第一次是怎麼發生的?”
童柔桑臉紅紅的:“真要說啊?”
“當然!”朱曉曉、藍心知和夜藍異口同聲。
“我和他的第一次,是我十八歲生日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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