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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啦？”她儘量放輕語調，擔心將他惹怒了又見不到孩子。

司空破的聲音有些絕望：“小豬，能不能不看？”

“破……”朱曉曉馬上湊近他，“破，你答應過我的，你說等我手好了之後，我就只看一次好不好？”

司空破凝視著她，似乎要將她望進自己的骨血裡，或者，這是他最後一次這樣望她。

“你看，我的手已經好了！”她舉了舉自己的左手。

兩人靠得很近，他淡淡的薄荷香味，在初冬的夜裡更顯冷意濃濃。

而她的馨香，讓他的心在孤寂和死亡了兩年之後，得到了唯一的慰藉。

朱曉曉只感覺他不對勁，但怎麼樣卻又說不出來。

她見他一直不說話，不由焦急的道：“我願意付出我的所有，只為見到孩子一面，破，答應我，好嗎？”

付出所有？

司空破也付出所有，來挽回小暴君的生命。

可是，有些人，有些事。

就算付了所有，也是換不回來的。

朱曉曉越是著急見到小暴君，司空破就越是面臨著被解脫與繼續謊言的矛盾掙扎中。

終於，他放開了她的手腕。

“小豬，如果你永遠都見不到了呢？”他的語聲清冷而又絕望，他最後一次問她。

“為什麼？”朱曉曉一驚，馬上又上前握住了他的大手，“破，不要這麼絕情……孩子也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我想他……我很想他……”

燦爛晨曦　插我一刀還你一世⑤

司空破凝視著驚慌失措的她，然後慢慢的點了點頭。

他走下車，朱曉曉也跟著她走了下來。

飛羽想跟著來，被司空破喝止，“飛羽，在這裡等著，不準跟過來！”

“二少……不要……”飛羽上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讓開！”司空破冷聲喝道。

“不！”飛羽不肯。

“我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是？”司空破兩道冰冷的目光射了過去，飛羽是他親自培養出來的人。

“二少……”飛羽在他們的身後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

司空破和朱曉曉一起往山上走去，朱曉曉跟著他走在夜色下的冬夜，不由輕輕的打了個顫。

他為什麼要帶自己到荒山野嶺來？

朱曉曉的猜測在看到了立著的兩個墓碑時，她的心立即沉到了谷底，腦海一睡空白，在微微的一愣之後，她轉向了旁邊的司空破，只見司空破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不……

不可能……

不可能是這樣子的……

朱曉曉心魂靈魄瞬間全部都被抽離，她不敢相信這樣結果，她伸出了手，摸的卻只是冰冷的墓碑，上面寫著“司空小暴君”五個字。

孩子叫小暴君嗎？

她抱著冰冷的墓碑，久久沒有語言，亦沒有任何動作。

她苦苦等了七百多個日日夜夜，原來等待她的結果就是這樣？

為什麼？

告訴她，為什麼會這樣？

朱曉曉馬上就撲向了司空破，“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