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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非常賣力的取悅著她的身體。
這一次的歡愛,似乎比哪一次都要漫長。
當歡愛的目的都已經變了質,我們還有什麼可以期望。
既然沒有,那就不要迷惘也不要回望。
因為,我們都沒有能力改變有一些事情。
當他在她身體灑下了滾燙的種子時,並沒有及時的抽出。
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身體在重重的顫抖。
他伸手抱住了她,她亦沒有掙扎。
就溫柔的偎在他的懷裡,從重重的顫抖到慢慢的喘息。
即使,歡愛之後,兩個人亦是相對無言。
他們相擁了一夜。
天亮的時候,司空破輕輕的問她:“如果柏霖出了事,你會不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救他?”
她會。她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她絕對會,她亦沒有睡著,卻沒有理他。
司空破不用聽她親自說,也知道答案。
他起身,穿上衣服。
在他臨走的那一刻,朱曉曉睜開了眼睛:“未知的傷心和已知的傷心,你會選擇哪一個?”
司空破一怔,他沒有回頭,一直又走到了門口,才道:“已知的傷心。”
即使是知道了要這般傷心,他也不願意被人矇在鼓裡,而不知道該做任何的事情。
他會用盡所有能用的力量,來治療這已知的傷心。
他想,以朱曉曉的個性,也是會選擇已知的那一個。
但是,晨曦的事情牽連的人和事情太多,他不能給朱曉曉知道,他不能。
所以,這個未知的傷心,他還是保留著,他知道就好。
一個已知的傷心,已經讓她肝腸寸斷。
那麼晨曦這一個傷心的過往,就讓他永遠藏在心裡吧,永遠。
*
*
12月15日。
這是個非常重要的日子。
12月5日那天,朱曉曉的生理期沒有如期而至。
她知道,她中招了。
當12月15日在醫院檢查出來,證實她已經懷上了孩子的時候,馮慧又哭又笑。
朱曉曉依然是非常的安靜,她沒有喜怒哀樂。
她只有在面對慕柏霖時,才會有著笑容。
馮慧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了司空破這個好訊息,朱曉曉只是穿著厚重的風衣,像一個沒有心的木偶一樣,任馮慧要她做這做那。
她至從11月22日那天,司空破走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當然,她根本就不想見他。
她亦沒有去上音樂課。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懷上孩子的那一刻,會是一種悲憤交加的感覺。
當她看著別的女人在男人的陪同下,腆起大大的肚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他們對孩子的期待,那是愛的延續。
而她呢?是什麼?
是孽的延續吧!
明明她是恨他的,明明他不愛她的。
卻偏偏,她要為他生一個孩子。
只因為,這個孩子可笑得不可替代,可笑的是那麼獨一無二。
“我想去上課。”朱曉曉在一個早晨起床之後,忽然說道。
馮慧站在她的旁邊,馬上道:“先生說朱小姐做什麼都可以。”
“殺了他可以嗎?”朱曉曉淡淡的笑了。
這個笑容,是那麼的悲涼,亦是那麼的絕望。
“……”馮慧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站在一邊。
朱曉曉吃飽了早餐站起身,對著有一些陽光的天空道:“太久沒有出門,我說笑話都退步了。”
馮慧卻有種想哭的衝動,這算是一個什麼樣的笑話。
司空破是朱曉曉肚子裡孩子的父親,做母親的朱曉曉說要殺了做父親的司空破。
這不是笑話,這是氣話。
抑或,是真話。
但是,不管是什麼話,馮慧聽來,都是令人膽顫心驚欲哭無淚的傷心話。
正文 被操控的木偶⑥
生活是……
是經歷苦難,是承受歡愛,還是心寂寞無依的飄泊……
即使,她是被司空破操控的一個小小的木偶,木偶開始想念音樂了。
音樂學校。
當朱曉曉一進課堂的時候,所有的學生都望向了她。
她一件淡藍色的風衣,脖子上圍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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