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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小嘴。
恍然不覺間,陸豐走過來問道,“對書法有興趣麼?”
凌泣一笑,“挺好看的,素雅。”
“沒想到書法還可以這樣評論。”陸豐凝視著眼前的女子,這便是大哥全家念念不忘滿口稱讚的女子。
凌泣見他注視的目光,便言,“我隨口說的,千萬別當真。”
陸豐也沒再繼續,另闢話題,“琪琪常提起你,鬧著我嫂子要找你去。”
凌泣會心笑著,“說起來我也挺想念琪琪的,她很可愛。”
陸豐細閱她眼裡閃出的星光,掏出手機撥出電話,才說了兩句,就給凌泣使眼色。凌泣會意去接過他的電話,果然聽到那頭小傢伙愉快叫喊的聲音,由遠及近,然後嬌軟著叫著“姐姐姐姐”,凌泣喜笑顏開。
“姐姐,你什麼時候來看琪琪啊?”
“姐姐工作忙還沒有時間。要不以後琪琪給姐姐打電話好不好?”
“好。”過一會又委屈又期盼地問,“那你什麼時候能和琪琪玩呢?”
“嗯……下次要是姐姐出差到上海,就去找琪琪。”凌泣不贊成亂承諾,免得達不成諾言便成了欺騙,那樣只會帶來更大傷害。
“那你什麼時候出差?”
“那要問姐姐的領導呢。”
電話那頭遲疑不解著不出聲,“……”
“領導就是呀,像你爸爸一樣的人。你看,你爸爸管著你,你聽爸爸的話,爸爸就是你的小領導。”
“知道了,從叔叔是姐姐的領導。那我問從叔叔去。”
這回輪到凌泣汗顏,這個比喻真是把自己帶入溝裡,更解釋不清。
凌泣趕緊轉移話題,問道,“琪琪,今天老師有沒有給琪琪小紅花啊?”
每個中國孩子的榮耀感都是從幼稚園的小紅花開始,恆古不變,孩子最得意的莫過於此。琪琪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後,開始滔滔不絕和凌泣說起在幼稚園的表現。凌泣邊聽著邊讚歎,小琪琪大受鼓舞。
好不容易電話裡把琪琪哄去睡覺,凌泣已滲出一身薄薄的虛汗。凌泣一邊遞還電話給陸豐,邊摸著紅燙的耳朵,她就是有這毛病,電話一講超過五分鐘耳朵便自動紅起來。
從子衿靠近凌泣身側,環過她的細腰,低聲徵求,“我們回吧。”溫溫的熱氣噴到她的臉上,還有清酒的香氣。
凌泣自然求之不得,點頭答應。
從子衿和陸豐道別,“我們走了,下半場他們自個安排吧。”
陸豐抽出一隻放在褲袋的手,輕打一下從子衿,“行吧,有空出來玩。”
從子衿依然握著她的腰,似是而非回應道,“再說吧。”
走出正廳,和大家道別,只聽大家兩三嘴開起玩笑,“呦,從少這麼迫不及待啊。”
凌泣聽出話中的黃色意味,男人聊天偶爾都帶些顏色是正常,就連女人都跟上了這潮流,上回公司聚餐她就深有體會,因此便見怪不怪了。
從子衿沒什麼表情,只是道,“你們玩兒,單算我的。”
其他人便不多糾纏,“得,你們趕緊走吧。”眼神裡還是有話外之意。
凌泣整夜不得安睡,從子衿似著了魔般對她身體戀戀不捨地索/求著,無窮無盡的歡愉衝擊著脆弱的神經,直至黎明。
再度醒來已是黃昏,天啊,竟然睡了一天。凌泣慌忙翻找手機,先給AT道歉,本來安排了兩家工廠的洽談,看來全毀了。
不打還好,心虛尷尬地聽AT雲裡霧裡的說完,凌泣伸腳便把從子衿踢下床。
“幹嘛呢?”從子衿委屈狀爬回床上。
“誰讓你接我電話的?誰讓你關我手機的?”凌泣控訴道。
從子衿迷迷糊糊,卻頭頭是道,“我叫你了,你沒醒,我就接了。”
凌泣更氣,也不想想罪魁禍首是誰,讓她比加班還疲憊。“那你也不能亂說我生病了。”
搞什麼啊,AT那頭還直說讓她多休息幾天。休息什麼啊,耽誤了貨期回頭還不是找她的麻煩。
從子衿倒是清醒不少,一手撐著頭,無辜地詢問,“那你讓我說什麼?說你沒起床?”
歪理真不少,得寸進尺,凌泣忍無可忍,卻找不出理由反駁。
“去,去,煩人。”凌泣打掉他撫摸頸脖的手,裹上被單奔去沐浴。
從子衿低笑著在後面看著她,何止她一個人忙,難道他堂堂一總裁能比她閒嗎?只是不想被人打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