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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為下了個定義。
“啊!原來如此,我說呢。”風曄猶如神探查明真相般,毫不掩飾她這雜誌社記者本性。
凌泣聞聲望去時,他們正好往這方向走來。夜幕下,他們沒有行色匆匆,只是時而低語時而相視淺笑,優雅夢幻得如同墜落凡間的才子佳人。
無奈的是,新買的隱形眼鏡讓凌泣清晰地辨別出伴在從子衿身旁的女子。確切的說,凌泣只是見過他們的合照,背景是西雅圖的海邊,彼時他們青春洋溢,此時成熟動人,恆久不變的是郎才女貌的登對。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從子衿也有今天。”風曄好像抓住了從子衿的把柄,就差沒拍照留證據。
從子衿與那女子從凌泣眼前的落地玻璃前走過,直直往對面的新天地購物廣場,連背影都契合得引人側目。
不只是凌泣,風曄也眼光跟隨著他們的身影,讚歎地說,“原來世上真的有青梅竹馬天作之合。”
凌泣腦中閃過許多情景片段,沒想到決定來得比她想象中要迅速得多。
夜裡,凌泣和同事Mary搭乘晚班機回G市。機艙裡喧鬧暖和,國航的空姐那套紅裝喜慶得打眼。電話撥通不久,那邊接起後沒有聲響,自從凌泣倉皇逃離從子衿住所後,他們已有一段時間失去聯絡,這段形同虛設的關係急轉直下,冷淡到了極點。
這樣的安靜並不是凌泣的目的,對峙了片刻後,她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我們分開吧。”
凌泣聲音很輕,旁邊夾帶著剛登機乘客的喧譁聲,還有空姐禮貌的歡迎聲。但是凌泣確定,從子衿肯定聽見了的。只不過,他還是沉默,也許是在驚訝,應該沒有人和他這樣說過;也許不是,因為兩三個月的時間對他來說,不過是到達期限罷了,如今不冷不熱的關係,就像咯腳石頭般難受,彼此等待的不過是個解脫。
從子衿的呼吸除了有些濁重以外,還是無聲。從子衿幾乎可以想象得到電話那頭凌泣的堅決態度,一定是抿著嘴仰著頭,同在機場的他不得不停下腳步,對付這個棘手狀況。
“分開吧。”凌泣又重複了一遍,她覺得用盡了力氣,一句話說得她頭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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