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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你覺得杜程予他還喜歡你?那又怎麼樣?他是我的法定丈夫,你能奈何?鬱晚晚,我真是可憐你!為了一個你自己捨棄過的男人,到頭來又費勁心機!你喜歡杜程予對不對,好啊,我給你,我們就要離婚了!我讓給你!你喜歡他他喜歡你又能怎麼樣?到頭來還是要我開口把他讓給你!”
鬱晚晚呆在那裡,顯然已經被錦瑟給氣到,或許她從小到大,也沒有過人像錦瑟這樣跟她說過重話。
錦瑟卻不再理她,徑自往前走,杜程予喜歡鬱晚晚又怎麼樣?鬱晚晚喜歡杜程予又怎麼樣?他們兩個在一起了又怎麼樣?喜歡便自己去爭取,何苦來哉都過來煩她?她不是博愛的觀世音,不是心煩就可以拿來解氣的娃娃,更不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不要在需要的時候想起她,不需要的時候便捨棄,她是喬錦瑟,她也有感情也會難過,也會覺得寒也會覺得怕,也會垂頭喪氣,也會心灰意冷。
不要在歉疚的時候,才想到來補救。
杜程予,你不愛我對不對?那麼,我也不要再愛你了,你喜歡什麼樣的生活都好,我放你自由。
門鈴按了不下十遍,還是沒有人來開門,鬱晚晚拿了手機撥了號,電話裡是杜程予嘆氣的聲音:“晚晚,你回去吧。”
她倔強的說不:“程予,我們之間總是要說清楚的。”
杜程予無奈:“我以為上次我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杜程予,”她的聲音裡透著急切,“你是不是要和喬錦瑟離婚?”
面前的門一下子被開啟,難得的見著杜程予沉了臉:“你怎麼知道?”
“喬錦瑟告訴我的。”
他的臉又沉了幾分:“晚晚,我希望以後不要再聽見你去煩她。”
“煩她?”鬱晚晚揚了聲音,“你這麼護著她?”
他只是沉聲道:“她是我妻子。”
“很快就不是了!”
他的聲音又冷了幾分:“那也與你無關。”
“她不要你了!”
“那你又是有多喜歡我多想要我?”他是真的不想再和她糾纏下去,“鬱晚晚,被一個捨棄過我的人這樣說,你是想體現出我的可笑還是你的可笑?”
“你變了,”她看著面前的男人,“你以前斷然不會這樣和我說話的。”
“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杜程予了,難道你還是當年的鬱晚晚?”他沉下聲音,彷彿是在和她說話,又是在感慨,“我們都變了,又有什麼權利去指責別人的變化?晚晚,我們始終回不去了,與小錦無關,是你先放棄了。而我也同樣有責任,我並沒有去努力去挽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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