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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她往心理醫生那裡去了,一路上她不停的問我去哪裡,我是堅決不能告訴她,要是讓她知道我把她帶去看心理醫生還不知道她會怎麼想呢,我並不是認為她心理不健康,只是她現在這狀態也算的上是心理抑鬱成疾了吧。
“你到底帶我去那哪裡啊,這哪裡是散步啊”她似乎有點察覺
“等會你就知道了,別急,馬上就到了”我敷衍著她
總算是到了目的地,我努力説服舒芸進去,可是她說什麼也不進去,除非我告訴她這地方是幹什麼的。
“你進去就是了,我在門外面等你,我還能騙你不成啊,你就放心吧”我儘量讓她相信我
她半信半疑的進去了,我總算是把心放下了,只想著一個鐘頭舒芸出來後會變回原來那個她,可是就在我憧憬的時候舒芸卻從裡面衝了出來,當即給了我一耳光,我一下子給懵到那裡了。半天才回過神來
“為什麼打我,你這是怎麼了?”我被她這一舉一動搞的有點暈頭轉向
“為什麼,你還有臉說,你把我當神經病啊,我需要來這種地方嗎?我看你才是最需要來這種地方的”她義憤填膺,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我沒那個意思,你誤會了”
“誤會,你什麼也別說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你這個人太自私,自私鬼”說完就死命的跑了回去,我想留住她可是卻也已經晚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心理醫生也從裡面跑了出來,嘴裡還嘟囔道
“這是什麼人嗎,還沒問她一個問題就罵我神經病,我看她病的不淺”
“你說夠了嗎?夠了的話就給我滾”我把氣全撒在了這所謂的“心理醫生”的身上,我不知道她到底給舒芸說了什麼,更不知道為什麼舒芸會這麼衝動,可是此刻我根本一點也不想只道。
“你也是個神經病,一對神經病”那醫生罵完就進了房子關上了門,生怕我再揍他一頓。
我一路慢悠悠的回去了,本想給舒芸好好解釋下可是任憑我怎麼用力敲門她都不說一句話,我也只好放棄,想想半個月前舒芸還和我有說有笑的從成都回來,可是現在兩個人卻反目成仇,真是造化弄人。這個五一過的最沒有感覺,甚至感覺就不是五一。學生們陸續從旅途回了學校,也開始上課了,我則忙起了那畢業論文,導師說我做的不嚴謹,打了下來讓我再修改下,於是我去了學校,沒有再管舒芸,只是走的時候給她發了條簡訊叫她按時上課,我們倆還處於冷戰狀況。
我正再做實驗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我還納悶呢,這一個月來我的手機都沒震動一下,誰會再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呢,難不成是舒芸要跟我重修舊好,她原諒我了?帶著疑問我開啟了手機,可是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打來電話的不是舒芸,卻是沈月悠,說實話自從上個學期期末時得知賤人和沈月悠分手後我就沒再見過沈月悠的人了,這次她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呢?
“喂,月悠,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你知道舒芸她沒來上課嗎?老師今天都生氣了,她請了那麼長時間的假,現在早都到期了,可是她居然還不來上課,再這樣下去我估計會被開除的,你怎麼搞的啊,她不上課你也不管管,真是的”沈月悠邊說明情況邊責怪我不好。
“她沒去上課?……我回去給她說說,謝謝你及時告訴我,我替她謝謝你了”
“我想你還是趕快給她做做思想工作吧,她以前不是挺好學的麼,怎麼現在成這樣了啊?”沈月悠不知道其中的緣由當然更不可能明白舒芸為什麼會突然逃課了。
“恩,知道了”說完我就掛了電話,我不想聽她再叨叨,更想趕快回去看看究竟。
放下手中的畢業論文我就趕回了家,可是舒芸還是不肯給我開門,打電話她根本不接,我真的是抓破頭皮也想不到該怎麼辦。於是我就悄悄的在門外等她出來,畢竟人有三急,房子裡畢竟沒有廁所,我就不信她不出來。足足等了有3個鐘頭,我倒是去了廁所兩次可都沒見她出來過。又耐心的等了一個鐘頭總算是看見吱呀一聲開了,我根本不給她看見我的機會就抓住了她的手,可是她卻立刻關門,這下我的手直接被卡在了門縫裡,疼的我尖聲直叫
“我的手,疼死我啦”
舒芸似乎意識到她這下有點過分了,於是趕緊開門抓住我的手臂哭著喊道
“瀟然,你沒事吧,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幸好沒事,不然我會傷心死的”我笑著說
“還說沒事,手腕都出血了,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