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樣兒……”
“。。。。。。”
護士們的調侃很小聲,文焱沒有去留神聽那些,只是他眼角的餘光有時會瞄到那邊,他也知道有兩個女人在看他,並且在議論著他。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文焱既不討厭也不喜歡,淡定如水,泰然自若,他只希望方惋快點輸液完,他就能早點回去休息了。
文焱的反應,在女人看來,可以說是酷,也可以說是拽,但不管是哪一種,都只會讓他更加吸引人。他越是目不斜視,別人反而越是期待他的回應,哪怕是一個眼神也能解一解這寂寥的夜晚裡,護士們那顆寂寞的芳心啊。但偏偏,她們遇到的是文焱,他有時像木頭,有時又像石頭般硬,不解風情。所以說嘛,方惋能讓文焱這塊又臭又硬的石頭開始慢慢轉化,實在是堪稱稀奇……
天亮的之後,方惋已經打完兩瓶點滴,還剩下一瓶,這時候她也醒了。
望望四周,再望望文焱,方惋的意識還處於混沌中,揉揉腦袋,捏捏鼻子,稍微有點清醒了。
文焱此刻的坐姿還跟方惋睡前是一樣的,真是難為他了。但這是否也說明他骨子裡確實有著剛正的因子,而非裝出來的。
方惋的頭髮亂成鳥窩,黑眼圈也出來了,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半點血色都沒有,雙眼無神地望著文焱,這副形象實在太“具體”了。
“文……”方惋才剛一張嘴,發現自己的喉嚨就像是被火炙烤過一樣的,好痛,說不出話來。好嘛,她這是失聲了。
文焱眼角一抽,神情淡然地說:“你發燒到40度。”
“呃?40度?這麼猛?是你送我來醫院的嗎?”方惋緊緊盯著文焱,說不出話只能用眼神來表達。
文焱竟然也能讀懂她的眼神,微微點了點頭,眼中的血絲有些明顯,方惋心裡一突,他該不會是到現在都沒休息過吧?想到這兒,方惋疑惑的眼神中透出幾分歉意……多虧了他發現她發燒了不然的話,她現在還指不定病得多嚴重呢,想不到在她最需要人照顧的時候,會是他在身邊。
“你不用多感激我,我只是不想你在家裡出事,不想我老爸罵我而已……”文焱漫不經心地說著,看不出他表情裡的真假。
方惋驚訝地望著他,那眼神好像在說: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太神奇了吧?
文焱一副見了弱智的神情,無奈地搖頭說:“你的表情和眼神已經告訴我了,笨!”
方惋扁扁嘴,衝著他比劃了一下拳頭……
“女人,你就長點心吧,好歹我也送你來醫院了,你還衝我比劃拳頭。”文焱哼哧一聲,佯裝不悅地別過頭,實際上是為了招呼護士過來。
護士笑嘻嘻地上前來,很有禮貌地問文焱什麼事。
文焱要去住院部一趟,讓護士留意著方惋這邊的情況,護士當然很爽快地應承。
看著文焱離去的背影,方惋覺得吧,這男人的身體真強壯,那背部,真寬真厚實啊……其實他的胸膛還挺舒服的。方惋想到這裡,忽然腦子裡閃過一些零散的片段,昨天晚上好像她有窩在他懷裡?她記得昨晚她是穿的睡衣上床,可是現在怎麼她……方惋低頭一看,不只是睡衣換了,她裡邊還穿上了文胸,這是誰幹的?答案不需要想了……
就在這間醫院的住院部,特護病房區,某間病房門口守著兩個穿便裝的男人,兩人手裡正拿著包子在啃,一邊吃一邊在小聲說著什麼,看那表情,似乎是心情不太美麗。
怎麼會美麗呢,他們被派來看守這病房已經有三個多月了,雖然是輪班制,但這差事太枯燥無聊,他們時常會私下抱怨,真不知道要守到什麼時候!
一抹高大偉岸的身影緩緩走來,沉穩的步伐,挺拔的身姿,讓人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男人走到那間病房前,對看守說了幾句話,還掏出了證件,但顯然這看守不會輕易放行,還要對來人進行搜身,確定沒有帶任何攻擊性武器在身,這才讓他進去了。
看守是兩位便衣警察,而進去的男人則是……文焱。
病房裡是什麼人?為何能得到警方如此重視?就連文焱這刑警隊長要來看望一次都還得被搜身?其實不只是文焱,每個進去病房的人都會被搜身。因為那裡邊躺著的,就是前任刑警隊長——毛大志。
毛大志是因為付金水一案而遭遇不測的,這一點外界不知道,但公/安部內部卻是清楚的。毛大志出事那天,正在進行抓捕付金水的工作,與他一起的兩名警察當場犧牲,他大難不死,但卻成了植物人。但就是這麼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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