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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晗臉上，還好她夠機敏，躲過了。

“我鬧？你現在是在全部怪我了，難道是我把事情鬧成這樣一步田地的嗎？難道是我在媒體前主動說出六年前那些破事的嗎？現在讓你丟臉的是誰啊，是我嗎！”

蘇晗聞言，臉上閃過不耐，冷冷一笑：“這麼說來，顧小姐覺得讓你丟臉的人是我了？”隨後無語的笑笑，語音諷刺：“哈，還真是可笑，顧小姐，如果你覺得丟臉的話，當年你幹嘛要幹出這種小三行徑呢？如果你沒做，我今天就是說翻天了你不照樣高高在上的，但是！既然自詡高高在上的公主，請你做點公主會做的高雅的事情，不要淨做這些下三濫女人才會做的事，OK？”

說完，身子一扭，不理會眾人，直接踩著高跟鞋走人。

顧以柔氣急敗壞，死死攥著拳，尖叫一聲：“蘇晗！”

“還嫌今天不夠丟人嗎，老頭子不是在罰你關禁閉？誰讓你出來的！”

身後，顧以晟愣愣的聲音忽然響起，顧以柔一聽，下意識就要去找顧以晟給自己撐腰，隨即想起顧以晟對蘇晗的袒護，冷冷一笑，扭頭。

“丟人？哥哥，你覺得今天丟人的就只是我自己而已嘛？想想看你剛剛做了什麼！跟自己的妹妹結婚？還真不愧是顧家兒子！”說完，踩著憤憤的腳步，離開了，離開中途，還有不少記者在衝著她啪啪拍照。

不用看就知道，今天這會場的情況會成為明天頭版頭條。

見顧以柔離開，那邊顧以晟等眾人又從休息室裡出來，記者一窩蜂的圍上來，犀利的問題豆子一樣噼裡啪啦問出來。

顧以晟自始至終始終黑臉，凱這會也失去了應付記者的耐心，兩個大男人雙手插在褲兜裡，頭一扭。

可憐Ann大小姐見狀嘴巴一癟，迎著頭皮迎上去，微微一笑：“對不起各位，我們……”

好不容易應對了這群記者，Ann大鬆一口氣，見他們要離開了，越來越覺得自己應付記者的技巧見長，誰知，後面那位冷面冷心的爺突然開口，再次引起眾記者的圍觀。

顧以晟眉眼冷冷一掃：“蘇晗會是以後的顧太太，各位報道時小心點。”說完，冷冷掃了眾人一圈，滿意看到個別記者嚇得縮肩膀，點點頭，大爺一樣邁著八字步離開了。

“額……”Ann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老哥，果然見他面色不愉。

蘇晗直接從會場開車離開，心裡悶悶的，怎麼都想不明白，怎麼就跟顧以城再次發生關係了呢？

發生關係也就罷了，怎麼就發生的那麼心甘情願？甚至她還享受到了，想想都懊惱，開車到了江邊看著不知何時黑了的夜空，晚風一吹，原本腦袋的混亂漸漸清晰過來，但卻就是想不明白自己剛剛在洗手間裡怎麼回事。

長長嘆口氣，把小腹裡的廢氣全部排出，呼進新鮮空氣，反覆幾次，瞬間覺得自己體內舒服很多。

身後突然一陣刺耳剎車聲，蘇晗皺眉，回頭一看，顧以柔一臉怒火的從車裡出來，看蘇晗的眼神好像恨不得掐死她。

癟癟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先發制人：“難道姐姐還覺得不夠丟人？”

顧以柔頓時吸了一口冷氣，嘴角慢慢僵硬的扯了扯，下巴有點顫，來到蘇晗身邊伸出精心愛護的指甲：“蘇晗，我自問沒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蘇晗用眼睛看了顧以柔幾秒鐘，有點說不出話，真服了這女人了，翻個白眼，忽然一笑，聲音冷諷：“是嗎？沒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那我來告訴你，當年你趁著陳邵東喝醉爬上他的床時是不是覺得這是你應該做的？當年你跟你爸爸訴苦說陳邵東愛的是我時你是怎麼想的呢？難道不是想找你那個軍長爸爸給你撐腰，把我直接趕出去？當年，你那個軍長爸爸為了你，把我軟禁了一個月，精神倍受打擊的時候，你在幹什麼呢？跟陳邵東在滾床單啊！”

當年的事情被蘇晗嘴角含笑的一件件扒出來，顧以柔臉色越來越難看，但她真不覺得那是對蘇晗的虧欠。

冷冷一笑：“所以呢？你就覺得是我欠了你的？蘇晗，咱們不過是各憑本事而已。”

蘇晗徹底服了，眼睛看著顧以柔幾秒鐘，看了又看，那張臉上有的不是虧欠，而是理所當然，忽然想明白了，無語笑笑，想起Ann曾經說的話：那些有錢人家的小姐，從來不覺得自己利用家裡權勢有什麼錯的，反而覺得自己有的用那就是自己的本事。

看看面前顧以柔的一臉不屑，蘇晗突然明白了。

“難道不覺得自己沒出息嗎？你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