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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風雲的，雖然年過半百，但氣勢猶在，往那一站就叫萌萌知道什麼叫氣場，“生意沒那麼容易談，不可能一次就談成。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三次不行——妃小姐是聰明人，希望你能明白，老夫是一個耐心不太夠的人。”

他分明是想說，再不行，我也不介意直接做掉你吧？

“明白明白，這點聖老跟阿絕還是很像的，耐心都不怎麼夠。”萌萌微微笑。

“妃小姐明白就好，那我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了。妃小姐是個明白事理的人，還是希望你能主動一點，識相地離開阿絕！也省得大家麻煩！”

“我離開之後呢？”

似是沒想到萌萌會這麼問，聖老愣了一下。

“我離開了阿絕，然後你就要幫他和戴安娜把婚事給辦了麼？老爺子，其實我很在意一件事，究竟你有沒有把阿絕當作親生兒子來看過？”

聖老眉頭一皺：“妃小姐，你管的好像有點多了！”

“我就是在關心一個我深愛著的卻又可能即將離開的男人而已。”

大概是聽到“即將離開”四個字，聖老的眉頭鬆了一些：“阿絕在我心目中是什麼樣的存在，你好像管不著！”

“讓我來猜猜……老爺子只是把阿絕當成一個完成自己目的的棋子而已吧？哦不，或許說是工具，一個可以為我所用不能違抗你命令的工具。”

聖老閉了閉眼，決定了什麼：“事到如今，妃小姐，我想我應該跟你說一些事，好讓你明白自己的處境，阿絕的處境，以及你們那不可能的未來，讓你徹底死心！”

大概猜到他要說什麼的萌萌也不戳破，微笑：“晚輩洗耳恭聽。”

“單純的你啊，可知道，阿絕的身份並不像你所看到的那樣？”

“哦，那是什麼呢？”

“阿絕——其實掌管著整個炎幫！”

還好這事兒他們已經給她說了，不然她到現在還矇在鼓裡，然後被聖老頭給唬過去了吧？

什麼掌管著炎幫，其實真正的勢力根本就在你手上吧！賊精賊精的老頭子！

利用那個寧寧讓阿絕幫他管理炎幫，讓他不可能有造反之心，收放自如……老頭子這招太卑鄙了！

看來阿絕想要完全拜託老頭子的掌控，必須先從老頭子的手裡把寧寧給救出來。

不過既然這麼多年了阿絕還沒找到寧寧的話……說明這事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其實他如果肯說，人多力量大，說不定小白也是有辦法的，可惜他恐怕走不過自己那一關吧！

聖老繼續嘲諷：“連阿絕的真實身份是什麼的你還有什麼資格留在他身邊！？醒醒把無知的小丫頭，阿絕根本就沒想像的乾淨！什麼骯髒的事他都幹過了！這還是你心目中那個最原始最真實的他嗎？！”

“老爺子，你認為你有什麼資格在這冠冕堂皇地數落起阿絕的不是？”說她？沒事，她頂得住，老頭子的話她是左耳進右耳出，對她不影響；可是說阿絕，她就淡定不了！這個老不死的，他以為他是站在什麼樣的角度上這樣說阿絕的？！

“你——”聖老沒法相信這個丫頭居然敢這樣跟他說話！

“即便是我們在一起之後，阿絕也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他以往的事，或者不小心提起了，就會染上悲傷的情緒，我猜那肯定是一個不怎麼樣的過去，令他不願回想。我也有理由相信，有著不好的過去的阿絕是怎樣被你一步一步逼上現在的這條路的！是那個寧寧吧？你捏著寧寧的安全掌控了阿絕的一切！阿絕或許並不喜歡這條路，可那都是誰逼的？誰迫的？是誰教會阿絕這世上殘忍的生存法則？逼得阿絕變成現在這樣，那麼請問如今的你，究竟是懷揣著什麼樣的心思和多麼不知廉恥的心來跟我說，阿絕很骯髒？請問將他變得這麼髒的你！是不是某種意義上已經達到了骯髒的最高境界？聖慕容，只有你自己不知道，你有多噁心！光是我跟你接觸的這兩次短短的時間，我就可以感覺得出來，你的噁心和你骯髒的卑鄙手段！”

萌萌坐在病床上，一字一句咬牙切齒，憤憤不平，將心中忍了許久的話統統噴向聖慕容，氣勢強大。

聖慕容的臉被萌萌說得一陣青一陣紫，指著她的手也是抖動不已，許久沒有反駁出一句話來。

萌萌並不覺得宣洩完了，冷哼一聲繼續說：“況且，我從來不覺得阿絕有多髒！相反的，他在我心目中永遠都是乾淨的大男生，他在我心目中就是神一般神聖的存在。我有多喜歡阿絕，你不會知道，因為你從來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