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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以為這件事會影響安德烈的報復計劃,他甚至不該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上,但卻剛剛好相反,他似乎在意極了。
“她很難過。”他忘不了她眼中的憂傷。
對他,她是恨得多還是愛得多呢?恨得多吧?否則她不會選擇繼續待在佛瑞克身邊,當時——“我要結婚了。”她朝他晃了晃手上的鑽戒,“星形的設計,很漂亮吧?是佛瑞克請設計師特別為我訂做的。”
鑽戒太亮了,在陽光的反射之下幾乎要花了他的眼。
“是你很難過吧?”卡諾開始有點同情他了,因為他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絲的矛盾、若有所失。
心驚,像是被刺中了體內最脆弱,最不想示人的角落,讓安德烈下意識地將盔甲給戴上。
“太可笑了,我為什麼要難過!我只是不太高興自己的計劃裡出現一個漏洞而已,現在她知道了,佛瑞克也可能知道,定是對我有所防備,很多事將不再如之前的順利。”
“我相信這根本難不倒你,安德烈。”
“當然。”
“那借酒澆愁是為了什麼?”
“讓佛瑞克愛情得意不是我所樂見的。”
“你有太多種方式可以讓他愛情失意。”
安德烈瞅向卡諾,“譬如?”
“安排個女人上佛瑞克的床讓宋希辰瞧見,或者安排宋希辰上你的床然後剛好被佛瑞克瞧見,不然,就捏造一些新聞讓宋希辰身敗名裂,讓她根本進不了佛瑞克的家門,這些,你不是挺拿手的嗎?”
說起不擇手段,安德烈可以穩坐世界第一把交椅,他現在竟然要請教他?有沒有搞錯?
“你不是說她是無辜的?”他不想傷害地,而且也沒有必要。
卡諾好笑的同他一眼,“怪了,你何時管過他人是不是無事的來著?宋希辰還真是個例外啊。”
是,他承認在他的心目中她是個例外,一個溫柔的意外。
“俄國黑手黨的事處理得怎麼樣了?”他不想再談她,光聽到宋希辰二個字就讓他的心亂成一團。
“席絲已經和他們的首領見過面了,他說這件事可能是黨員私底下偷接的案子,他們並不知情。”
安德烈眯起了眼,冷笑一聲,“現在人都死了,死無對證,他要說那些人根本不是他們的人也可以。”
“查過了,那些的確是俄國黑手黨成員錯不了,諒他們也不敢相我。”
安德烈不經意的撇嘴。“那怎麼辦?難不成要一直等人來暗殺我而不能有所行動?”
“你看起來並不怕死啊。”老愛跑來這種亂哄哄又鬧哄哄的地方才叫自尋死路。
“誰說的?我怕極了。”
“那就躲在家裡不要出來亂跑。”
“家裡有凱弟爺爺,你忘了你的愛妻做的好事?”在家裡光聽他念他的次數就足以讓他突然暴員身亡。
“她真的是為你好。”
“算了,那個女人很會記仇的。”她永遠都會記得他曾經把她關進水牢裡,更不會忘記她的父親被他陷害這件事。
“安簿烈……”
“有個妻子的感覺真的很好吧?”
卡諾一笑,愛極了這個話題,“無限美好。”
見到他臉上那副幸福得讓人嫉妒的笑,安德烈不由得也扯了扯嘴角笑開。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每次一提到她你都會笑。得像個白痴。”
聞言,卡諾尊貴且俊逸非凡的臉上瞬間多了好幾條黑線,“安德烈,你真是趙來越目無長上了,好說歹說我也是個伯爵。”
“難道我說錯了?你不愛席絲?你不是為了愛她,寧可被人笑說自己像個白痴也無所謂?”一個高挑的身影晃進了安德烈的眼簾,讓他一時惡性又起。
卡諾也看見席絲了,一句話卡在喉嚨裡出也不是、進也不是。
“老公!”席絲明媚的眼眸朝他勾來,聲音比平日柔酥三分,“你愛我嗎?”
“當然,親愛的。”卡諾將她擁緊,俯身便要吻她。
她將他的嘴巴推開,不放棄的追問,“你為了愛我被人笑是白痴也無所謂'奇書網整理提供',對吧?”
“席絲……”卡諾為難的看著她。
“你回答我,嗯?”
“是。”卡諾勉為其難地點點頭,然後陰沉著臉膛向她身後的安德烈,壓低嗓音道:“我真希望有人可以一槍斃了你。”
安德烈咧嘴一笑,開心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