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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她,他失去最愛的人,就是因為她,在所有人的逼迫下,即使再惱恨也不得不負起責任娶了她的媽媽。
但是,生命怎麼會這麼奇妙?
她會遺傳了你的高額、你的濃眉、你的俊眸、你的挺鼻,還會抱著你的大腿撒嬌著喊爸爸。
這個從他身體裡的小蝌蚪演變成的瑞瑞,除了嘴巴和下巴很象媽媽,其他真是象足了他。
小傢伙13個月的時候,搖搖擺擺地走向他,蹣跚地撲在他的大腿上,哭著喊爸爸時,明明,他應該煩躁的,但是,他彎下了腰,把她抱進了懷裡。
他一向不是很有貞操觀念的男子,但是,平時“隨隨便便”的時候,這方面其實還是挺注意。但是那時候,都訂了婚,為了圖一時方便,他就……
這是他一生中,做過最錯的事情。
五分鐘後,他洗完澡,踏入自己的臥室,已經12點01分。
一室的漆黑。
他剛想點燈,一雙裸臂,已經環住他的腰。
黑暗裡,他也不回頭,只是皮笑肉不笑地挑高了帥氣的眉頭:“賀太太,現在好象是16號凌晨了吧?”每個月的1號和15號,是賀太太規定的納公糧日。
這件事,都怪他點子背,三年前的某日,他和賀太太因為爭公司內政,而劍拔弩張下,兩人以某一個業務為賭約,輸了,她繼續退出公司管理層,如若贏了,他不僅成為她的下屬,還有每月兩次的“活刑”。
那次,他以為自己勝券在望,畢竟,這女人在家從事主婦工作都近兩三年,早就生疏了業務圈,哪知道,他千算萬算,就是低估了賀太太的毅力、能量與社交能力。
他才發出抗議聲,領口已經被揪扯,黑影一晃,纖長十指已經貼在他頰側。
“我記得,協議裡好象提過,如遇人為因素,‘工期’順延。”她也學他,挑高眉。
有這條嗎?這女人!!!
他又惱又氣,乾脆一把環過了她,粗暴的吻(上)她的纖脖。
壓倒。
早死早投胎。
心頭很怒,心頭很恨,讓他施與的力度,少了一慣對女性的溫存。
她的身上早就一絲不掛,而他要脫起來也很方便,直接白色的浴袍往地上一甩,加重了雙臂的力道,將她壓得更深。
明明剛才還在囂張跋扈的女人,此時,雙眸緊閉,眼神緊張到迷離。
早上的時候,她還在辦公室裡,將他付出很多心血的廣告策劃案丟在他桌上,給出四字評語:華而不實。
華而不實?嘿嘿,華而不實?他(媽)的,這分明就是刻意打壓!
現在,他就讓她見識一下,到底誰華而不實了!
一把翻過她,抬高她的雙腿,托起她的臀,讓她以一種屈辱的姿勢趴跪在自己面前,沒有任何前戲,他直接兇猛、剛強地入侵她體內。
他風流,床第之間,向來對女伴溫柔、體貼,只有她,讓他幾近失去冷靜。
她冷抽了一聲,疼痛讓她顫了一下肩頭,但她只是倔強地繼續背對著他,握緊拳頭,忍住呼痛。
這樣的表情,不多不少,剛好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賀太太好象只有在他身下,才會特別乖順,不再張牙舞爪。
一念及,下腹的火熱,在她體內燃燒得更猛烈了,粗魯縱情、瘋狂糾纏。
這種瘋狂糾纏讓(快)感又猛又烈,令彼此的腦海一陣暈眩。
激情方歇,兩個人都耗盡最後一絲力氣。
他翻身平躺,平息著呼吸。
她也一樣。
一會兒,她坐起,順手拿起他扔在地上的浴袍套上:“我回房了。”她如果不在身邊,瑞瑞半夜驚醒,會哭鬧不已。
他沒什麼力氣地揮揮手。
結婚到現在,他們都是分房,起初的頭一年,因為心知肚明自己做了什麼缺德事,她懷著身孕生怕被他暗算,於是對於他提出不同床的要求,點頭就痛快答應。
有了瑞瑞以後,她對這個給予她地位與榮耀的“人質”自然珍視萬分,寸步不離,絲毫不怠慢,所以讓他也樂得清閒。
這也是他之所以,現在還會回家的原因。
手握在門把上,她沒有回頭,輕輕淺淺道,“餓得話,去吃點粥,別空著肚子睡覺。”
聞言,他唇諷揚,“請問,這是賀太太給的嫖資嗎?”這又是哪一條管制?
哪知道,她也不惱,“你要這麼想,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