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嘴角噙著一絲笑意,扔下她和偉哥,獨自轉身走出酒。
站在霓虹閃爍的酒門口,許其然再次撥通了家裡的電話,可手機裡依舊傳來一陣忙音。他低頭看看腕上的手錶,兩道好看的劍眉不由微微蹙起。
算上柏林與北京六小時的時差,現在萌竹那邊已經是半夜兩點了,她究竟在與誰通電話?家裡的電話佔線,她的手機未開,許其然咬咬牙,心裡罵道:這妞兒真不讓人省心!
萌竹與卿生探視完點脂的媽媽,從醫院出來,她的神情恍惚,心情宛如坐過山車一般,忽上忽下的。而卿生好不容易將她騙出來,豈肯輕易放她走。她拗不過他的軟磨硬泡,不情不願陪他吃了一頓宵夜。
她看著一桌子美味佳餚,興致卻不高,耷拉著腦袋,心不在焉的來回攪動碗裡的奶油湯。不鏽鋼湯勺與白瓷碗碰撞,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響,惹得她更加心煩意亂。
如果不是今晚眼見為實,她完全想象不到許其然與點脂的媽媽之間,感情竟然如此深厚。她一直以為,他不過是搭把手,順帶照顧病重的點母而已。
“你還在想剛才的事情?”卿生放下叉子,漫不經心的問道。
她點點頭,有些洩氣的自言自語:“曲奇瞞著點脂的媽媽,沒說出他們分手的事情,我可以理解,他們確實有苦衷。可是,我心裡還是有點兒不舒服…”
卿生從鼻孔裡發出一聲嗤笑,他不免添油加醋一番,“苦衷?照顧前女友的媽媽哪裡需要苦衷?我看他是有情有意啊!”
萌竹如何聽不懂他的嘲諷,黯淡無光的小臉又沉下幾分,她怏怏的說:“我越來越搞不懂曲奇了,他從來不在我面前提起點脂,也不提她媽的事情。”
“他怎麼提啊?難道他應該告訴你,點脂她媽始終把他當女婿?還是說那對母女離不開他?”他眸光一轉,口氣裡充滿不屑。
女婿?想的美!萌竹的媽還健在呢,哪裡輪的上別人。她被卿生的話嗆的一陣語塞,嘴巴撅的老高。她在心裡迅速盤算起計策來,如何才能快刀斬亂麻,讓點脂母女徹底遠離許其然的視線?
可苦思冥想半天,萌竹依然毫無頭緒,她可憐巴巴的目光落在卿生身上,“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眼下的亂局,倒是卿生樂見的,他才不著急呢。萌竹愁眉苦臉的模樣,讓他不禁想逗弄她一下,他把手放在喉間,作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咔——,永絕後患!”
萌竹咧開嘴巴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她不滿的嚷嚷:“你能不能別那麼缺德啊?還永絕後患呢,我每次聽你的話都是後患無窮!”
卿生翻了個白眼,他突然向萌竹勾勾手指,故作神秘的說:“主意倒是有一個…”
她老老實實的把腦袋探過去,作出洗耳恭聽的姿勢,“快說啊!”
卿生吞下一口唾沫,慢條斯理的說道:“曲奇照顧點脂的媽媽,你也可以去啊。這樣一來,曲奇無論做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說不定他還覺得你善解人意呢。”
聞言,萌竹一直緊繃的面色終於緩和下來,她歡快的打了一記響指,“好耶!就這麼辦!”
卿生抬手揉揉她的頭髮,眼底湧現出一抹興味。不知萌竹到時候跑去醫院跟著瞎攪和,許其然是會覺得她善解人意,抑或惹事生非呢?
萌竹回到家已經是凌晨時分。一進家門,她顧不上梳洗,幾部小跑直奔座機,將上面的聽筒擱好,然後才開啟手機。
連續幾天,許其然每晚都準時打電話回家查崗。為了不讓他發現家裡沒人,萌竹在出門前,特意將座機的聽筒拿起來。這樣一來,無論他怎麼打,家裡的電話都是佔線。
卿生說的沒錯,人在偷腥的時候,智商堪比愛因斯坦。不過,萌竹貌似有點虧,一來她並沒有偷腥,二來她還惹上了些苦不堪言的煩心事兒。
果然,聽筒剛剛恢復原位,電話機鈴聲大作。
一接起電話,萌竹耳邊便響起許其然略帶暗啞的嗓音:“你和誰打電話呢?手機也不開…”他似是在抱怨,卻掩飾不住話裡話外的擔憂。
“我剛和微笑講電話呢,手機在充電。”她若無其事的說,聽不出絲毫的心虛。
她的聲音不如前幾天接到電話時那般歡快,許其然有些納悶,“你今天好嗎?是不是不高興了?”
“呃…沒事兒。”萌竹極力忍住,才沒有吐露出多餘的話語。她此刻心裡憋屈的要命,很想直接向他討個明白,包括他偷翻她手機的事情。可一旦說出來,無異於不打自招。按照她的說法,她一整晚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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