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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好了,今日若有人來就照此說。”
殷子湮的吩咐,阿醜怎敢不聽從,今日殷子湮沒去上朝,現今又說病了,想來是不想見了什麼人。
回了話,阿醜就退下了。
阿醜是殷子湮的貼身奴僕,外面有人來了,若是總管沒在也是先來他跟前稟報。午時剛過就有人來了,來人沒送帖子,派了個小廝送了一封信。
阿醜看著大門口停著的馬車,猜想裡面的人非富即貴了,來了王府門口也不下了馬車,還等著誰人去請了麼?如是這樣,那就是個大貴人了。
阿醜照著殷子湮吩咐的,回了那小廝,那小廝跑回馬車前對著裡面的人說了什麼,裡面突然遞了一封信來。小廝又拿著信來給阿醜,說是他家主子來此,那就是客了,可不能拒客門外,讓阿醜拿了信去給王爺。
阿醜只好拿著手裡的信去了殷子湮跟前,殷子湮只掃了一眼他手裡的信,淡淡說了,“關了門,可回來。”
阿醜不明所以,外頭馬車裡的該是個貴人,這人怎拒之門外呢?
阿醜心裡是疑惑的,可不敢多問,還是照著殷子湮的話去做了。
第四十五章
關了大門,阿醜回了苑子,將那小廝說的一一道來,殷子湮只冷笑一聲,沒說了什麼。而後轉眼看了阿醜,方開口道:“你可還記得何時來的王府?”
阿醜怎不記得,他來了王府已有五年,在他身邊伺候也是兩年了,這些他都記得清楚,是忘不了的。
“記得。”這五年在王府裡是過得好的,至少大夥都很好,沒人厭惡他,也沒人躲他遠遠的。
“可還記得這個?”這時只見殷子湮手裡拿著一個錦囊,那質地顏色不復重前,沒那時候看著精美華麗,可阿醜還是認得那是殷子湮給他的,被大少爺拿去的。
“怎會………”殷子湮給了他兩個錦囊,一個被大少爺拿了去,一直沒要回來。一個是他捱打之時從大少爺手中搶回來的,五年前他拿著搶回的錦囊來王府,殷子湮已拿回去了。現如今他手裡的雖和他搶回的那個相似,可阿醜一眼就認出,這不是他搶回的那個,是早些時候被大少爺拿走的那個。
“前些天才拿了回來,既是給你的,拿回來了也自然還是你的。”說罷,殷子湮起身朝阿醜走來,漂亮的手指裡拿著錦囊,到了阿醜身前,慢慢遞過去,只等著阿醜接了。
從前阿醜無數次去大少爺那裡想要回來,現今這東西在他眼前了,可他竟是沒了那心思,這錦囊好看是好看,可不是他能接的了。
“你嫌了破舊?”殷子湮挑了眉眼,微微勾唇,也沒收手,錦囊就這麼遞在阿醜面前。
“我………”阿醜看了一眼錦囊,又看了一眼殷子湮,說不出不要的話,言語就停頓了。
“五年前你因何受傷,因何來了王府,本王也曉知。”當年阿醜來時,他也問過阿醜是因了何事弄得渾身是傷,阿醜也沒說清楚,後來他猜想是惹了夏府的主子不悅,才會受罰。
阿醜央求他的事,他也辦了,邢風回來稟報,說夏府裡的丫鬟道阿醜因偷了盜,要被扭送官府。他本就傷重,再送官受點刑,怕是難活了。再者他在夏府的幾日,見了阿醜身上傷痕累累,又有人不時欺辱他。才想了個計策,讓夏府沒阿醜這人,當然也可用別的法子,但那夏府他是不好去的,也不可為了阿醜去。
五年前他就曉得給了阿醜的錦囊被人拿去了,親眼見了那華服公子捏碎了珍珠藥丸,當時是要動手的,然而有人來了,他才作罷了。阿醜被人奪去錦囊,他是沒多想,臨走之際還是讓阿醜收下他的錦囊,對阿醜說了,若有難可拿著錦囊來尋他,他是認的。沒想過了許久,阿醜真是拿著錦囊來了,還渾身傷重,留著一口氣在。
“王爺是知的?”如是這樣,這錦囊是從大少爺那裡拿回來的了,可為何現在去拿回來?
“當日你拿著錦囊尋來,本王問了你因何傷重,你也沒說了清楚,事後也是去查了才得知,原是因了這錦囊。”他給阿醜的錦囊被人奪去了,他是沒多想,竟不知阿醜是因了他給的錦囊才遭了禍事。
五年前阿醜回了王府,他還沒想到此事,直到兩年前阿醜來了他身邊伺候,他方記起了,派了人去查探。得知了阿醜的身世,阿醜的雙親是夏府的奴僕,雙親去世後,阿醜也留了夏府做奴,他自小生長在夏府裡,因了面容醜陋,待他還好的人著實不多。
夏府以前的總管,還有廚房的劉嬸,皆是待阿醜好的人,除此外自是還有人了。夏府的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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