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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自是聽著王爺的話,這些活留給別人來做。
王爺快下早朝的時候,阿醜本是想到門口等候的,可還沒走到門口,就有一人捧著一個錦盒來了,說是穆總管沒在,只好交由阿醜了。
阿醜接了錦盒,問著守門的奴是誰人送來的,守門的奴也不知,說有人敲了大門,等他開門不見人影,就見了這東西。
阿醜沒開啟看錦盒裡是什麼,將錦盒放了書房裡,到外面去等候王爺回府。
殷子湮下了馬車就見到門口的阿醜,那高壯挺拔的男子瞧著他,漆黑的眼睛潤潤亮澤,裡頭透著喜色之意。殷子湮朝他笑顏,走近他身,男子也回笑著,就是那笑有點憨,沒一點美感。可就算是如此,殷子湮還是拉了他進府。
“可是餓了?”今日他回府也是晚了,在宮裡逗留了些時辰,如今午時已過,倒不知阿醜是否餓著肚子在外頭等他。
阿醜搖搖頭,跟著王爺回了苑子裡,隨後王爺就命人傳飯來。阿醜與王爺一道用飯,其實王爺吃得不多,阿醜也知王爺恐怕是吃了的,現在才吃得不多。
吃過午飯,王爺就到書房去了,阿醜自然跟隨左右。
來了書房,見著桌上的東西,阿醜立馬拿過來呈給了王爺。
“這是何人送來的?”殷子湮瞧著阿醜手裡的東西,朗聲問道。
“不知是何人放了門口,也不知裡頭是什麼。”阿醜見王爺不接,心道真不該拿了這東西來,來路不明的東西,若是裡頭藏著暗器或是毒粉,可不是來害王爺的麼?
“拿來吧!”殷子湮正要接過來,阿醜竟不讓了。
“還是阿醜來吧!”阿醜退身一步,手落在了錦盒上,慢慢開啟了錦盒。映入眼簾的東西只叫他驚詫,那裡頭的東西他眼熟得很,王爺曾拿給他瞧過,說是能調動兵馬之物,就是太子也奈何不得王爺。
“到底是何物?”殷子湮上前去,拿過阿醜手裡的東西,看了一眼,唇邊揚起了笑意。
“這物怎被人送來,難道…………”阿醜回想起那夜有人闖入王府,那賊人是來盜此物的?縱然如此,怎又出現在王府門口?
“瞧得沒錯,此物正是本王放於書房的,那夜被人盜取,今日倒是送回來了。”
“他既盜取了,怎又出現在門口?賊人還會將它送回來不成?”阿醜詫異著,錦盒裡的東西被賊人盜取,賊人怎會送回來,可若不是賊人送回來,它又是落了誰手裡?誰有將它放於王府門口?
“賊人用不得它,自然送回來了。”殷子湮輕輕笑著,此物非彼物,賊人怎用得了?
“王爺!裡頭還有信函。”金物之下壓著信函,阿醜拿了遞給殷子湮。
殷子湮接過看了,唇邊的笑意不減,幽暗的眸子閃著冷光,面上也冷著。末了,將信函遞給阿醜,“燒了罷!”
阿醜拿著信函,沒敢往裡頭看,只見了那落名的字。他雖識字不多,可那字他認得,只是沒想來盜取東西的竟然是那人。王爺也同他說過,不止太子想做帝王,還有別人想,只是那人是不是太急躁了?如今君王尚在,誰也做不了君王的寶座。
下午,王爺在書房就是處理了一些公務,再沒什麼事吩咐別人,阿醜就守在他身邊,為他研磨,不時新增茶水。
王爺也就前些日子忙碌,也不知在忙什麼,阿醜那時在養傷,沒跟在他身邊。好多事阿醜都不知,他是想知道來著,就是不敢問。
這幾日王爺就是下朝回來晚些,阿醜想著王爺定是在宮裡逗留探望病重的君王,除此之外,這幾日王爺開始閒下來了。今日也就忙了兩個時辰,就讓阿醜給他捶腿按摩。
阿醜盡心盡力,不敢想別的,手下的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其實他本是不會這些的,只是想著有人為他這樣做過,按摩的手法輕巧,他就記著了。現在用在王爺身上倒也適合,王爺閉著雙目,想必此刻是舒坦的。
他記得那時傷重,肩背腫著,雙腿也腫著,那少年用熱巾子為他敷腿,為他按摩,消除腫痛之感。那手法緩慢輕巧,不是阿醜想記著,是那手法勁道自動入了他腦海。
“何時學了這些手法?”殷子湮還是閉著雙目,只輕聲問著阿醜。
“從前………見別人如此按摩………今日就想試試…………王爺可是舒坦了?”阿醜哪裡敢說是那少年?但也不敢說府中的人教他的,若是王爺一查,可就不好了。他少有出府,就是出府都是跟隨王爺身邊,要說去外頭學的,這又太假了,只好含糊地答了話。
“見誰如此?”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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