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第3/4 頁)
累過後歇息歇息就恢復了精力。
阿醜回頭望望身後的路,夏銘該是在後頭,只是他是否能守得住這長途跋涉?從前他身子健全,又是習武之人,倒是不打緊。而今他雙腿已廢,不比從前了,縱然有武功在身,可也不利於施展,還是處於困境裡。
大軍就這樣沒日沒夜的趕路,有時稍有停頓休息片刻,接著又是上路。阿醜看著士兵有些已吃不消,面上皆是睏倦勞累之色,夏梓晏不是沒發現,只說等與幾路大軍會合,就能歇息了。
寒冬風冷,冰雪還在飄,已是十二月末尾了,這天也更加冷寒。就是離開了北地,也是冰雪一片,霜凍滲入了骨髓,只叫人難承受了。
趕路十幾日,今也終於能停歇休息了,明日再加進一些就能與給路軍隊會合,到時必是回朝平定內亂,斬殺逆賊。
夜裡風寒,到處燒著篝火取暖,一隊隊士兵來來回回地巡視。營帳裡,阿醜正梳洗著,/炫/書/網/整理包袱,那處藥來擦身。
身下那處疼痛不堪,已過了十幾日,不僅美好,一直腫痛著,似乎還流著濃黏的血水。傷口恐怕不好了,從北地而來都在加緊趕路,騎馬而行。他早已受不住了,一直忍著,就想早些時候回去,見見心中想念的人。
不止身下那兒還沒好,就是大腿側內也是擦傷一片,火辣辣地疼著。
他那回騎馬來時也是有傷,不過那時候傷得不重,幾日傷口就癒合了,多抹抹藥也就好了。這回不止怎的,擦傷一大片,也不知能不能好。
明日又是趕路,他能堅持,可傷口就怕越發嚴重。身下的傷一直沒好,要是平日養個三五日也就差不多好了,這回記著趕路,日日騎馬,這傷才沒好。不僅不好,還嚴重了,現下用手一摸,那血水濃黏著,是化膿了。
阿醜一夜沒睡好,夜裡起了好幾次,都是上藥。
第二日一早,摸著身下沒流血了,也就沒管了,心裡想著抹藥勤快,就會好的。
他早早就來到夏梓晏的營帳外,守在外頭計程車兵認識他,也就沒攔他。可當他正伸手撩開厚重的簾子時只聽裡頭有談話聲,阿醜自知不該偷聽,就是挪不動腳,耳邊聽了幾句,最後還是退開了。
裡頭說是密函今日才送到,皇城內亂,如今掌權的正是清王。
皇后密謀加害清王,只怪她棋差一步,反被清王識破,此時已被軟禁。而皇上病入膏肓,只怕不久於人世,他膝下無子,太子早已夭折。說去說來,這皇位不是正好落了清王手裡?只是皇上不寫詔書,不禪位於清王,清王哪裡會容他?
阿醜就聽到一些,心裡想著皇后謀害王爺,並不是只為了太子,只為了權勢。皇后心底深處只怕還有那男子,這也許連皇后自己都不知,她以為她憎恨清王是因權勢,其實不然,還有一原由。
阿醜記得王爺說過太子被皇后調了包,王爺還派穆總管尋找,意在斬草除根。
皇后心裡也明白,只是故意表露痛失愛子,擾亂他人眼球,暗地裡則密謀加害清王。
其實要讓殷奕蘅禪位也不是難事,王爺手中有玉璽,假造一分詔書怎是不行的?在阿醜看來,王爺定要他禪位只是做做樣子罷了!他若不寫詔書,這天也終將是王爺的。只是王爺不急於一時,這朝中已是他掌控,天下已將是他的。
阿醜面上露著淡淡笑容,王爺得天下,正是他一直想的。這天下的主宰者就該是強者,就該是王爺,其餘的都不配坐上那個位子。
天色陰沉成的,冷風颳著面頰,刺骨生疼著。阿醜卻覺著無恙,就像輕輕襲來一陣涼風一般,唇邊一直掛著笑意。
又是沒日沒夜的趕路,在與各路大軍會合之後,終於停歇下來。
阿醜身上的傷還不見好,不過歇息幾日已好得差不多了,大腿兩側的擦傷已在結痂了,身下那處也沒流濃血了。
這日下午,阿醜照例在外頭轉悠,無事就坐下來烤火,身前的火光烈焰著。阿醜盯著那火光發愣,好似那火光裡映著一人的面容,那面容正是阿醜朝思暮想的。
阿醜看得出神,身邊有匆忙焦急著士兵來來去去,他也注意,就看著火光了。
天色暗下了,阿醜才回營帳,這一進去就看到營帳站了多人,氣氛凝重,無人言語。
剛才在火堆邊似乎聽到焦急喊聲,可是等他回神了又不見什麼,只見人多進了營帳。阿醜以為是各位將軍商議要事了,也就沒太在意,這會兒見了這場景,心下頓時提起,不知該向何人問話。
往前走了兩步,眼就怔住了,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