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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全數人馬退出府邸後,東方非才轉過身,瞧見她已經脫下破碎的上衫,換上男子的外衣。
這種穿法不倫不類,但他一點也不介意。他笑道:
「冬故,現在只剩你我了。」
她下床嘆息,對他抱拳道:
「東方兄,方才承蒙你拖延,不然小妹一時之間想不出好法子。只是……望請東方兄以後儘量別用這種手法。」
「你是說,先將人打進谷底,以為她沒生天了,再一點一滴給她希望,讓她以為她真能逃出去?」
「這實在太……」
「冬故,你怎麼不想想,她也是幫兇。沒有她,她的情郎豈能摧殘這麼多無辜女子?」東方非不以為然道,同時步出房門。
圓月高懸,銀輝滿地。
她無言地來到他的身側,一塊抬眼看月亮,輕聲道:
「東方兄,無論如何,今晚小妹能全身而退,全是你的功勞。」
「冬故,往後這種日子還多著呢。只要東方非在世的一天,不管是過去要報仇的,或者仗我之名如今夜這般,都不會放過我。」他有意警告。
「小妹心裡早有準備。」
東方非聞言,自圓月移向她,俊眸充滿喜色。他道:
「你這牛脾氣的姑娘,哪怕我病重難治,你也不會輕易捨下我,是不?」
「正是。」她毫不考慮地答道。
他輕哼一聲,拉她近身,拭去她臉上的血珠。
「你這種話,我每每聽了,總是不快又惱怒。我要的,可不只有這種小小甜頭而已。」
「好吧,那請東方兄聞聞,是否喜歡我身上的氣味?」她微笑道:「若是喜歡,將來我身上就用這香味兒就是。」
她身上什麼味兒他都愛得要命,但他還是拉她入懷,親熱地湊近她的頸窩。
「東方兄……有必要這麼近嗎?」
他笑著:「我不聞個仔細,怎能告訴你我喜不喜歡呢?」語畢,他輕輕含住她的耳垂。
如果在以前,她一定全身僵硬,但今天略有不同,她依舊硬直,但毫無退開的舉動。
他內心輕訝且喜,徐徐對上她的美目。
兩人對視良久,她暗吸口氣,腮面染酡,小臉仰起,閉上眼。
他又驚又喜,但不動聲色,俯頭輕輕吻上她的嘴。難得她如此順從啊……唇舌相互輕嘗,她主動搭上他的頸子,更令他難以置信。
如果不是旁人學不來她這種眼神,他真要當有人來冒充了!
淺吻逐漸加深,這一次,她非常專心甚至沉醉,東方非十分滿意她的進步,與她共享這個深吻,以往多半是他一頭熱,今晚方知共享的樂趣。
他摟著她柔軟的嬌軀,留戀地吻著她的小臉、粉色的頸子,她不拒不避,最後他在她耳邊低喃:
「冬故,你開始讓我心癢了。你是讀了多少風花雪月的書,才學會這些男男女女的事兒?」
她聞言,笑了出來,沙啞道:
「東方兄,我一聽風花雪月的故事就容易入睡,這你也是知道的。」
「那你就是存心要吊著我胃口了?」
「倒也不是。」她退了一步,充滿笑意,朝他作揖道:「東方兄,其實我也不是不知趣的人,這幾個月,你對我百般用心,我是看在眼裡的。」
東方非欣賞著她被吻腫的唇瓣,等著她的下文。
「其實,東方兄每每說這個心癢難耐嘛……」
「此刻我對你就是這般心情啊,冬故。」曖昧地掃過黑衫裡更顯嬌弱的身軀。
她忍著笑意道:
「既然如此,東方兄,今晚下棋,也太晚了,不如……」
「不如?」
「府裡沒人吧?」
東方非停頓一會兒,專注地看著她。
「只有妳我。」他有意無意誘惑著。
「這月亮……每個月都會十五,嚴格來說,我們也算賞過了,是不?」
「是沒錯。」他完全同意。
她掩不住嘴角上揚,笑問:「東方兄,小妹敢問一事。方才,你不小心瞧見了小妹的……肚兜?」
她有意要玩,他絕不拒絕。鳳眸帶笑,他頷首:
「我並非有意,但確實看見,不只看見,且有遐想,遐想入骨,令我心火難耐。」
她聞言,有點傻眼,滿面通紅故作無事,繼續她的計畫,道:
「其實小妹的清白,早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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