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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會就可,不必言明。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林曉忽然回頭:“我想知道,鼎鼎大名的神經外科專家上野醫生,為什麼會親自診治輕微腦震盪這種小病。”
上野稚漫不經心微笑:“腦震盪本身屬於神經外科的範疇,公立醫院沒有分得那麼清,何況,我和她還是舊……識。”其實,他很想告訴他,他和她是舊愛,可是,他得穩住。
門口的人似乎微微窒了一下,旋即大步離開。
林曉走後,上野稚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後沉思了很久,終於,他拿起手機撥號:“磔,我要知道七年前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終於知道要問了?我以為是我們想太多了。”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並沒有讓忙碌中的左野磔愕然,他仍張弛有度的邊簽署檔案邊與他講電話:“雷告訴我,她來了?”
上野稚捏著眉心問:“我錯過了什麼?”
七年,他以為讓自己迅速成長為一個沉穩的成功男人,他們之間,便還會有希望。原來,他始終太過自以為是。
“七年前,她回國後,平靜的過了兩個月,之後,她母親出事,她失足從陽臺墜落,在醫院躺了一個月,據說她母親出事與她父親有關,但她的家族在北京有些名望,許多內幕被低調掩蓋下來,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左野磔停下手中的工作,轉身走到一旁的酒櫃,倒了一杯威士忌:“而且這是我兩年前在北京商談專案時無意得知的事。”
那邊沉寂了許久,才說:“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以為你不在意了,稚。”左野磔執著酒杯,晃動著杯裡琥珀色的液體:“不過,我有跟你說過這件事,而且我還把她的情況發郵件給你了。”
上野稚握著手機的手猛地一顫:“什麼時候的事?我沒有印像收過你任何關於她的郵件!”
“望結婚的那天晚上,你一個人躲在一個角落喝悶酒,我走過去跟你說我在北京的時候去看過她,她的氣色不太好,但尚算精神,但你一如既往的不吭聲……後來雷他們過來,我就沒機會再說。稚,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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