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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東京後,宇文風鈴的生活沒有什麼改變,只是有時候,會莫名的失一下神。
沒有換手機號,因為,她覺得她應該坦然面對,只有作賊心虛的人才會做些沒有意義的動作,她不想再編一個謊言來騙林曉說為什麼要換手機卡。
去普羅旺斯前,林曉給她找的小木屋已被颱風破壞掉,無法再住人,她只能暫時住在林曉家。
林曉兩天前已從英國返回日本,她親自開車去接她。
她到達機場時,看到他與他公司的幾位公司員工站在乘客出口處相談甚歡。勝利歸來,他臉上有著與此前不一樣的眉飛色舞,她安靜的站在不遠處,靜靜的微笑。
她拿著手機,撥通了遠在法國的那個不是很熟的電話,她看著笑得眉目舒展的林曉;把電話輕舉在耳邊說:“磔,謝謝。”
那邊僅僅是沉默了一下,然後說:“你不怪我就好。”
她笑:“怎麼會?我知道你不是心狠心辣的人。在商言商,你沒有做錯,磔。”
左野磔手拿電話看了一眼這兩天一直不怎麼說話的上野稚,有些內疚的說:“我真的很抱歉。”
“回來有機會再聊,我在機場,他出來了。”
“好。”
掛掉電話,風鈴剛抬起頭,便見到林曉站在那裡剛好看到她。
他對身邊的員工說了幾句話,然後便大步流星的朝她走過來,然後,站定。
他笑,露齒笑:“我想你,風鈴。”
她也笑,張開手:“我也想你,林曉,歡迎回家。”
他擁抱她,閉眼聞著她的髮香,輕笑著說:“我在的時候不好好珍惜,知道離不開我了吧?”
“嗯。”她也閉眼,默默的說:“你不在,才覺得你好。這幾年你沒離開過這麼久。”
歉疚,她又說慌,可是以後不會的。
林曉很好,一向溫暖知心,他們要好好的過一輩子。
左野磔收起手機,走到一直站在窗前負手而立的上野稚身邊,嘆了口氣說:“他下機了,風鈴在接機。稚,我還可以做些什麼?”他一直知道他後悔那個回答,但是,愛情沒有誰是誰非,誰這一輩子都難不免為愛情耍點手段。
良久沒有聲音回答他。
半晌,上野稚才說:“磔,謝謝。”他的聲音裡帶著某種疲憊。他一直很後悔,他那個錯誤的回答,把他們好不容易拉近的距離又推遠。
“你知道你跟她對我說著同樣的話嗎?”左野磔苦笑,多事的結果!望從機場回來後就跟稚說了,風鈴要把耳鑽還給稚,可是他又把耳鑽放回她的包包裡。稚聽說了後,便一直沉默不語。
那個藍鑽是他和望陪著他在紐約拍賣館拍下的,叫唯一。稚看到海報的時候,當下就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得不得了,說一定要把這粒石拍下。後來,他成功拍到,又專門花重金請設計師設計了一對耳鑽和一枚戒指。他說,唯一是要給在未來等待他那個人的。
當時,他和望都很訝異,因為以稚當時玩世不恭的情況來說,這番說話著實很難令他們相信。但後來,稚卻印證了他的話,因為那枚耳鑽一直釘在他的耳朵上很多年,從未見摘下過。而他身邊的女子,沒有一個有幸得到。
“她好,便好。”上野稚淡淡的開口。
“我不明白,兩個人在一起,真的有那麼難嗎?望是這樣,你也是這樣!”幸好望最終和小雨在一起了。
“她曾經患過很嚴重的心理阻礙症,雖然恢復的很好,可是不再輕易相信任何人,我不能太急。”
“寧願這樣被她誤會?”左野磔很無語,這傢伙比望還要固執。
上野稚回頭,眸裡有一閃即逝的無奈,但隨即壓了下去:“下午我會飛回巴黎然後轉機去北京,如果確定了是真實的話,我會去見見她。”
“只是初步的訊息,還不能確定是不是被藏在那裡,你真的要去嗎?”
上野稚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照片,輕輕地點了點頭。
很美的女子,如出一澈的模樣,只是臉色蒼白刺目得嚇人,長長的雙眸緊閉,沉靜安睡,世間一切皆不能打動她睜開眼晴。
“稚,兩天後還有一個由皇室發起的慈善酒會,你不能缺席,來得及嗎?”
“我只是去了解一下她的情況,如果確定真的是她,我會親自接診她。”
“你來真的?”
上野稚點點頭。
他是來真的。不是一見鍾情,可是從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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