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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力,但總有一天,他會內傷而死。
“這個人,想讓你不得安寧。至少,想讓你和風鈴分手。”而會這麼做的,只有一個人,木野望摸摸下巴,若有所思。
上野稚知道他想說什麼:“結衣?”
“我只是猜測,只有她有動機。”木野望身為名律師,從來說話留有餘地。
“這陣子她很少糾纏我了,最近與林曉似乎打得火熱,晃的生日晚宴,兩人很親密的在一起,還中途離場。”
“他們?你不覺得有些怪嗎?”
“林曉一定不是真的想和結衣在一起我可以肯定,因為那些相片可以證明。但結衣,我不能肯定,畢竟我很明確告訴她無論怎麼樣,我跟她是沒有可能。林曉本身條件不錯,她轉移了目標也說不定。”
“稚,優衣曾經說過,二十年,不是誰都可以輕易放棄,結衣也一樣,如果像她對你說的那樣愛你的話,九年也不是一個很短暫的過程。”
“所以?”
“所以,結衣那裡,你是不是要留心一下?”
“你的意思是襲擊,拍攝與讓風鈴瞬間崩潰自殺的人是她?”
“雖沒有證據,但不能排除。如果真的是她,我還沒有想明白她是如何做到讓風鈴有衝動去自殺。”
“IPAD和伊琳娜的動向你先幫我注意一下,我安排完風鈴她媽媽的手術就會著手處理這些事情,無論是誰,我都會讓他們為此付出代價。”
“嗯,對了,還有一件事,北京那邊來訊息說,已經找到當年護理風鈴的那個護士,但身份已換,還有就是她死活不肯承認自己曾經護理過風鈴。”委託的人很盡責盡責,開了價讓那女子述說當年的事情,但那女子死活不承認。
144。…144不知道還能承受多久
“可以證實是她嗎?”上野稚前陣子忙得焦頭爛額,把調查的事全然丟給當時尚在休假的木野望處理,木野望回到法國後仍然緊跟著事情的進展。
“多個渠道證實了是她無誤,她似乎在懼怕什麼,什麼都不肯說,一直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仍然從事護理的工作,但生活質量相對於七年前好了太多。”木野望直起身,微笑著看著兒子放學出來:“我在接望月放學,回頭再打給你。”
“好,明天我飛巴黎,有多餘的時間的話會去見見你。”上野稚掛掉電話。
“為什麼用法語交談?”宇文風鈴聽得一頭霧水,隱若聽到她的名字,其他一概不知。
上野稚從前方收回視線,轉頭看向她,一語而過:“望的一個法國朋友諮詢我的一些醫學問題。”
宇文風鈴點了點頭,並未多問,小雨說過,木野望不主動說的話,她從來不問,因為他總有自己的理由不告訴她。那麼她想,她作為他身邊的女人,更多的時候應該學會理解學會斟默。
回到了家,客廳裡竟亮起了橘黃的溫馨燈光,上野稚停車的時候窒了一窒。
宇文風鈴解開安全帶,淡淡笑了笑:“我出門時跟傭人說,如果我們晚回家,就亮這個燈,不要亮四角燈。我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這樣的燈光,很溫暖,像是永遠有人等候我回家一樣。”
上野稚靜默,眸光幽幽投向她的側面,沒有說話。
如果,如果她想把這裡當成家,為什麼又要對林曉表現出餘情未了的樣子?
下車回房,上野稚心情始終是沉抑,宇文風鈴當然明白是為了什麼,可是他不願意和她交談,她也只能由著他這樣去。
她看著他悶悶的扯掉領帶,一言不發的站在床邊解著襯衣的袖釦,心裡忽然有些難受,幾度欲言,卻不知如何去說,真的不知如何去說。有些東西,是與不是,真的只有當事人才能明白。
在他轉身去浴室的時候,她終於開了口:“稚,我不愛他。”
上野稚背影一僵,淡淡的說:“愛與不愛,不用跟我解釋,你自己知道便好。”
“我們一定要彼此傷害嗎?”她盯著他冷漠的背影,長睫無法控制地微顫。
上野稚靜默了許久,半側過頭,澀澀一笑:“風鈴,我給了你足夠的自由,我有自己的底線,這個縱容的限度不會永無止盡,如果你仍然不能確定,我們……我或許……”有一些話,不說,雙方都會明白。
說明了沒有意思。愛,不愛,都難,很難。
宇文風鈴指尖微顫,他想說他的忍耐到達了極限了,七年,什麼都可以忍,在一起了,卻連一粒沙子都容不下。
“明天我會飛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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