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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群看到這幕指指點點,剛剛同一車的人都驚訝地看著方才好像病地很重的女孩子勇猛地往前追。
“剛剛那孩子病得那麼重,應該是要去看病吧。”一個老大爺說道。
“那小偷也真是黑心肝,人家小姑娘看病錢都搶。”旁邊一個大嬸也插嘴說道。
“這可不是小偷,算是搶劫犯了。”
“要我說啊,那姑娘還是別追了,就算追到了,一個女孩子也搶不回來,沒準還吃虧呢。”
“說的也是。”
……
大家議論了一會才各自散開,匆忙的公交車站恢復平靜,就好像根本沒發生過什麼事,沒有一個人幫忙,也沒有一個人報警,反正被搶的也不是自己。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大家早已習慣這種冷漠處世方式了。
林依然若沒受傷,空間也不是在這個時候進化,她一定能夠追上那個搶劫犯,跑著眼前的人影已經模糊,腹部宛若刀割,疼痛至極。
啪一聲,她支撐不住,又摔了一跤,眼冒金星,只能放棄追逐,剛要爬起來,四肢無力又摔了下去,意識遠去,只聽到耳邊傳來不遠處的刺耳剎車聲。
“徐醫生,她怎麼樣了?”
首都醫院一間普通的病房,昏倒的林依然正躺在病床上,旁邊一個醫生剛剛給她診完,小護士正在替她輸液。
一個高大的男子,冷著臉並看不出什麼焦急的表情,問了一句。
“她中暑了,外帶有些發熱,體力透支才會暈倒。”徐醫生填好病例表格,才回道。
白羲言想到遇到林依然的時候,她正在追著一個搶劫犯,當時他開著車,看到那追著的熟悉身影才認出林依然,見她追得摔倒在地,想也沒想,開車拐過人行道,甩了車尾,把那搶劫犯給堵住,那搶劫犯見機不妙早就扔了包,往另一頭跑了。等他回頭,就發現林依然暈了過去。
把林依然帶到醫院,又被跟來的交警罰了單,這時才有空問林依然的病情。中暑,發熱,體力透支,聽起來也不是非 常(炫…書…網)嚴重。
白羲言看著臉色蒼白,冒著冷汗的林依然其實很奇 怪{炫;書;網},人都要暈了,還敢去追一個搶劫犯,結果體力透支真暈過去。看著那張看似聰明的臉蛋,怎麼做出的事這麼蠢呢。
“傻…大…膽。”白羲言頓著音毒舌地點評道。
林依然一直昏迷著,白大少爺見她一時半會醒不了,打電話告訴鍾嬸讓她過來醫院幫忙看著
,又讓醫生來看過幾回,確定有沒有診錯病情,最後在那醫生的黑臉下,找了一個特護看著林依然,才從醫院離開。
林依然其實只昏迷一會,白大少帶她到醫院的事她是有意識的,雖然覺得幸運能遇上熟人,但也為自己追搶劫犯的事懊惱,她只要一遇上親人的事,就會很執著。她想要醒來,但睜不開眼睛,到醫院的時候,身體的不適已經達到頂點。
整個腦子好像要炸開了,無數根細針深入刺痛,腹部天心木標記更是灼熱得讓她五臟六腑都扭曲,好像有一輛卡車在她身上來回碾著,要碾成碎片。身子骨無處不疼,全身無力。
當醫生說她中暑體力透支時,林依然還是鬆了一口氣,沒檢查出來就好,可聽到白羲言說她傻大膽的時候,她是真的想醒過來,好翻個白眼。
但現實很骨感,林依然再一次在新一輪疼痛襲擊下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林依然的腦海轟地一聲,仿似炸了開來,她疼得忍不住“啊”了一聲,在疼痛中恢復意識,開始又一輪的從身體到精神上的疼痛折磨。
早就到醫院來照顧林依然的鐘嬸見狀,趕緊叫了醫生,她心裡也急,明明說是中暑,怎麼到現在都還沒醒過來,孩子好像還很痛苦。
林依然感覺到有人拿著溼帕子給她擦汗,有些涼快,讓她的頭痛緩解了一些,她抬了抬眼皮,看到旁邊的鐘嬸,還有醫生,扯出一個蒼白的笑,“我沒事,只是累了點,想睡覺。”
醫生聽了也放心地寬解鍾嬸一會,就帶著小護士離開。
鍾嬸剛送走醫生,見林依然又睡了過去,想叫醒她:“然然,你醒了先吃點東西,才好恢復力氣啊。”
無論怎麼叫,林依然都沒醒,不過這次是真的睡了過去,不是昏迷。
睡得死沉,腦袋不再疼痛,漲得滿滿的,腹部的灼熱也慢慢地冷卻了下來,這一睡,用了兩天時間。
兩天的時間,國慶假期早已過去,李阿婆也來看了一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