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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時間來。
寧遠昔在C島度假村安排專家們住下,同時寧可和嚴肅也奉命過去住了兩天。兩天後,嚴肅歸隊,寧可則被寧遠昔帶著去了美國。
寧可不在國內的這段時間,國內發生了一件不為人知的大事。
據說某衙門某大佬的家裡半夜被抄,這位大佬想逃沒逃掉,被國安的人給兜走了。這件事情十分的敏感,牽扯的人和事情都屬於保密級別,所以老百姓們都無從知道。
全國人民都沉浸在辭舊迎新的熱烈氣氛中,大家都忙著採購,忙著盤算春節是出去旅遊還是帶上吃喝回農村老家看爸媽,或者年夜飯能不能訂上合適的位子。
那些不能出去旅遊不能回家團圓的人們都在聊著今年的春晚趙大爺能不能上,會不會有更可樂的節目,會不會更無聊等等瑣事的時候,清河監獄裡出現了幾個神秘的黑衣人。
“你說這個犯人近期精神不正常?”一身黑衣,來自國安局的賀處長皺著眉頭盯著監獄長,“這件事情為什麼沒有上報?”
“已經上報過了,或許是因為過年的緣故,檔案被壓下了。她的症狀也不是很明顯,就是總愛沒人的時候傻笑,還自言自語的。我找過心理醫生給她看過了,說是有點更年期精神病。說過兩年或許就好了。”
“……”賀處長對監獄長的解釋非常無語,無奈之下深吸了一口氣,說:“這個人我帶走了。”
“手續?”監獄長不敢瀆職,就算對方是國安的人,該有的手續也得有。
賀處長隨手拎過一個紙袋子放到監獄長的辦公桌上:“該籤的字都簽好了。”
“好。”監獄長開啟檔案翻看了一遍,在自己應該簽字的地方簽下大名,然後拿起電話撥出去,安排獄警帶重刑犯2539號尚雅慧離開清河監獄去北京某特別犯人看押處。
經過兩天一夜緊鑼密鼓馬不停蹄的秘密審訊。
最終有兩名高官根據《刑法》第一百零二條,第一百零八條,還第一百零九條:背叛國家罪,投敵叛國罪和叛逃罪等相關法律法規,判處尚雅慧和其他兩個高官死刑。
從犯人員若干,分別判處十年到無期徒刑不等。
此等醜事自然不會大肆宣揚,但罪犯的近親是不可能隱瞞的。
在法國巴黎三大翻譯學院進修的尚昭輝接到嚴振國的電話,急急匆匆的趕回來時,是尚雅慧等人被行刑的頭一天。
嚴振國在電話裡並沒跟尚昭輝說是什麼事情,只說跟你媽媽有關。
尚昭輝的一顆心從掛電話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處於惶恐狀態。一直到他被人套上頭罩帶進一個陌生的地方,並經過層層關卡檢查,穿過一道道鐵門看見厚重的防彈玻璃後面那個神色憔悴,兩鬢斑白,滿臉菜色,自嘲得傻笑的女人時,他的一雙腿不自覺的發軟,手指緊緊地貼著玻璃,強自支撐著自己別倒下去。
“媽媽?”尚昭輝急切的叫了一聲。
尚雅慧看見來人卻有些無動於衷,只是看了他一眼又繼續發呆。
“媽?!”尚昭輝有些著急,抬手拍了一下玻璃。
“注意!”旁邊立刻有人提醒:“請不要有過激行為。”
“我媽怎麼了?!”尚昭輝看見自己的母親好像不認識自己,焦急的問旁邊的看守,“她怎麼了?!”
“……”看守雙目平視,好像沒聽見尚昭輝的話一樣。
尚昭輝頹然的轉過頭去,他明白,他們的指責範圍不包括回答這樣的問題,他根本不可能從這些人的嘴裡問出什麼。
這次母子見面沒有說上一句話。不是尚昭輝不想說,而是他的母親的精神處於放空狀態,好像根本不認識他,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心情沉重悲憤如同堵了一堆雜草的尚昭輝從這個秘密看押處出來之後,給嚴振國打了個電話:“爸,我想見見你。”
“約個地方吧。”嚴振國這幾天精神也不怎麼好,一直在家裡休息沒出門。
“去喝咖啡吧?”
“好。”
於是父子兩個人約在一家看上去很尋常實際上卻很高階的會所喝咖啡。
尚昭輝現在沒什麼身份了,但嚴振國不同。
父子二人落座後,嚴振國點了兩杯咖啡和兩份西點,兩份乾果。
尚昭輝端著咖啡輕輕地攪動,不喝,也不說話。
本來他給嚴振國打電話是有好多話要說,要問。但這會兒坐在父親面前後,他又覺得問什麼都是多餘的。
單憑那次他偷偷聽見的母親跟一個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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