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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爹的神色不大對頭。但看過去幾次,他老人家都靠在座位上睡著,寧可也沒敢打擾他。
飛機著陸之後,杜心靈照顧著寧可下飛機,寧可轉身想去叫醒嚴振國,卻聽見警衛員失聲道:“啊!首長怎麼這麼燙?!”
寧可也嚇了一跳,忙伸出手去撫上嚴振國的額頭,火熱的溫度把寧可嚇了一跳,立刻跟寧仲翔說:“舅舅,快給嚴肅打電話,讓他安排好醫院的事情。”之後,寧可又吩咐警衛員:“把車開過來,把人抬下去。小心點!”
“是!”警衛員跟在嚴振國身邊時間不短了,而且也是訓練有素的人,立刻躬身把嚴振國背起來小心的下了飛機,把人放進車裡。
寧可也來不及安排人送寧仲翔夫婦回家,大家一起直接都去了軍區醫院。
嚴肅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盛老爺子去世的事情,他從資訊中心盯著他們演習結束後已經是凌晨五點了,想著回家洗個澡跟媳婦報備一下行蹤,不想回家卻撲了個空。
保姆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嚴肅就立刻打過電話去。當時寧可和嚴振國他們都在飛機上,根本沒辦法接電話。後來寧可下飛機後給嚴肅打了個電話嚴肅才放了心。
資訊中心的演習出現了很大的漏洞,嚴肅心情再不好也不能耽誤了工作。在這個資訊化的時代,資訊科技對於要執行特殊任務參加特殊行動的特戰隊來說是頭等重要的大事。這裡出紕漏的後果差不多是全軍覆沒。
嚴肅把馬騏揪過來給資訊支隊的隊長和各組的組長開會,不管是拍桌子罵娘還是其他什麼手段,必須把工作給老子做好。
會還沒開完呢嚴大隊長就接到寧仲翔的電話,說他父親病了,下飛機時高熱昏迷過去,讓他抓緊時間安排醫院,他們正趕過去。
聽完電話嚴上校差點從會議桌上蹦了起來。
嚴振國的病不是很重,用醫生的話說就是受涼感冒,退熱藥順著生理鹽水注入他身體後,高熱很快退了下來,只是他依然昏睡不醒。
嚴肅守在旁邊看著臉色蒼白憔悴的父親,心裡很不是滋味。
雖然他從小就怨恨他,甚至曾經有一段時間他曾經想盡一切辦法來氣他,好像他能夠被自己氣的一病不起才是最開心的事情。
但時至今日,那些都已經過去了。
他再過分也是自己的父親,這麼多年來對自己一再容忍,一再遷就;而自己能在他面前囂張放肆甚至惡言惡語,也不過是仗著這個人是自己的父親。
晚上,寧可提著飯盒來給嚴肅送飯,看見床上熟睡的和椅子上熟睡的兩個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把嚴肅身上滑下來的外套拿起來,重新給他蓋在身上。
睡夢中,嚴肅野獸般的嗅覺聞見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眼睛沒睜開他的手已經伸了過來,握住寧可的手腕,呢喃了一聲:“寧寶……”
“醒醒,吃飯了。”寧可微涼的指尖撫平嚴肅微蹙的眉心。
嚴肅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輕輕地嘆了口氣坐直了身子,把臉貼在寧可隆起的肚子上,低聲問:“我們小寶貝兒乖不乖?有沒有踢媽媽呢?”
肚子裡的小傢伙好像聽見了爸爸的責問,不知道是用小腳還是小手回應了一下。嚴肅覺得臉頰像是被什麼給推了一下,還挺有力的。於是立刻驚訝的笑起來:“啊!這小傢伙居然踢我!”
他這一聲把病床上熟睡的那個吵醒。嚴振國微微轉頭看著床邊的兒子很沒出息的趴在媳婦肚子上的樣子,啞聲笑問:“是我孫子在動了嗎?”
“爸?”嚴肅抬頭看向嚴振國,“你終於醒了。”
寧可則紅著臉把懷裡的人推開,去桌子前開啟自己帶來的保溫桶:“我叫保姆煮的雞絲粥,爸爸你吃一點吧。”
嚴振國點點頭,嚴肅起身扶著他坐起來靠在床頭上。
接過寧可遞過來的一碗粥,嚴振國問寧可:“我睡了多久了?”
“昨天在飛機上您就因為高熱昏過去了,一直到現在總有二十個小時了。”寧可說著,又盛了一碗粥給嚴肅。
嚴振國忽然間想起什麼,把手裡的粥碗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伸到懷裡去摩挲時才發現自己已經換了病號服,於是忙問:“我的衣服呢?誰給我換的衣服,我兜兒裡的東西呢?”
寧可忙開啟床頭櫃的抽屜,拿出那封信和那個黃絲緞包裹的玉佩送到嚴振國面前:“您是找這個麼?昨天護士幫您換衣服的時候從您的懷裡拿出來的。”
“是。”嚴振國忙接過那封信和黃綢緞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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