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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我看見你大孫子了。”嚴振芳不理會她老爹鬧脾氣的話,自顧說道,“他給我們家小姑爺當伴郎來著。”
“這混蛋!”老爺子恨恨的罵,“自己的婚事不知道操心,居然跑去給人家當伴郎!有毛病!”
“爸,你呀,真是的。”嚴振芳無奈的抱怨了一句,又丟過來一記重量級的炸彈,“嚴肅喜歡的那個姑娘我也見了!真漂亮啊!我敢說,我還沒見過那麼漂亮的姑娘呢!人也好,乖乖巧巧的,你跟我哥說,這樣的兒媳婦他若是看不上的話,我可搶來給我加陸宇了。噢,對了——我那六侄子蘇陸軒也對那姑娘痴心不改呢,家裡給他介紹了十幾個姑娘了都沒瞧上,就瞧上寧家那丫頭了。”
我操!嚴老爺子從心裡爆了句國罵,這是要給我大孫子搶媳婦的節奏嗎?!
“爸?”嚴振芳聽老爺子難得沒說話,便追著叫了一句:“大過年的,您別亂發火啊,哥哥嫂子們都忙你是知道的,孩子們也都有所建樹,你也應該高興才對。我知道你心裡就記掛著你那大孫子,我告訴您,嚴肅好著呢,我看他跟那姑娘蜜裡調油的樣子,咱們家的喜事也不遠了。你開開心心的,好吧?”
“行了,別廢話了。你們家年夜飯還沒吃呢?”老爺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裡開始慢慢地盤算著若是嚴肅結婚的話,這事兒該怎麼操辦呢?
“這就吃了,幾十口子人等全了也不容易。好了爸爸,把我媽叫來聽電話啊,我還得跟我媽說幾句私房話呢。”嚴振芳已經猜到這老兩口又鬧彆扭了,所以儘量從中調和。
老爺子只得朝著臥房裡吼了一嗓子,把老太太叫出來接女兒的電話。
不知道嚴振芳在電話裡跟老太太說了什麼,老太太先是不高興,後來又連連點頭,臉上也有了笑容。等幾分鐘過去老太太掛了電話後,居然笑意滿滿的轉過身來,吩咐保姆把湯去熱一下,又親自去拿了兩隻酒盅來擺在飯桌上。
“你幹嘛?”老爺子橫了老太太一眼,老太婆這身體是不能喝酒的。
“陪你喝兩盅兒。”老太太拿過一瓶特供的茅臺,開啟,往酒盅裡倒酒。
“別喝了,你那身體……喝完了沒命的咳嗽,我光聽也受不了。”
“沒事兒了!這幾年我在寺院裡修身養性,他們還弄了些藏藥來給我調養,我這病好多了。陪你喝兩杯沒問題。”老太太把酒倒上,端了一杯給老頭子,“喝吧。咱們倆鬧了這麼多年,想想也怪有意思的,啊?”
“哼哼。”嚴老爺子接過酒杯,孩子似的賭氣把就喝下去,“你這臭脾氣,也就我能忍你這些年。”
“少得瑟啊!咱倆誰脾氣臭?”
“得,什麼鍋配什麼蓋兒。咱倆誰也別說誰了。”嚴老爺子花白的眉毛一挑,伸手摸過了酒瓶給自己倒酒。
“我的,也滿上!”老太太拿出元勳夫人的派頭來,敲了敲桌子。
“喝醉了不許哭啊!”老爺子老大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給老太太倒酒。
“你才哭呢!”老太太給了老爺子一記白眼,抄起酒盅來就喝。
將近六十年的老夫老妻了,在這大年夜裡相對而酌,笑談起年輕時候的往事,居然也是數杯不醉。
大年初二的晚上,香港盛家的晚飯比除夕夜還豐盛。
盛老爺子自從知道嚴肅的訊息之後,精神好了很多,又配合著中西醫治療,身體比之前更硬朗了些,每天都能夠在別墅的院子裡走動一兩個小時,看看花,澆澆水,閒的時候也關注一下大陸的軍事新聞什麼的。
嚴肅和寧可雙雙造訪,盛老爺子特備的高興,晚上坐在飯桌前,握著嚴肅的手一看再看,老眼通紅,好幾次都掉下淚來。
大家都怕惹他老人家不高興,不敢提盛瑾玉的事情,嚴肅堂堂鐵血漢子心裡也不是滋味,話比平時少了許多,酒卻一杯一杯的悶下去。
盛帛修身為孃舅,看嚴肅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出言制止:“嚴肅,酒喝多了傷身體,況且你跟寧可難得來一次,晚上讓之遠帶你們去逛一逛,看看咱們香港的夜景。對了,你們不是還要去溫哥華嗎?也該給寧可的媽媽帶點禮物才像話。”
寧可忙笑道:“舅舅,不用那麼客氣。我媽媽什麼也不缺。”
“那嚴肅也不能空著手去吧?這是最起碼的禮數。”盛帛修說著,轉頭跟自家夫人說,“你去替小肅準備準備,寧可的媽媽是位畫家,極有品味,禮物不可太俗氣了。”
“好。”盛夫人微笑著起身,叫了保姆去了別墅做庫房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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