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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故意的?!”顧易銘恨恨咬牙,轉頭看了看幾個憋笑憋的難受的傢伙們,跺腳:“給老子找紙巾來!”
嚴謹手疾眼快,飛身過去撈起床頭的紙巾包抽出紙巾遞給羅瀾:“嫂子,給你紙巾。”
顧易銘顧不得紳士風度,一把抽了十幾張紙巾,一下子都按到自己的頭上。
一行人笑著罵著出了房門,嚴謹關門時嘿嘿笑著回頭看了一眼他家大哥:“哥,我們走啦!”
“等下!”嚴肅一抬手指著嚴謹手裡的紙巾盒。
“哦?這個……我拿走了。”嚴謹壞笑著眨眨眼,捏著紙巾盒咣的一聲帶上房門。
“我靠,嚴謹你個王八蛋!”嚴肅環視四周,確定嚴謹拿走的是唯一的一包紙巾後,幾乎抓狂。
媽的,把紙巾拿走了,老子今晚用什麼?用什麼?!其實嚴上校倒是不介意用衣服床單什麼的,但他老婆是多麼講究的一個人啊!她肯定不樂意啊!
大家都撤了,嚴肅笑著抱著寧可去關門,樓下隱約能聽見窸窸窣窣的說話聲,不久後真的就安靜下來。他轉身把寧可按在門後吻,內心一陣澎湃,終於等到了,新、婚、夜!
“先洗澡!”寧可在嚴肅熾熱眼神的注視下幾乎被燙傷,混亂的腦子裡終於理出一點思緒,“剛我出了一身的汗,先洗澡。”
“好,先洗澡。”這種時候,自然是老婆說一是一,說二是二。
洗手間裡同樣鋪滿了玫瑰花瓣,洗手檯,浴缸裡,淋浴間,到處都是熱烈的火紅,連馬桶裡都撒上了幾片。嚴肅拉下運動褲對著馬桶撒尿,一邊尿一邊罵:“我靠,這些人真能整,就不怕把馬桶堵了啊?”
寧可靠在洗手檯上看著這人叉著腿站在自己身邊,高大的肩背擋住了一片燈光,縱然是一身的慵懶,也讓人不由自主的仰望。這個人從現在起就是自己名正言順的丈夫了。
他的生命將跟自己拴在一起,她雖然不能跟他那些隊員一樣與他同生共死,但卻能夠為他生兒育女,榮辱與共,相伴一生。
這是多麼美好的事情,隨便想一想,寧可都覺得嘴角舌尖都帶著蜂蜜的香甜。
嚴肅撒完尿,衝了水,才發現自己說話身後沒人應,於是詫異的提上褲子回頭,便對上寧可溫暖的目光。
“想什麼呢?”嚴肅說著,伸手去拉寧可運動衣的拉鍊。
寧可笑著推他的手:“沒想什麼,尿完了趕緊出去,我要洗澡。”
“那不行,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啊老婆。”嚴肅一手握住寧可的兩隻手,把她的手拉到身後,輕輕地握住,另一隻手繼續之前的工作,“今晚我得好好地服侍你,把你給伺候舒服了才行。”
寧可低低的笑著,側臉躲開呼著火熱氣息的雙唇,“不用麻煩了。”
“不麻煩,老婆,這是我的榮幸,我樂意之至。”嚴肅用牙齒把寧可運動衣裡面的保暖衣一點點的先上去,也不急著脫掉,就這樣半敞著,要露不露,半遮半掩,真真是風景美好。
再抬眼,看見被他桎悎住小白兔似的乖巧小姑娘,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暖洋燙過心田,是啊,就是這樣,我的寶貝。
寧可被聳得像是一葉孤舟,腦袋上高聳的髮髻垮垮耷拉在旁邊快要掉下來,反剪的雙手已經被他放開,卻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身後的大理石洗手檯,雙眼迷離著,等待著身體裡面越聚越多的快感,等待著嚴肅帶著她上到最高處。
嚴肅紅了眼,我的寶貝在我生下如痴如醉這種滋味是多麼讓人著迷,她漂亮,她善良,她堅強,她大膽,她直率,她聰慧,她像是一朵空谷幽蘭。
她從沒有忘記過去的傷害卻從來不願意去計較,她舒服得過著每一天,她願意為了他去做她最不喜歡做的事情,只是想能夠並肩站在他的身邊。
她的周圍有這樣許多愛護著照顧著她的人,她卻為自己做好每一件事,大到嚴家和母親的事情,小到一口飯一杯茶。
在我的心裡,她是最好的。
所以今天,我一定要給她最好的。
第二天,新婚的小兩口沒能去四合院給老爺子敬茶。而是一覺睡到大中午,醒來還迷迷糊糊的不知東南西北。
老爺子也沒理論,一大早就心情很好地跟自己老伴兒一起坐車出門,去了城郊的某個別墅。那裡是嚴振芳的住所,佔地四百多平方的歐式別墅,上下一共三層,房間很多,平時也是蘇家人來北京的落腳點。
嚴肅和寧可的新婚之後,寧仲翔夫婦和寧遠昔夫婦原本是準備回Q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