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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在部隊呆了,這次回去就遞轉業申請。”這下可是和你有關了,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夏謹言當然知道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只是沒想到在她說了那番決絕的話之後,她還是能給他帶來如此之大的影響。
不過,雖然心裡比誰都明白,也別指望她大大方方承認,“是你自己受不了常年呆在部隊的寂寞和辛苦,不想再幹了吧,幹嘛賴到我頭上來!”
“你說得也對,在部隊待著確實很寂寞。因為……那裡沒你。”說這番話時,喬靳辰一直目視著前方,而且眼神難得帶了些空洞,看著好像在自言自語。
突然一陣勁風呼嘯而過,夏謹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但她心裡很清楚,這一突然反應並不是因為寒風突襲,而是因為他剛才說的那句話。
怎麼辦,她的冷酷無情和狠心決絕對他根本沒用。
無奈的沉默是她唯一能給的反應,對喬靳辰來說卻是最致命的反擊,“很晚了,你又上了十幾個小時的班,一定很累,早點上去休息。”
求安慰什麼的還是別想了,她已經活得夠累,他不忍心再給她施加更大的壓力。
“你要去哪裡?”那麼可憐巴巴地說自己被趕出了家門,又頂著冷冽寒風等了她這麼久,居然就這樣走了,一點也不像他的風格。
“先找間酒店住下再說,我們家老爺子愛記仇,肯定沒那麼快消氣,得先在外面避避風頭。”喬靳辰一邊說一邊起身準備離開,可才走了一小步,卻突然感覺有人拽住了衣角——
“我知道這套房子其實是你的,客房一直空著,你先上去將就一晚上。”明明心裡有個聲音在叫囂著‘讓他走,再對他狠心一點說不定他就會放棄’,可行動卻不聽使喚。等到她反應過來,話已出口,無法收回。
喬靳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在原地好一會兒也沒做出反應。
看著他呆滯的表情,夏謹言是既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又吼了他一句:“再不走我要改變主意了!”
裝作被嚇到,其實心裡正在暗爽吧,別以為她不知道!
這一次可是冤枉好人了哦,人家是真覺得受寵若驚,瞧他笑得像個大孩子,哪有什麼暗爽之說。
不過,也別指望某人的大孩子形象能維持太久。
這不,一進電梯就開始不老實,美其名曰幫她暖手,其實是想趁機佔便宜吧。
“喬靳辰,你別得寸進尺!”手被他拽著怎麼也掙脫不開,只能用言語發洩心中的不滿。
“我要真想得寸進尺就不止牽你的手這麼簡單了。”言下之意就是說這麼做還是收斂的。
某人又開始切換到無敵的無賴模式,夏謹言也只有暗暗嘆氣的份。這麻煩可是她自己心軟帶回來的,也怨不了別人。
不過,還是得謹慎地提防他有更過分的得寸進尺。
回到家,夏謹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堵在門口嚴肅警告,“雖然只是講究一個晚上,也得遵守規矩。衣帽架旁邊的貼士寫得很清楚,確認能做到再進門。還有,不準和我有任何身體接觸,把我逼急了我可是什麼事……”
都已經引狼入室了,現在才來談規矩是不是太晚了點?好歹人家也冒著寒風等了你一個小時,總得讓人家嚐點甜頭吧。
可惡,他的身體到底是什麼結構,為什麼只用一隻手就能將她控制得無法動彈。
還有,有了幾次經驗之後,某人接吻的技術貌似有了很大的進步。不僅進退有序,而且還懂得適時給她換氣的空間。只是,持續的時間明顯比之前幾次長了許多……
一吻作罷,倆人都有些呼吸不穩,只能額頭抵著額頭努力平復。
“抱歉,面對你,我很難控制自己。”雖然是抱歉的話,卻是笑著說的,未免也太麼誠意了吧。
終於調順氣的夏謹言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柺子,“這麼無禮只會讓我更討厭你!”討厭他總是讓她失控,更討厭他怎麼也不肯放棄的執著和頑強。
這點小小的懲罰某人自然不會放在眼裡,“口是心非是女人的專利,我不跟你計較。”反正,在下‘嘴’之前他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來得再兇猛他也不怕。
夏謹言終於意識到不能用正常手段對付他,要想不落下風,就得比他更狠才行,“是我不跟你計較才是真的,跟你這種不要臉的人為敵只會自降身價。”
“實實在在抱在懷裡、親在嘴裡才是真的,要臉皮做什麼?”什麼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喬大少用行動做出了完美的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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