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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雙手都被用繃帶纏好了以後,一位警察才走了進來:“小姐,你給是電話都大不通啊。”
“打不通?!”格兒吃驚地張大著嘴,怎麼可能呢?就算張嬸張叔不在家,那麼雷御的手機怎麼也會打不通呢?
看著格兒不相信的樣子,那警察說道:“要不你自己去那邊辦公室打打看。或許,你還有什麼親人或朋友?”
格兒沒有說話,她低下了頭。難道雷御因為今天她沒有出現而生氣?還是雷老先生病情不好,所以他們都在醫院?還是……
想著想著,格兒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又快要掉了下來。
“好了好了,小姐。”那警察看著格兒的樣子馬上說道,“這樣吧,今天天都黑了,就算聯絡上你的家人,他們也要明天才能來接你。你先和我到那邊辦公室做下記錄,明天再想辦法。要是真聯絡不上的話,我們就送你回去,你看怎麼樣。”
格兒看看了窗外,確實,已經是一片漆黑了。在找到救助電話,打了巡邏中心後,再等著有人來找到她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了。來到這個救助站,吃了東西,包紮好了傷口,現在應該有七八點了。就算要回去,也要到明天了。
格兒對那警察點了點頭。
(在這裡有些讀者大概會問,為什麼格兒不直接打電話給雷御。高速路上的求助電話只有一各按鍵,是直接接通救助站的。所以她只能給救助站打電話)
[正文:73安慰他1]
天空飄了小雨,讓郊外的墓園顯得是那麼的淒涼。遠遠看去,幾名黑衣人默默撐著傘,在一座新墓前佇立著。
牧師用低沉的聲音吟誦著死者悼詞,最後他輕輕合上了聖經。
“願雷老先生能在天國得到永生。阿門!”
雷潔靠在自己那剛剛趕過來的新加坡未婚夫的身上,淚水早已經模糊了她的雙眼。她捂著自己的口鼻,不讓自己的聲音溢位。因為那樣父親會擔心的。
雷御默默撐著黑傘,他的目光中透著悲傷,但是卻沒有淚水流下。他不會哭,在很多年前就已經遺忘了哭泣。只是那份悲傷卻沒有因此而有絲毫的減弱。
“我們回去吧。潔。”雷潔的未婚夫輕聲說道,“你不要這樣了,爸爸看到會傷心的。”
雷潔這才點了點頭,擦去了眼中的淚水。她深吸一口氣,對著墓碑上雷老先生那慈祥的相片說道:“爸,你放心吧。覃雄已經被抓住了。他和覃嬌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我會幸福的,弟弟也會幸福的。你就安心吧。”
她的未婚夫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才擁著著她,轉身朝著墓園外走去。
人,漸漸遠去了,可是雷御卻沒有移動腳步。他蹲下身子,撫摸著父親的那張相片,輕聲說道:“爸,我好久沒有叫你爸了。其實,這麼多年來我不喜歡回蓮江老家,並不是生你的氣。蘇雨昕的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我早就已經不再生你的氣了。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這些,你就已經走了。對不起,爸爸。我應該早點跟你說清楚的。”
說畢,他也站起了身,朝著墓園外走去。
*
寶馬車緩緩駛進了雷家的別墅,家裡安靜得不像話。雷御坐在駕駛位上長長吐了口氣,才下了車。
他走進大廳,張嬸就馬上迎了上來:“先生,你回來了。”
原來張嬸也說要去參加葬禮的,只是雷御讓她在家裡等格兒的訊息。那個丫頭竟然失蹤了整整了兩天,而且還是在這樣多事的時間裡。
“格兒有訊息嗎?”雷御略顯疲憊地問道。他邊扯下自己的領帶,邊往二樓走去。
“哦,路政救助站的剛才來了電話,說格兒在B市呢。張叔開車去接她了。”張嬸一邊接過雷御那被雨水浸得有些溼潤的外套一邊說道。
“那就好。”雷御又吐了口氣,“晚餐不用叫我了。”他說完就直接朝著樓上走去。現在的他真的很累了,已經整整兩天沒有好好休息,而且這兩天中還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讓他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現在他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一下。
*
夜幕漸漸降臨了。從花山小區看去,天空就像藍絲絨上綴著幾顆美麗的鑽石一般,安謐,美好。
車子緩緩駛進了雷家院子,格兒又回到了這座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回來的家了。
車子最終停在了別墅的大門前,格兒剛走下車,張嬸就迎了出來:“格兒,你可回來。怎麼回事?怎麼回到B市去的?”
一連串的問題卻沒有換來格兒的回答。格兒只是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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