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深那力道,繼續說道:“其實一開始我不是來當女傭的,我是……我是來找你的。我爸媽說把我的戶籍轉在你這裡了,你就是我的監護人了。還有……還有我們老師讓……”
格兒的話突然停了下來,只有那一抽一抽的啜泣聲,她也緩緩放開了抱著雷御的雙手。
因為在她感覺到灑在身上的雨點消失了以後,她緩緩從雷御的懷中抬起了頭,在他們兩的頭頂上,有著一把透明的雨傘,而撐著傘的,是站在雷御身旁的那個美麗典雅的女子。
他是帶了女人回家的!可是剛才她卻沒有發現。格兒退後了一步,手裡捏著的那封信也飄落了下來。她看著眼前那兩人是多麼的般配啊。那裡像她,她現在簡直就是一個小丑。
郝格兒抹掉臉上的淚水,輕聲說道:“對不起,打擾你們了。”說完,她就轉身朝著小區外跑去。
從她傻傻地在這裡等他的時候開始,她就已經是一個小丑了。只是她還不知道這些,還那樣抱著雷御,這隻會成為他的笑料罷了。
看著格兒又突然這麼跑開,雷御心裡微微不舒服了一下。畢竟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了,而且還在下著小雨,她要去哪裡呢?她還能去哪裡呢?
雷御彎腰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那封信,身旁的女子問道:“御,她是怎麼了?是不是個瘋子啊?”
“別管她,進去吧。”雖然心裡有些不安,但是雷御還是那麼冷酷地說道。
*
偌大的房間中,雷御已經換上了黑色的浴袍。他斜躺在沙發上,品著煙,目光透過那朦朧的玻璃欣賞著浴室中的一片春光。
在他掐滅菸蒂的時候,才注意到那被他撿回來的信。他開啟了信,匆匆一看,唇上出現了一個冷笑。
這個郝格兒真是糊塗了,把這樣的信件落在了這裡,她回去怎麼跟爸媽說呢?對了,她爸媽不在這裡,那她剛才是什麼意思?
雷御仔細回想著剛才格兒說的那幾句話。什麼他是她的監護人?她爸媽把戶籍轉到他這裡?還有,她緊緊抱著他的喊覺,她那樣在他的懷中哭泣……
“御,想什麼呢?”那女子打斷了雷御的思緒。她緊緊用浴巾包裹著自己的身體,緩緩走到雷御面前,跨坐在他的腿上。同時,她的雙手也解開了雷御浴袍上的帶子,朝著他的胸口探去。
雷御丟開了手中的信件,毫不客氣地扯開了女子身上的浴巾,那玲瓏有致的嬌軀就這麼在明亮的燈光下呈現在他的眼前。
同時呈現在他眼前的還有女子脖子上掛著的吊墜!那是一個用紅繩子串著的銀柱子!
雷御眼神一變,冷冷地問道:“你怎麼會有這個吊墜?”
女子如蛇一般纏在雷御的身上,緩緩說道,“是你在日本的時候送我的啊,你忘了?”
“送?!”這個吊墜對於他們雷家來說是有著不尋常意義的,他怎麼可能送人呢?“你說清楚!”
女子並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她俯下身子,靈巧的舌緩緩滑過雷御的胸口,說道:“在日本那次以後,我醒來就不見你了。可是枕頭上就有這個吊墜啊,難道不是你送我的嗎?”
雷御一把推開了那女子,就這麼赤裸著身子走到了圓形大床的床頭櫃旁,開啟了抽屜。在那小小的抽屜裡,赫然放著另一枚一模一樣的吊墜。
這個真的是郝格兒的!這麼說來監護人、戶籍在他這裡就都可以解釋了。
“御~~~~”女子赤裸著身子貼在雷御的身後。可是雷御卻轉身就扯下了她脖子上的吊墜,冷冷地說道:“這個只是我遺落的。你可以在這裡休息到明天早上,我還有事要出去了。”
說罷,雷御走到衣櫥旁,快速地穿上了衣服。而那赤裸著的女子先是一愣,而後繞到他的面前,微微帶著怒意說道:“雷御!你就這麼把我一個人丟下,是對我侮辱知道嗎?”
雷御並沒有因為她而放慢手中的動作,他邊快速套上襯衫,邊說道:“那麼你可以打電話給黎天傑,他住的地方離這裡只有不到五分鐘車程。你可以到他那邊去。”
“你說什麼?!”女子怒吼著。
可是雷御卻還是在一聲“嘭”的關門聲後,丟下這個還赤裸著身子的女子離開了房間。
[正文:18監護人]
那輛寶馬車在小區路上飛快行駛著。車裡的雷御雙眼緊緊盯著前方的道路,尋找著格兒的身影。
從小區大門到雷家,至少也有好幾里路呢。就算用走的那也要四十分鐘,而且下著小雨,格兒不可能走得多快。從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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