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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張一模一樣的來。
“不必,我有。”
秦止也沒多少廢話,把東西就往桌上一扔,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
“我過兩天再送份名單去給皇上。”
楊卿面無表情的看了秦止一眼,終於難得的把話說全了。
“主上後日啟程回京。”
秦止沉默良久,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站起來把楊卿送出門。
天子縱然是對他的暗線不信任,但想要把人殺掉重新洗牌,依舊得有個名頭。
就保人這一條而言,他甚至還不如關鶯。
至少關鶯能夠保證,落日宮的人在她死後,還能歸於朝廷統領,不至於一次性死得這麼完全迅速。
而他甚至連這一條都做不到……
司商伯予就站在拐角,看著楊卿走遠了才輕輕走上來,雙雙叫了聲少主。
秦止立在門口,眯起眼睛盯著院子角落裡已經枝繁葉茂的樹看了半晌,才長呼一口氣,臉色重新
恢復正常,一指屋內桌上的紙團。
“抽了哪些人走,在抽掉的那些人中,再揀一成添上去。”
伯予這回沒再猶豫,應了一聲之後和司商一邊一個,繞過秦止,進房開啟紙團,一個念一個滕,很快就重寫了一份新的來。
“抽出的那一成人,讓他們在江湖上把找關宮主的動靜鬧得稍微大一點,記號留得要隱秘,一定要是讓人不那麼容易能夠查到的,但卻不能完全查不到,還有,在這份名單裡也抽出點人,去找關宮主。”
頓了頓,秦止嗓音乾澀中還帶著些微啞。
“最後就是,絕對……不能找到她。”
兩人齊齊應是。
秦止低下頭,就在司商伯予走出房門的那一霎,突然無聲無息的笑了起來。
若是換了別人,自己大可以就去他所要去的目的地直接派人等著,一勞永逸,失手的機率相對而言也會小得多。
但那人卻偏偏是關鶯……
他不敢。
萬一就算他在粲江王的地盤上等著,關鶯卻挑了別的機會去刺殺呢?
萬一他就算是派出的人碰是碰到了關鶯,卻反而被關鶯所制呢?
萬一他派的人……壓根就和關鶯錯過了怎麼辦?
以關鶯的本事,只要不是他親自去,哪怕就是派再多的人,只要她樂意,都能夠找到大把的機會來做她想做的事。
雖然臨到刺殺那一刻再出手阻止,是的確可以確保見到關鶯本人,但那時候加上穆岐,可能會出的意外反而更多。
他不敢賭。
他可以輸掉出雲山莊那八成的暗支,哪怕一個活口都不留。
但唯獨這件,他賭不起。
花琰經過小院,神色漠然的往裡瞟了一眼,稍稍站住腳步,點頭朝秦止遙遙示意。
“你果然沒死,落日宮的機關,果真天下無雙。”
既然秦止已經回來,又兼帶送還了天子,自己自然也沒必要再裝下去。
秦止緩緩抬頭,拱手還了一禮。
“不敢,落日宮主一死,機關術,江湖依然以花家為尊。”
就算他真的找到了關鶯又如何?
自身尚且難保,他又如何保關鶯平安?
關鶯失了落日宮這個屏障,就算是自己完全掌控下的出雲山莊,恐怕也難得護她周全。
更何況自己這個少主,現今連名都不存了。
木門在秦止眼前緩緩合上。
棋子
當子帶著自家暗衛,外帶收並了秦止暗支的一大隊人馬的頭頭,明著暗著浩浩蕩蕩離開容華樓時,秦止正帶著方煉坐在屋頂上,一人手裡一個酒壺,倆人之間一個矮几,上面簡簡單單擺著一碟子花生米,一碟子拍黃瓜和一碟子筋肉分明切得薄薄的醬牛肉,有一口沒一口的看著漸行漸遠的小馬車發呆。
很明顯,一塊兒並肩坐著的倆人中,秦止是真發呆,而方煉是真呆。
一個看著馬車傻愣,一個看著秦止傻愣。
最後還是方煉率先扛不住,拿手撐著瓦片挪了挪屁股,試探的看著秦止開了口。
“齊大哥……”
秦止瞥了他一眼,方煉立刻又是一臉“我很想問,但是我又知道齊大哥你現在正心煩著呢不敢問,可不問的話我又還是很好奇”的欲蓋彌彰的欲言又止,巴巴的回視過去。
秦止:“……”
他是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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