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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倆人如釋重負的出了口氣,齊聲應是。
秦止頗覺頭痛的揉了揉眼角。
四堂主一直都待在容華樓,想在其他堂主眼皮子底下耍花招並不容易,再者把葉懷派出去的理由也很充足,如果不是沒有問題,那就只能說他的功力實在太過深厚。
但左長老就不一樣了,且不說他堂堂長老之尊,在六個堂主都立場並不分明的情形下被逼出容華樓幾個人狼狽萬分的闖江湖就很奇(提供下載…87book)怪了,單說他回來,第一件事就算不是面見關鶯,也必然是找心腹來重新集合自己的勢力,哪怕就是解釋成右堂主叛變已成定局,落日宮的危機業已塵埃落定,現在也不是他能夠坐下來和司商伯予扯閒談的時候。
更何況秦止也不信他眼皮子真能淺到這個份兒上。
落日宮能以魔教而在江湖上走到現今的勢力,裡面沒幾個人是真吃素的。而左長老之所以能坐在僅次於關鶯的位置上來,若僅憑一個鬼師後人的身份,估計早就被人砍到連肉泥都剩不下了。
如果四堂主沒問題,那麼左長老單槍匹馬闖蕩江湖的這段幾乎是空白的時間,那就很可觀了。
鏡公子的事其實並不難辦,有朝廷對付粲江王,失去穆岐當軍師的鏡公子本來就只是一個空殼,出雲山莊平時裡就已經在防著他了,現在也不過就是把先時埋下的人一個一個取出來而已。
只是關鶯既然已經把落日宮託了一半給自己,他必然得替她做好。
遇刺
自從秦止和方煉說過把鏡公子抓來交給他發落就當報仇以後,方煉每天到秦止房中除了聽秦止沒事就抓著他大談人生苦短及時享樂的例行公事外,就還多出了一條。
反抓著秦止暢談他該如何羞辱鏡公子一番再一刀宰了他給自己老爹報仇雪恨。
用詞之尖酸刻薄,所想兵器之詭異,就連秦止在發呆之餘聽了一耳朵之後都覺得甚是歎為觀止。
他倒是從來不知道原來像方煉這種厚道人,在經歷了莫名其妙仇恨後,也可以惡毒到這種境界。
除了手段方式受眼界限制不怎麼刁鑽外,這份想把鏡公子扒皮拆骨油炸了之後拿去餵狗的心倒是純粹得很。
只是秦止卻不是那麼迫切的想見到鏡公子。
大內侍衛留在容華樓中,除了監視自己,最重要的一個作用還是給自己隨時通傳一些天子的基本行蹤。
雖然抓鏡公子是隨時隨地都能易如反掌,但一旦自己動手,那也就意味著粲江王要出事。
而粲江王最近能夠突然暴斃的一條最順理成章且與朝廷毫無關係的理由,就是有一個非朝廷中人的江湖義士出於某種原因跑去行刺成功。
一直獨立於朝堂之外的魔教宮主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而且關鶯也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
穆岐不會讓,天子更不會。
“等鏡公子來了,不管他知不知道當年我爹的事,我都要當面歷數他出雲山莊的罪責,替關姑娘報仇。”
方煉已經找到了一切他能找到的訊息,東拼西湊的洋洋灑灑寫了長達十頁紙的聲討鏡公子檄文,一大早就湊到秦止房裡開始念。
文采如何秦止是懶得聽,他還沒有無聊到去洗耳恭聽別人拿著完全莫須有的罪來痛罵自己作惡多端的。
更何況想關鶯的事都想不贏,哪裡有空管方煉。
不過是瞅著個他說累了的空當意思意思的嗯嗯啊啊兩句表示自己還沒睡著,就已經很夠意思了。
原本被派出去查左長老行蹤的司商不過半月就匆匆趕了回來。
伯予先一步接到司商回來的訊息,替他引開原本四散在秦止院子周圍監視的侍衛。
自從跟了秦止之後膝蓋就再沒點過地的心腹下屬一進門就單膝給秦止跪到了地上。
“粲江王被人刺殺已死,關宮主下落不明。”
秦止直接捏碎了手中棋子。
“什麼時候的事。”怔了半天,秦止才慢慢鬆手,頓時從指尖噗簌簌的掉下不少玉粉來,星星散散撒落棋盤。
“你也長本事了,都會跑到粲江王的封地去查投靠朝廷的左長老了。”
司商彎下腰,額頭觸上微涼的地面。
“屬下無能。”
秦止在藤椅上坐得筆直,冷汗瞬間溼透衣背。
“粲江王並未在封地遇刺,屬下順著左長老的路線正巧碰上了三堂主,他也在查左長老,後粲江王遇刺訊息傳出時,屬下已將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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