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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中機關,沒準往上跳……還要中機關。
沒有任何規律性可言。
“說過什麼了?”關鶯頗覺滿意的上下左右掃了幾眼三堂主,抬手虛拍了幾下自己肩膀旁邊的牆壁,“嗯?”
三堂主:“……”
“這個……我就是在打暈她之前,吼了一句小賊。”
關鶯拖長聲音哦了一句,抄著手等下文。
“還……還有就是,喊了句給洛容償命。”三堂主越說越覺得自己冷汗已經在噗噗噗的往外冒了。
關鶯點點頭,示意三堂主繼續交代。
“打暈之後我說了句敢惹我落日宮他大爺的你活膩味了,但是那時候她已經暈了我敢用人格擔保真的已經暈了!”
三堂主在第一個字衝出口時整個人就已經猛的拔地而起,先往上竄了兩步,手在頂上一撐,借勢後攢,還把刀□在胸口面前舞出了一團刀花以防自己觸到了什麼箭矢類機關,等最後“暈了”二字出口之後,人就已經竄到了地宮門口了。
關鶯好整以暇的捏起拳頭往自己肩頭往上半寸的牆壁上狠狠一敲,三堂主只聽得機關齒輪卡啦啦響過幾聲,然後就從天而降一張大網,兜頭蓋臉的衝著自己壓了下來。
“你最好希望她暈過去了,否則落日宮殺了出雲山莊未來的少莊主夫人的這條罪名,你回去提前算算得做幾年白工才能填平。”
三堂主:“……”
“行了,你去陪著桃花夫人那位高足,看看她還需要什麼,我這裡弄完之後就去找她。”關鶯揮揮手,示意三堂主解開網繩之後趕緊滾,“對了,她叫什麼來著?”
“蘇青紋。”一道劍氣斜刺裡刺過來,恰到好處的替三堂主割開網。
關鶯瞥了眼朝著自己走過來的秦止,大拇指點了點門內,“如果不能騙,你覺得她能知道多少?”
“謝家二小姐,謝小容。”秦止還劍入鞘,輕車熟路的開啟旁邊暗門,走到和地牢緊挨著還開了個竊聽小孔的小室裡坐了下來,“你掂量著辦,還有,她不是我未來的少莊主夫人。”
關鶯:“……”
雖然說從前半句話來聽,秦止是覺得自己不應該殺了裡面那位已經醒了還在裝睡的謝二小姐。
但後半句不管她怎麼聽,都覺得秦止是希望自己趕緊把這貨殺了世界清靜……
憑良心說,關鶯很佩服謝小容的勇氣。
至少她自己是做不到在被綁得和個粽子似地的情況下,用一種正室夫人在孃家有人撐腰時上門打小三那種氣壯山河的勇氣,對著把自己扛回來的不明身份人物,大吼出這種“你不配跟我說話,讓你那狐狸精主子出來見我!”的豪言壯語的。
其實關鶯很想說,第一,自己已經是落日宮上最頂端的那個人了。第二,她曾今的主子也就是她爹,大概還不夠格能夠被稱之為紅顏禍水的狐狸精。第三,就算是退一萬步講,假設前面兩條都能符合謝小容的條件,她也不可能把自家老爹挖土撅墳的給刨出來再扛副棺材給謝小容看。
當然,如果是把謝小容送到自己老爹那邊去,關鶯倒是很樂於效這種舉手之勞。
“看來謝小姐想要抓到那位,能讓您未婚夫婿魂牽夢繞的美人的決心,倒是比在下想的要大很多。”關鶯一臉閒適的靠在秦止藏身的牆上,微微往後瞥了一眼,又正色盯住謝小容,“不過容華樓有容華樓的規矩,謝小姐既然想知道訊息,那就不知道謝小姐能夠付得起什麼代價了。”
秦止一口茶立馬就給嗆進了肺裡。
往方煉臉上貼金說他是美人也就算了,好不好不要把自己和謝小容扯上這種不明不白的關係啊……
謝小容的臉色立刻經歷了一系列先是“你再裝也沒用我知道你就是那隻狐狸精的走狗”的不屑與瞭然,再觀察半天關鶯臉色發現對方似乎是沒有和自己撒謊的意思,繼而又有些疑惑的想了想容華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最後一臉瞭然的想明白了大概這就是個新起的,想拉生意想瘋了的地下情報組織,表情重新歸於“你不過就是個剛出江湖的菜鳥別想蒙我”的純粹不屑。
“你們想要什麼?”冷哼一聲,謝小容微微動了動,關鶯立刻恰到好處的扳下機括鬆開環在她身上的鐵圈,“你們替我找她出來,事成之後金銀珠寶或是地位名望,只要是我謝家給得起的,我可以為你做主。”
頓了頓,活動了下手腕,發現自己內力還在並沒被點穴更沒被下藥的謝家小姐心神大定,慢慢坐起來冷眼看向關鶯,“又或者是,你們想讓謝家當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