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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除了我的兒子或是女兒,其他的人我不教。”關鶯稍稍往後退了半步,想了想,又生怕花琰聽不懂似地補了一句,“我爹也沒徒弟,只教了我一個。”
花琰繼續目光灼灼的又盯著關鶯看了半天,才忽然像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忽的站了起來,迅速而又一瘸一拐的往門外走。
“那麼還請姑娘稍候幾天,在下這就回家準備聘禮。”
然後關鶯就看到那個被秦止拿走了的茶杯,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繼而精準的帶著半盞琥珀色的茶水,砸到了花琰頭上。
花琰連哼都沒再哼上一聲,腦袋磕上門框,再次暈死過去。
秦止淡然瞥了關鶯一眼,走上前拖著花琰衣領,把人又摔回床上,低聲而又氣勢十足的衝著躲在一邊已經嚇傻了的老大夫吐了倆字。
“繼續。”
關鶯:“……”
“砸暈了好。”走到桌邊把筆塞給關鶯,秦止低頭看了眼才畫了不到一半的機關圖紙,頓了頓,才接下去,“省得他口沒遮攔亂說話。”
關鶯足足愣了半天,才從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直白求親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淡定的接過秦止遞來的筆,杵在空中半天,才似乎是頗覺無語的扔了句話出來。
“是你手下,你隨意。”
秦止:“……”
悄無聲息的私奔
再次睡飽了被餓醒的花琰終於帶上了正常的腦子,不僅看清楚了床邊戳著的秦止,更想起了關鶯是秦止帶在身邊隨時跟著跑的,很具備成為僅次於謝小容莊主夫人地位的寵妾潛質的新下屬。
再聯絡上自己家裡那一群標準的妻不如妾生活模式,花琰總算是徹底明白,自己腦袋上的那一下,還真沒白挨。
“秦兄?”按照正常失血虛弱之人醒過來的程式要茶要水的走了一圈之後,被秦止指使著老大夫裹成了一枚標準粽子的花琰靠在床頭,連抬頭都困難。
“那天你讓伯予來給我傳信,說讓我把東西送來容華樓,我還真是嚇了一跳。”
已經抓緊時間把圖紙畫好的關鶯長吁一口氣,晃晃腦袋,站起來走到秦止身邊,“剩下的要看你家工匠開工速度了,其實也無所謂,不就是個幌子,誰還會真去研究這東西是大是小?”
正在跟秦止沒話找話的花琰立刻閉嘴,努力轉過脖子,從床上伸長脖子盯住關鶯,以至於秦止都有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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