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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了啊。”
關鶯:“……”
秦止:“……”
所以,七堂主的意思也就是說,以花琰那種破爛武功,竟然也可以在自己這三個大活人的眼皮子底下,藏得這麼安穩麼。
秦止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容華樓的機關設計者身上。
後者則大大方方的一攤手,把責任推脫得理所當然。
“是你說外面不好有那麼多機關,我才把那些機關被觸碰後會顯示的小把戲都給撤了。”
秦止看著關鶯的目光中,頓時帶上了前所未有的濃烈悲憤情緒,以及“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實在讓我太傷心了”的糾結。
天地良心,他明明說的就是讓關鶯把地面上那些陰人的小把戲大陷坑什麼的減少一點,誰讓她減少這種必備機關了???
“他應該還來不及轉到後院。”關鶯咳嗽一聲,頗為心虛的把臉扭到一邊不去看秦止的表情,領著倆人往屋內走,“所以如果不是在椅子那兒掉下去的,那就是在……”
伸手往柱子上敲了五下,一塊小木板彈出來,關鶯好整以暇的扳下機括,慢條斯理的等著面前地板吱吱呀呀的滑開。
“應該就是在這裡。”
然後裡面黑黑沉沉,石板還是那塊石板,機關也還是那個機關,藏在石板底下的箭矢依舊還在那兒擺著,通向密道的石階上空空如也。
秦止抽搐著一張臉,默默的給關鶯搭了個拙劣的臺階。
“或者可能是避過了機關,走下去了……”
關鶯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秦止一眼,抬手把機關合上。
“……少莊主,你這是在汙衊我的機關佈置。”
秦止:“……”
所以說,這就是典型的,給臉不成功,反而給了個屁股,然後讓人一巴掌給拍回來了的模範結果麼……
出師未捷身先死的玲瓏枕
如果除去關鶯一開始誤判了花琰發現機關的能力的話,其實剩下的都還是沒猜錯的。
在刨去了“沒有從屋子裡進密道”這一條之後,後面的工作就很容易了。
關鶯甚至連想都沒再多想一下,就帶領著秦止一路暢通無阻的衝到了後院。
然後就連秦止這種外行都清楚了。
後院地上乾脆開了個口子,花琰甚至連入口的暗門都沒想到要關,直接就大頭朝下的撞進去了。
關鶯默默無言的順著斜坡往下走了兩步,俯身把嵌進石板的小飛刀拔起來。
“我想知道,花三少爺的武功到底怎麼樣。”
秦止:“……”
“你是說,跟誰比?”儘管秦大少爺是滿心想吐槽回答說不怎麼樣,但考慮到花琰說不定就在前面一個拐彎處被機關卡著了,聽到了終歸是不好,最後還是換了個委婉點的說辭,“大概……是司商的,不對,應該是和謝小容差不多。”
關鶯:“……”
也就是說,花家最被看重的三少爺,武功其實挫到連三堂主都可以輕易把他敲暈麼。
“不知道他手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小機關。”關鶯上下拋了兩下小刀,回手扔給了跟在後面充當尾巴的七堂主,“你還在這裡幹嘛,去看著辛折,只要他來就趕緊喊。”
七堂主如蒙大赦的滾了。
“他手上有其他機關暗器會怎麼樣?”秦止跟著關鶯的腳步走了兩步,一路囧然萬分的看著關鶯一路一一把被撞開的機關能歸原的歸原,歸不了原的就記下來出去之後讓別人歸原,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關鶯先前的話才說了一半。
關鶯微微側頭,瞄了秦止一眼,口氣平淡得就像在說昨天晚上菜放少了鹽一樣。
“也沒什麼,我自己院子裡的機關還不算過分,大不了就是能擋機關的東西全毀,如果他還不知道出來的話……”
剩下的關鶯也沒再說了。
因為一轉過轉角,秦止就已經成功看到大腿上被砍了一刀深的,血染了一整條褲腿,還被刀子釘了衣服掛到牆上,已經半昏迷狀態的花琰了。
這叫不算過分……
關鶯淡定萬分的走上去把刀子扯出來,拎住花琰衣領把人扔給秦止,自己蹲下來把散了一地的機關殘渣全收到懷裡,拿衣服兜了,又單手拎起被砍成兩半的一大塊玉湊到火光旁邊看了看。
其實花琰的傷並不算重,至少在關鶯這種沒事就要往自己機關裡滾上一滾的貨色看來,是屬於絕對輕傷。
當然,就花琰以奇爛的武功,卻能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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