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蹲在上面看得好好的那一個給踹下來。
隔著一條街,出雲山莊那被漆成黑色的厚重木門終於緩緩開啟。
暗金色門環輕輕晃動,敲擊著木質大門。
原本還在高聲議論的人群頓時就和被同時點了啞穴一樣安靜下來,就連儒士大叔都忘了抖了,扒著關鶯的衣袖看向山莊大門方向。
幾個穿著紅彤彤的仆倒退著走出來,一邊走一邊把手裡抱著的紅毯鋪在地上,足足到了街尾才停了下來,低眉順眼的站在紅毯末尾。
剩下也穿得和個紅包似地的僕侍魚貫而出,分列紅毯左右,連距離都隔得不遠不近全部一樣。
儒士大叔輕輕嚥了口唾沫。
秦止足足過了一個時辰,才被一群人圍得和個水桶一樣的從門內出來。
立刻有紅包套僕侍牽過一匹被洗刷得乾乾淨淨,腦袋上還給掛了個和秦止身上一模一樣的姊妹大紅花的高頭大白馬。
關鶯嗤笑一聲,看了眼出雲山莊,又把目光投向依然空空落落的街心,頗為不屑的搖了搖頭。
“德性。”
儒士大叔眯著眼睛,就和岳丈看女婿一樣的看了秦止半天,才祈求的扯了扯關鶯,表示自己絕對不亂喊,她可以解穴了。
“說吧。”似乎是心情頗好的拍了拍大叔,給他解了啞穴,關鶯屈起一隻腳,胳膊相當隨意的就搭在膝蓋上。
“秦少莊主,果然是人中龍鳳啊!”雖然說是小門小派,但大叔好歹也是個掌門,對於關鶯到底有沒有收手的意思還是看得很清楚的。
頓了頓,小心翼翼的又瞄了關鶯一眼,儒士大叔清清嗓子,聲音立刻大了不少。
“少莊主和謝家的小姐果然是天作之合啊!”
於是牆下那群完全不明真相的純圍觀江湖人立刻發出了一撥又一撥越來越大的贊同附議之聲。
關鶯:“……”
“我敢保證,在他把你當個米袋一樣扛的時候,你絕對沒有少莊主真是人中龍鳳的這個想法。”
稍微等著街上人群又開始新一撥的讚歎熱鬧之後,關鶯才面無表情的瞟了一眼儒士大叔,一隻手縮回袖中握住玉刀刀柄。
大叔那原本就不太夠用的腦子足足轉了七八個彎,才繞明白關鶯到底是什麼意思。
然後嘎的一下,直接大張著嘴的給傻在了當地。
帶著落日宮的人走出雲山莊密道的那個自己以為的出雲山莊的無恥變節叛徒,其實是易容過後的出雲山莊少莊主?
秦少莊主自己帶著落日宮的人來搶自己的親?
其實這種話,根本就和“其實落日魔宮宮主是個女人”一樣的不靠譜吧!
“……怎麼可能,你這麼說還不如直接說落日宮主是個女的。”目光呆滯的晃了兩晃身子,儒士大叔一直到話全說完了,才猛的意思到自己剛剛到底捅了多麼大的一個驚天簍子。
關鶯都肯為了自家宮主來入龍潭闖虎穴的過來搶親,自己胡亂汙衊落日宮主是個娘們還不得被她活活把自己給吃了……
“你變聰明瞭?”關鶯似乎是頗覺驚詫的自凝神之中回過頭來,看了看儒士大叔。
於是,還沒等大叔想好足夠委婉的措辭來解釋其實這一切都是誤會,他絕對對關鶯的頂頭上司沒有任何不敬的意思在裡面,就聽得關鶯一副完全理所當然的口氣自己把自己的話給接了下去。
“我當然是個女的。”
大概是關鶯掀自己老底的話,比先前掀秦止老底的話指代得更為模糊,原本就已經腦袋不太清醒的儒士大叔,這回乾脆足足花了一盞茶的時分,才梳理出來關鶯那句簡潔明瞭的話中的全部含義。
第一,他說的是落日宮主,而關鶯說的是“我”,也就意味著,關鶯,就是落日宮主本人。
第二,關鶯說,她當然是個女的。
女的女的女的!
落日宮主是個女的!
這也就意味著,關鶯的目標,壓根就不是去搶謝小容,而根本就是衝著搶秦止去的。
但秦止在成婚之前,又一直和她在一起……
終於把秦止就是出雲山莊少莊主,和關鶯就是落日宮主這兩大塊看似完全不搭界,但實際上又緊密相連的資訊咔吧一聲,在腦子裡嚴絲合縫的拼在一起,並徹底想明白其中關竅之後,受打擊過渡的儒士大叔甚至連個過渡都沒有。
就在謝小容那被一干武林人士圍得水洩不通的大紅花轎晃晃蕩蕩出現在街口之時,乾脆利落的給撅了過去,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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