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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酒……有,別……別他媽的搶老子的。”
於是,好不容易才被解了穴的儒士大叔,還沒解放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又被人掐住了脈門,連拖帶拽的給弄不見了。
偽裝成喝得連話都說不囫圇的醉漢的三四堂主立時上來接了沉夏的班,一邊一個裹著關鶯和秦止往人群中央走。
“宮主,人都到得差不多了。”雖然說是說武林人士大聯歡,但其實圍在人群中心的和附近屋頂上的,已經完全被替換成了落日宮那一干面生下屬所偽裝成的各種江湖透明,站著的坐著的躺著的應有盡有,外加上三四個堂主以及特意選出來的五大三粗的幾個下屬那些本來就不算太小的身形一圍,只要不是特意站起來往裡面看,基本上是把關鶯和秦止都給擋了個嚴嚴實實。
“人都清得差不多了?”關鶯似乎是頗為不放心的往周圍看了兩眼,意思意思的抓了個酒罈子抱在懷裡。
“請宮主放心吧,出雲山莊已經派了至少三四撥人來看過了。”三堂主先在地上大呼小叫的滾了兩圈,又喝了一頓之後才粘吧粘吧的貼上來,戳在關鶯身側。
四堂主緊隨其後的點了點頭,表示絕對可以放心,“我們這一次來的人足夠多,現在每一個旁邊都有咱們自家兄弟盯著。”
三堂主又看了眼秦止,似乎是頗為陪著小心的安撫了一句。
“這次沒殺一個人。”
秦止:“……”
平心而論,他是想說,你就是全殺了,也不過就是那麼一回事,沒準反而還是幫大忙了……
關鶯不置可否的唔來了一聲,隨手拿過秦止提在手上裝著的那一大包,從天芳閣裡順出來的裝著藥的瓶瓶罐罐,塞給四堂主,“左右長老的人呢?也來了?”
四堂主愣了愣,繼而一臉恭謹的低了頭,“都沒來,宮主吩咐的落日宮中必須有人留守,而追查鏡公子的那個手下也必須分出人來追查。”
關鶯相當滿意的點點頭,低頭笑了笑,反手拍了拍三堂主的臉。
“做的不錯,三天之後不管出了什麼情況,聽到什麼訊息,看到什麼事情都不要輕舉妄動,落日宮就不用回去了,到時候剩下的人去扶持方煉和容華樓。”
三堂主的臉色頓時一沉,連帶著聲音都冷下來了幾分。
“宮主的意思是,誰是反叛?”
“到時候誰把落日宮拱手送出,誰就是叛徒。”關鶯嗤笑一聲,似乎是頗為自嘲的搖了搖頭。
“你覺得以左長老的辦事能力,被右長老抓住小辮子倒是有可能,你們怎麼可能這麼巧合的就給找著證據了?一個可以說是巧合,七個都是巧合?那你們乾脆都自封長老得了,當堂主真是屈才。”
頓了頓,隨手把酒罈子摔在地上,順便又抓了一罈新的抱在懷裡。
“總之到時候你們自己看著辦,確定完一個之後,另一個就沒事了。”
三堂主低頭輕輕應了聲是。
關鶯下意識的拿手指一圈一圈的圍著罈子口不輕不重的繞來繞去。
“那除了江湖上呢,還有沒有什麼其他訊息是在落日宮周圍的?”
三堂主抓了兩把已經被滾得亂糟糟了的頭髮,一指四堂主,表示這種個事情由他來說會說得比較清楚一點。
於是被當場點名的四堂主認命的嘆了口氣,四下看了兩眼,挪了下身子把關鶯擋得越發嚴實。
“最近的確有是從落日峰下傳來訊息,開始有小股的先鋒羌族人在周圍打劫,右長老已經派人出去檢視了,回報的訊息竟然是有大批人馬就駐紮在歸兮河上游的郊引河畔,宮主,是否有什麼不妥?”
關鶯和秦止頓時同時輕咦了一聲。
如果說是亂黨勾結羌族想要攻破西方邊境的話,打落日宮的主意倒是也說得過去,雖然說落日宮只不過是佔了個山頭,但畢竟機關一擋的話也的確是易守難攻,能不能安營紮寨暫且兩說,但以當個屏障杜絕後患包抄偷襲倒是天然的。
“還是那句,所有出來的人都別回去了,到時候誰把落日宮交出去,誰就是反叛。”揉揉鼻子,關鶯冷哼一聲,“好好給我去回憶一下,那時候引導你們發現左長老通敵的都是些什麼貨色,當時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才發現的,到時候找出叛亂來了,一次性給我解決乾淨,別讓我看到第二次。”
原本就已經是面色肅然的三四堂主立時渾身上下的肌肉下意識的一陣緊繃,雙雙正色齊聲應了一聲。
“沒別的事了,去吧,三天之後到時候自己出城。”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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