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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這貨不是未來的少莊主夫人,就是少莊主新收的心腹下屬……
“他們大概以為我只不過是替你傳訊,而酒肆是出雲山莊一直埋在西澤城裡,他們不知道的暗支。”
“我和你進城之後沒有隱藏行跡,只要仔細一點,也不是打聽不出來。”關鶯冷笑一聲,瞥了秦止一眼,“果然從出雲山莊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要做事都是這麼大手筆,一來就把兩家都得罪光了。”
秦止:“……”
啊喂喂,你說鏡公子我沒意見,但滅你家暗支滿門的那人乾脆就和出雲山莊不搭界啊好不好!
不帶什麼黑鍋都往自己腦袋上扣的哎!
落日宮主與其身材背後的故事
雖然方煉已經用盡了各種他所能想到的一切方法,甚至動用了他身為容華樓中,明面上比關鶯和秦止還要高上半級的總樓主身份,來表達他最高層次的強烈不滿。
但最後結果依舊是兩票對一票,胳膊扛不過大腿去的屈從在了關鶯和秦止長達整整兩天的,輪番上陣碎碎叨叨的苦口婆心之下。
落日宮主的迎接儀式隆重而熱烈。
鮮花鋪道,紅毯迎賓,整個容華樓停業一天,從早上開始就焚香打掃,到了下午則是除開隱藏於各處的暗衛,其餘所有人都由關鶯和秦止帶隊,一左一右侯在道旁,屏氣凝神衝著西方默默遙望。
裝著沉夏的車駕浩浩蕩蕩,一路還有穿戴整齊的使者撒著鮮花,鋪著白綢,踩著落日的餘暉,緩緩從街頭走來。
秦止:“……”
關鶯:“……”
“是你對吧。”咬牙切齒的偷偷瞪了秦止一眼,關鶯抬手往自己脖子上狠狠一抹,比了個“等這事兒過了老孃要你好看”的手勢,“你讓他們這麼做的?”
秦止默然無語的盯著在晚風中不斷飄拂,但就是死活不掀起來的,圍在步攆四周的輕軟白紗,以及身形在白紗內若隱若現虛無縹緲的,沉夏那一大坨身子,半晌才偏頭看了關鶯一眼。
“……上次去你們那兒,也沒見你能有這排場啊。”
關鶯:“……”
這不廢話麼!
自從自家爺爺的爺爺那輩兒,落日宮被喊成魔教之後,這身宮主出遊的行頭就被徹底遺忘在了歷史滾滾而來的車轍縫隙裡,天知道右長老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裡刨出來的。
而且還專門給沉夏定做了一套宮主外出的高階衣服!
步攆在容華樓大門口慢慢停下,轎伕悄無聲息的把步攆輕輕放下,四周牆上拐角處等等一切可以藏身的地方頓時響徹了一片完全忘了掩飾的,此消彼長的驚呼之聲。
“落日宮啊!真的是落日宮啊!”
“落日宮不愧是落日宮啊,連抬轎子的武功都這麼好!”
“天啊落日宮主竟然親自下山了啊!”
“是不是真的啊,我生之年竟然真的可以看到活著的落日宮的人啊!”
關鶯:“……”
好吧,雖然說的確江湖人愛好八卦是天性,但你要麼就大大方方的站在人群中和看耍猴戲一樣的看熱鬧,要麼你藏就藏好一點,這種趴在牆頭上倒抽涼氣還被人聽到的行為,實在是太丟會武功人士的臉了啊!
秦止開始認真考慮今天晚上容華樓是不是要重新開張,專門騰出廂房來招待這群即將要吹一晚上涼風的武林八卦貨們。
穿著一身黑,外帶黑紗裹面黑斗篷罩頂,渾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沉夏,緩步踏出步攆。
關鶯反手就把秦止給推出去了。
開玩笑,讓沉夏受自己的禮,就算是出於自己授意,回頭左長老也得扒了他一層皮。
然後秦止順手就把關鶯也扯出了人群。
“有謝家的人在,你來說。”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儘管謝家派出圍觀的代表是謝大小姐謝長綾,但秦止也死活都不願意再冒這種沒準會被聽出聲音的風險。
然後就在秦止話音剛落的那一瞬,關鶯就很明顯看到沉夏被裹得嚴實的肥胖身軀,不由自主的抖了兩抖。
“落日宮主駕臨,敝樓上下蓬蓽生輝,主上在內室恭候宮主大駕,請。”
於是沉夏抖得更厲害了。
其實,對於關鶯和秦止而言,預測有動機有理智的行為後果容易,但預測毫無目的性的八卦風向則是難上加難。
雖然有諸多行頭加身,但在關鶯常年淫威之下養成了“那不是我的東西”的根深蒂固思想的沉夏,儘管一句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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