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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關鶯和秦止的悠閒態度之後,瞬間對自己的人生定位以及生活目標開始迷茫了起來。
既然不急的話,那寸步不離的跟著方煉走的五堂主和一堂主幹嘛一臉“方煉出門等於天塌下來了”的要吃人表情,把自己扯過來千叮萬囑務必要第一時間彙報給關鶯和秦止聽啊!
當然,這種無傷大雅而且不著調的小心思,就不屬於秦止和關鶯所關心的範疇了。
其實,這個世界上總是會存在有各種各樣的意外,來打破原來對於未來的規劃和設想。
而等到關鶯和秦止已經雙雙報著殺人滅口的打算趕到現場時,才充分切身替辛折體會到了一句話。
人算不如天算。
除去戳在方煉身前當門神的一五兩個落日宮堂主,被護得密實嚴縫不透風的方煉,站在一邊很明顯是帶著突然被人撞見從而的猝不及防還沒想好對策的辛折,現場的人還有親自來送玲瓏枕的花琰,以及一個秦止很熟悉,但關鶯並不認識的,一看就有名門淑女風範的少女。
“真是沒想到,流雲竟然會在這裡碰到花三少爺。”少女很明顯是和花琰早就認識,微微躬身,見禮過後就開始了套話第一步,“難道三少爺也是來找人的?”
花琰秉承著他一貫是對不熟的人裝面癱的優良傳統,瞥了少女一眼,冷哼一聲,乾脆別過臉去,懶得理她。
少女很明顯是已經習慣了花琰的面癱模式,低頭輕笑一聲,正打算鍥而不捨的繼續沒話找話,關鶯就已經恰到好處的推開倆充當門神的堂主,戳到了少女和花琰面前。
“花三少爺?莫非是淮北花家三少爺,花琰公子?”
花琰在關鶯開口之時就輕咦了一聲,繼而一臉不耐煩的把手中拎著的包袱往關鶯面前一遞。
關鶯:“……”
秦止:“……”
“看來花公子已經很清楚我容華樓的規矩了。”往後輕輕退了一小步,關鶯沒伸手,反而是微微側身,瞄了已經縮到方煉身邊努力降低存在感的秦止一眼,衝著方煉躬身行禮,“不知樓主意思如何?”
秦止眼明手快的換了個角度站著,剛好擋住站在一邊孜孜不倦觀察自己三人舉動的辛折的視線,趕在方煉說“既然人都把東西給你了,那就接著啊”這種拆臺話之前,抬手捅了捅方煉腰眼,壓低嗓音。
“你說有事請到後院來,先與關姑娘和齊先生說。”
然後從方煉口中吐出來的話就變成了。
“公子有事,就直接與關姑娘和齊先生說吧。”
關鶯:“……”
秦止:“……”
所以說,方大哥,方大爺,你能不能不要用這麼溫文爾雅的平和語氣,說出來這種在外人聽來,明顯就是容華樓總樓主對兩位得力心腹下屬的分權架空行為明顯不滿的話來好不好!
“花三少爺,請。”當然,就算心裡再怎麼翻滾吐槽,關鶯的語調還是一如既往的恭敬而沉穩,在衝方煉再次行禮應是之後,甚至還挽救性的補充了一句“屬下多謝樓主信任”的這種沒有絲毫說服力的話,才側身對花琰做了個請的手勢。
花琰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站在方煉身側,同樣戴著金面具的青年身上。
然後就充滿疑惑的順著關鶯的指引方向,跟著一堂主走了。
“這位姑娘是……”輕輕撥出一口氣,關鶯一直保持著慈眉善目的表情目送完花琰走人,才騰出空來,輕輕嘆了口氣,打算用先前對付謝小容的模式把少女一併打發走。
能認識花琰還這麼一副熟稔語氣,十有□和秦止關係甚密。
“姑娘一定是容華樓的關姑娘。”少女後退半步,襝衽為禮,嗓音輕柔溫和,“流雲久聞姑娘大名,又聽聞姑娘深得容華樓主信任,今日得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關鶯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
對付跑來胡攪蠻纏開口閉口就是狐狸精長狐狸精短的貨色,關鶯至少有一百種方法讓她死無葬身之地,但對付這種一開口就是大套子禮數又溫柔可親彬彬有禮的人……
雖然關鶯也有辦法應對,但總覺得應付起來渾身不舒服。
“姑娘,有事進屋再說。”還了半禮,關鶯側過身,瞅著辛折還在觀察少女的空擋飛快的衝五堂主使了個“你領著人趕緊有多遠滾多遠,要再給辛折機會我就砍死你”的威懾性眼神。
五堂主頓時只覺得周身一冷,背上汗毛倒豎了一大片,低聲衝方煉說了句“樓主,走吧”,然後耐著性子等著方煉才一點頭,就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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