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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想去看上海博物館嗎?”她忽然想起來。
“我才不像你們大學生,喜歡鑽那種地方。”段希峰連連擺手。
子言笑的很狡黠:“我在那裡工作哦,可以免費帶你進去。”
段希峰一怔,“工作?你就找好工作了?你決定了要留上海?”
“才不是,”子言有些好笑,“是義務的,我是上博的義務講解員。”
“那多沒勁兒啊。”段希峰調侃的笑。
“怎麼沒勁兒了?我可是費了好大勁兒考進去的。”子言隨手敲他一個爆慄,並且奉送一個白眼。
“好好好,我一定去瞻仰一下沈大小姐的風采。”段希峰立刻改口,並且扮出一個極誇張的笑臉。
子言撲哧便樂了。
去城隍廟時,段希峰果然毫不客氣,點了一大堆東西,擺得滿滿一桌,子言作勢翻了一下自己的錢包。
“幹嘛幹嘛?”段希峰皺皺眉。
“我看我帶夠了錢沒有……我怕人家會把我扣在這兒當苦力。”子言故意愁眉苦臉。
“切,誰他媽敢!”段希峰忍不住便笑罵起來。
“噓!”她嚇了一跳,壓低了聲音,“小聲點,你以為在你地盤還是怎麼的?”
“沒事兒。誰敢欺負你都得先問過我!”段希峰滿臉桀驁的神色,看似輕描淡寫的回答:“甭管在哪兒!”
“你這人不會開玩笑啊,沒勁兒。”子言拿筷子敲一敲面前的小碟子,“快吃快吃,小籠要趁熱才好吃。”
結帳的時候她愣住了,回身去找他,他卻站在門外笑。
“你什麼時候付了帳也不告訴我一聲!”她有些氣結。
“哪兒能真讓你付帳!”他拍一拍她的肩,咧著嘴笑,“丫頭,以後要是缺錢花了就告訴我一聲,不勞煩你爸媽了,我養的起你!”
她的笑容僵了一僵,勉強回答:“你現在還待業在家,說什麼大話!指望你養的人多著呢,你養的過來嗎你?”
他的臉色一下就黑了,轉身就走,子言拉了兩次都沒拉住。
下午去錦江樂園的計劃自然就泡了湯。
段希峰這個人的脾氣就是這樣,真生了氣,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子言一路看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問他什麼都不答應,最後自己終於覺得沒趣,索性也閉了嘴,扭頭去看窗外的風景。
“哎,你怎麼不說話了?”段希峰用肩膀蹭蹭她。
她不理,一聲不吭。
他的臉湊過來,眼睛瞪得很大,認真看著她。
子言終於忍不住,動了一下:“你幹嘛?”
“現在去那個什麼樂園還來得及嗎?”他一本正經的問。
“來不及了!”她沒好氣的回答。
他的臉立刻又垮下來,垂頭喪氣。
“好了好了,明天去吧。”看他這副樣子,子言有點忍笑,終於鬆口,“現在去博物館吧。”
段希峰在上海只待了三天,走的時候讚歎了一句:“丫頭的接待工作做的很不錯,下回再接再厲!”
子言站在站臺上,哭笑不得。
第二天晚上,意外接到母親電話。
母親極其委婉的說,“託小段帶回來的東西收到了,只是,你不要告訴我,你留上海不歸就是為了陪他。不是說這小夥子人怎麼樣,只是媽媽在你讀中學時就說過了,他不適合你,你們絕對不是一類人!”
子言頓感頭皮發麻,連聲解釋,好不容易才把母親敷衍過去。
大學生涯的最後一個暑假,就這樣滑過去,水一樣的時光,握也握不住。
開學前一天傍晚,虞暉站在她面前,滿臉興奮的笑容,不轉眼珠的殷殷望向她。
想起《Canon and Gigue in D》,心裡一軟,面前這個男生,孩子氣的神情,滿心滿目凝望著她的表情,總叫她想起某些喪失很久的純真與悸動。她不忍心打破這樣美好的幻境,如同珍惜自己丟失很久的過往。
“你猜我給你帶什麼來了?”虞暉一隻手一直藏在身後,子言扭了頭去看,他卻一直不讓。
“跟我來。”他的另一隻手伸過來,用期待的眼神看她一眼。
不由自主便將手放在他手心,旋即被他握緊。
他帶她去的地方是實驗樓後的一個小園子,那裡有不少的石桌和石椅,周圍是茂盛的樹木,遮住了一天的暑氣。
東西一擺出來,子言的眼睛果然就開始發亮,是家鄉的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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