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從昨晚到現在,這已是這個黃毛丫頭第N次對他動手了!
墨理現在只想回到帝湖別墅。
他覺得現在對安小琪做什麼,都無法發洩這一腔火氣!
他要帶她回去慢慢折磨她。
汽車平穩地行駛在路上,車內一片寧靜。
安小琪知道,這是黑暗前暫時的黎明。
但無論如何,她都不怕,那陡然間激起的仇恨,使現在的她視死如歸。
她像小獸一樣,狠狠地瞪著墨理:死變‘態,有什麼招數,儘管來吧!
被他打過,被他強過,被他辱罵過……
還會有什麼值得害怕的!
☆、你只會做這樣的齷齪事
很快回到了帝湖別墅。
這裡相當於墨理的“行宮”,除了帶女人,他平時很少住這裡。
而且別墅裡也沒什麼外人,只有守門的鐵塔24小時守在這裡。
其他的服務人員,都只是在需要的時候才會進來,沒有墨理的許可,連他的助理和保鏢都不能隨便進來。
司機將車停在別墅門外時,遲疑地看著墨理。
只有墨理同意,他才能將車開進去。
“找抽呢!”墨理訓斥道。
司機嚇得趕緊將頭扭過去,他可不是有意去看光著身子的安小琪。
墨理沒有理他,抱起安小琪,把她那些已經撕破了的衣服隨便往她身上一蓋,下了車,大步進了別墅。
鐵塔就像隱形人一樣,不到需要的時候,他是不會露面的。
所以別墅看起來就像一幢空樓。
安小琪覺得心裡冷颼颼的,咬傷了這個變‘態,不知道他會進行怎樣的報復。
墨理將安小琪扔在□□後,不再管她。
墨理的自理能力很強,他拿出一個小藥箱子,用酒精球在傷口上擦拭。
脖子下,是兩排清晰整齊的帶血的牙印。
墨理是很在乎形象的,他皺著眉頭,將傷口進行了處理。
安小琪將被子蒙在頭上,昏昏沉沉地又想睡去。
忽然,安小琪身上的被子被一把扯掉。
安小琪睜開眼,看到墨理手裡拿著四把手銬站在床前,那好看的大理石雕刻出來一樣的臉上,表情陰冷。
安小琪瞪著他,絲毫不懼。
事已至此,懼怕又有什麼用!
安小琪挑釁的目光更激怒了墨理,他一把按住安小琪,利落地將她的雙手雙腳拷在了床的四角。
安小琪呈大字形狀躺倒在□□,她剛一掙扎,手腕和腳裸處,便被手銬硌得刺骨的疼。
“這是你自找的!”墨理冷笑道。
“除了做這樣的齷齪事,你還有什麼能耐!”安小琪瞪著墨理,一臉的厭惡和鄙視!
這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最多也只是讓墨理憤怒。
但從安小琪嘴裡吐出來,卻勾出了墨理心底的屈辱!
是的,曾經的她,在墨理心目中是女神。
☆、她臉上只有順利上位的得意
可是,也正是這位女神的捉弄和鄙視,幾乎使墨理走上了絕路!
有十多年了吧!
那曾是墨理最屈辱最絕望的一段歲月……
墨理十三四歲的時候,一個叫李詩蘭的狐狸精進入了爸爸墨嚴的生活。
為了李詩蘭,墨嚴將墨理和他的媽媽拋棄在了歐洲,將家族事業的重心轉回了中國。
墨理的媽媽氣恨之下一病不起,而墨理也因為家庭的變故,性格變得扭曲,他把所有的不滿和恐懼,都轉化到了食物上,他一天到晚不停到吞食著各種垃圾食品。
只有在吃東西的時候,他才會覺得放鬆。他的體重像氣球一樣,飛速膨脹。
半年後,墨理的媽媽病逝,而墨理也變成了一個敏感自閉的小胖子。
墨嚴不放心墨理一個人呆在歐洲,只得把他接回了中國。
而當時,墨嚴正在籌辦他和李詩蘭的婚禮。
他們的洞房就在帝湖別墅,安小琪現在呆的這個房間。
所有人都在歡慶的時候,墨理悄悄地潛回了洞房。
洞房床頭那張碩大的婚紗照一直刺激著墨理,他要把它破壞掉!
但墨理剛進入洞房沒多久,墨嚴抱著李詩蘭便進來了。
墨理只好躲在窗紗的後面,一動不敢動。
他看到墨嚴把李詩蘭溫柔地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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