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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著顯得更加牛逼的丘處機斬去。
馬可兒眼睛一亮,心中一下子興奮了起來,她雖然知道丘處機很厲害,厲害得憑著自己一流高手的身手竟然在丘處機的手中走不過一招,便被丘處機抓住。但是她並不知道丘處機究竟有多厲害。如今有熱鬧可看,而且明顯地知道自己不會有危險,馬可兒的心裡便如同看戲一般高興了起來。
可是馬可兒很快就失望了,丘處機並沒有像馬可兒心中所期盼的那樣,“乒乒乓乓”地將眼前這幾十個人放倒,而是隻出了一招,還不是打向那個揮刀的蒙古士兵,而是倒拿拂塵,輕輕地點在那把斬到面前的彎刀。
“叮~~”
一聲長鳴,那個蒙古士兵的手猛地向上揚起,那把彎刀脫手而飛,在空中劃出了一條華麗麗地拋物線,消失在茫茫白雪之間。
所有的人都是一愣,繼而大怒,剛想催馬上前,將眼前的這兩個人踏成肉泥,卻見丘處機從懷裡掏出了塊黃巾,遞給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位失去彎刀的蒙古人。
眾人看得一愣,不明所以,急忙拉住了戰馬,疑惑地看向了那個蒙古士兵。
那個蒙古士兵同樣疑惑地望向了接到手中的那塊黃巾,低頭看去,緊接著就是臉色鉅變,眼珠子差點兒掉了出來。
敬畏地看了一眼泰然自若的丘處機,急忙勒馬向回跑去,跑到了自己的隊長跟前,顫抖著將手中的黃巾遞給了自己的隊長。
那個隊長疑惑地接過黃巾,不解地看了一眼慌慌張張的手下,低頭看去,渾身一哆嗦,差點兒從馬上摔了下來。黃巾上清晰地用蒙古文子寫著:
“持此物者,為全真教仙長丘處機,隨時可出入我大草原,隨時可見我蒙古可汗,不得有任何人,任何理由阻攔!”
黃巾的上面赫然蓋著一個大印,隊長仔細辨認,又是一個哆嗦,這次差點兒把尿下了出來,那個印記竟然是已經死去的成吉思汗鐵木真的大印。
看清了黃巾上的一切,那個隊長還如何不知道在自己面前,坐在雪橇的那個道士就是丘處機?丘處機兩度與成吉思汗鐵木真會面長談,這在大草原上是個人就知道,想起剛才自己等人在他老人家的面前耀武揚威,甚至還有一個人向他出了刀,那個隊長便一陣後怕。
恭敬地將手中的黃巾疊好,翻身下馬,走到丘處機的跟前,雙手將黃巾送到了丘處機的面前,語氣極為客氣地說道:
“丘仙長,歡迎您來到大草原!請問您有什麼要我們做的,請儘管吩咐!”
丘處機淡淡地說道:“沒有,只是勞駕諸位把道路讓開就好。”
丘處機話音剛落,攔在路上的騎兵紛紛地讓開,分立兩旁,留出中間一條寬敞的道路,列隊向丘處機致敬。
離開了好久,馬可兒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忍不住問道:
“那個黃巾是……什麼?”
“是鐵木真的一份手書。”丘處機淡淡地說道。
馬可兒吐了吐舌頭,目光在丘處機的胸前一個勁地晃悠,真想看看他懷裡的那份鐵木真的手書啊!昂貴的古董啊!這要放在21世紀,就值錢了!
不提馬可兒在那裡眼饞地看著丘處機,腦子裡不斷地歪歪著。天空中的那輪沒有暖意的太陽卻是已經西沉。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月亮已靜靜地爬上了天空。雪橇靜靜地行駛在雪地上,終於來到了一個小山包的跟前,丘處機叫停了雪地犬,帶著馬可兒走到了背風處,對馬可兒說道:
“今晚我們就住在這裡。”
“住這裡?”
馬可兒不禁打了個哆嗦,心道:“在這冰天雪地裡住在外面,這可怎麼熬啊!”
馬可兒隨著丘處機從雪橇上取下了帳篷,二人不一會兒就將帳篷支了起來,馬可兒急忙鑽了進去,蜷縮在裡面。
令馬可兒奇怪的是,丘處機卻並沒有進來,按理說他一個道士,又是一個德高望重之人,應該不會有那男女授受不親的思想,那麼他在外面幹什麼?馬可兒好奇地爬到了帳篷的門口,掀開門簾,探出頭去望向了丘處機。
只見丘處機此時正手中拿著一個瓷瓶,圍著帳篷灑著什麼東西。在丘處機灑完那些東西之後,雪地犬明顯地有一些不安,騷動著遠離著那些東西,向著圈內的中心移動了過來。
當丘處機收好了瓷瓶,走進帳篷裡面的時候,馬可兒好奇地問道“
“丘仙長,你剛才在外面灑的是什麼東西?”
“老虎的糞便。”丘處機淡淡地說道。
馬可兒恍然大悟,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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