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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馬可兒主僕二人進入到了一片樹林之中。後面的兩個跟蹤者猶豫了一下,稍微等了一會兒,見到馬可兒並沒有出來,便急走了兩步,衝進了樹林。
一進入樹林,身形還沒有站定,便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一隻冰冷的手抓住了,緊接著便是一痛,耳中還聽到了自己頸骨斷裂的聲音,然後就永久地失去了知覺。
馬可兒輕輕地將兩具屍體放到了地上,雙手拍了拍,轉身施施然地走出了樹林。而在一旁緊跟著馬可兒小紅卻是滿臉的煞白,身體有些搖晃地行走著。走了沒有幾十米,小紅終於忍不住,“哇”地一聲嘔吐了出來,直吐得滿面的眼淚鼻涕。
待到小紅吐完,看到小紅愈加蒼白的面孔,馬可兒從衣袖中取出一方絲帕遞給了小紅,小紅感激地看了一眼馬可兒,抬手將自己臉上的髒物收拾乾淨。看著手中已經骯髒的絲帕,小紅羞紅著臉弱弱地說道:
“公子,這絲帕等著奴婢洗乾淨之後再還給您!”
馬可兒笑了笑,沒有言語,繼續邁步走去。小翠緊走了兩步跟了上來,囁嚅地說道:
“公子,我們還去哪裡?”
“隨便走走。”
二人正行走間,卻看到三三兩兩的文士或低語,或淺笑,或灑脫,或飛揚……,卻是朝著一個方向行去。馬可兒心中好奇,便伸手攔住一個書生問道:
“請問這位仁兄,你們這是前往那裡,為什麼這麼多的書生都往一個方向去?”
那位書生看到馬可兒也是文士的打扮,便客氣的說道:
“今天桃園居士在桃花園舉辦踏青大會,所以臨安城內的讀書之人大半都前往相聚,仁兄何不同往?”
“好!好!同往,同往!”
馬可兒略一尋思,左右無事,便欣然前往。邊走邊互通了姓名,馬可兒攔住的那位書生名叫梁文泰,其他二人分別是張仲舉和王尚文。馬可兒裝著隨意地問道:
“兄臺,聽說那信王也舉辦了一個詩會,臨安城的文士沒去那裡嗎?”
“切!那是那些二世祖們消遣的地方,他們懂詩嗎?”梁文泰的臉上明顯地現出不屑。
馬可兒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桃園居士應該是一個仕途不得意之人,但是在民間應該有著很高的號召力。所以他舉辦的詩會,前往赴會的也都是一些不得意之人,但是文士千萬,得意者幾人,所以前往桃園居士的踏青大會倒是有很多人。
邊走邊聊,於不知不覺中已來到桃園門口,幾人剛要舉步進入,卻不防從左邊走過來五人。其中四人將中間一人圍在中間,與馬可兒幾人正好同時到達了門口,同時想要舉步進入桃園。
馬可兒舉目望去,只見那四人中間的是一個青年,容貌俊朗,不怒自威。周圍的四人看似他的護衛,怒目地瞪了馬可兒等人一眼,護衛著中間那個書生走進了桃園。梁文泰立時大怒,就要上前理論,馬可兒抬手虛攔,笑著說道:
“兄臺何必生氣,退一步海闊天空,我們又不差這一點兒時間。”
梁文泰狠狠地一甩袍袖,恨恨地說道:“裝什麼樣子!還帶著護衛,好像多麼了不起似的!有那個身價,去參加信王的詩會,跑這裡來幹什麼?”
馬可兒聞言心中輕笑,心道:“這梁文泰表面上不屑信王那些紈絝子弟,心中還是羨慕啊!”
馬可兒也不點破,只是笑笑,隨著大家走進了桃園。
果然不愧桃園之名,滿園盡是業已盛開的桃樹,讓人嗅到了春天的氣息。馬可兒只覺胸臆之間充滿了生氣,心情大好。
因為桃園之內已經來了很多文士,一進入桃園,梁文泰就忙著和其他認識的人打招呼,馬可兒此時也不想去打擾他們,更不想被人打擾,便施施然地帶著小紅穿行於桃樹之間。
逛至半途,卻遇見剛才門口帶著四個護衛的那個文士,馬可兒灑然一笑,就要離去。卻不料那文士開口相喚:
“這位仁兄,請留步。”
馬可兒站定身形,回首相望。那青年文士緩步上前,拱手說道:
“這位仁兄,可否同遊?”
馬可兒此時正陶醉於自然之間,心胸放於天地,就連自己的太極神功此時都契入了自然,如何肯與之同遊,破壞了自己的心境。便灑然地搖了搖頭,飄然而去。
那青年文士目露讚賞和遺憾,其周圍的四個護衛卻眼露不忿,躍躍欲試。青年文士摺扇輕搖,阻住四人,淡淡地說道:
“我們走吧!”
“是王爺!”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