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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的仙子便就想要當上冥妃,這次遇了情劫,本君心下便就極為不舒服,現下,還想讓我兒子沉睡麼。”
大輪明王菩薩跨到了北陰帝君的前面,唸了聲阿彌陀佛,北陰帝君稍稍緩和了一些滿面的怒氣,只留著還沒順出去的粗氣。
“帝君家的事,貧僧本不該涉入。”北陰帝君朝著菩薩擺擺手,意思是,菩薩但說無妨。“但是,總歸是天君的手諭,鬼獄萬不能將之置之不顧。”
菩薩這話說得是在理的,只不過,就算是天君的手諭,也斷斷不能夠閻君剛剛甦醒之時將婚約強加上去,再者說,閻君現在認不出任何一個人,這樣一來,有點趁火打劫的意思,也怪不得北陰帝君會氣上心頭。
閻君是因著情劫才沉睡,天君這手諭一來,那不是讓閻君的劫難更加加深了去麼,這樣的話,如若閻君不愛那仙子也就罷了,那愛了的話,天君豈不是連鬼獄也掌控了麼?
“這樣的話,本君倒還是得給麒玉那小子面子了?哼,本君倒要看看,那仙子拿什麼來與本君的兒子成得了婚。”北陰帝君將長袖一甩,抖開了殤若面前的那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
眼見著北陰帝君與幽鬼焰王的背影,大輪明王微微一笑,朝著殤若點點頭,“孩子,有些事情,原本就是無法避免去的,如果避不去,便就去面對吧。”
菩薩這話說得殤若有點雲裡霧裡的,這事情,應該是北陰帝君的家事,怎麼可能與著她有關呢,“菩薩,北陰帝君家的事情……。。”
殤若看著菩薩的面上沒有一絲的變化,依舊是溫暖的面色,難道說,這事情,與著她有關係麼?如若是這樣的話,她前去,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既然菩薩說了,那便就應該是存在的事情。
不然,凡人求神拜菩薩,也是沒有道理可以言說了。
“去吧,孩子。緣起緣滅,全是在自己的一念之間罷了。”地藏菩薩將手擺了一擺,示意她快去。
這般的手勢,殤若也沒有在耽擱,好奇的念頭在她的思緒是徘徊著,她回頭掃了一眼菩薩,那面色如常,難道說,這其中真有一些隱情麼?
殤若抬了腳步,緊著北陰帝君的步子就追了上去,菩薩在原地上嘆了一口氣,有多少年沒有嘆過氣了,長得,他都快要忘記了,殤若那孩子,與著閻君的淵源,殤若不知,他卻是再明白不過。
因著殤若,閻君歷經情劫沉睡,卻又因著殤若,又甦醒過來,如此兩廂有情之人,天意,卻不會讓兩人如意。
只是,他今日這般的成全,以後,會對他們有什麼樣子的後果呢?他不知道,縱然他是菩薩,卻已跳過了紅塵,看不開情之一字了。
凡世之人自有凡世之人的福氣,是劫是滿,總有一天會清晰明瞭去的。
再說殤若看著北陰帝君的步子,拐進了與著鬼殿相似的殿裡面,那殿有著名諱,被題為了,‘鬼府王殿’。
北鬼焰王回頭看了殤若一眼,沒有作聲,讓著殤若跟著在他們之後,北陰帝君沒有在意,只是眼線落在了那殿堂裡面的一襲湖水色彩衣的仙子身上。
那仙子的身上,有著一股濃郁的仙家之氣,那手臂間還挽了一條同著身上彩衣同色的長紗,看上去極為的讓人眼前一亮,那黑色的素髮間是一柄白玉的細簪子,黑髮白膚,如那出水的白蓮一般,漂亮秀雅之極。
只不過,現下的人,可一絲欣賞的心也沒有,北陰帝君的面色尤其的不好,聽著那從鼻間哼出來的聲音便就是知道了,“仙子帶的天君手諭呢,本君等著接旨呢。”
那仙子的面上有一瞬間凝結,慢慢地爬上來了一些不平的色彩,殤若看得清楚,那仙子將嘴唇輕輕地抿了起來,形成了一條線,看上去,有些不好於相處。
“仙子不用在意,我父君沒有別的意思,仙子宣讀手諭吧。”幽鬼焰王出聲打了圓場,殤若看著那仙子將袖口裡面的手諭摸了出來,那指甲上還有著純白色的花瓣色彩。
那手諭上,左不過是說因著閻君管著鬼獄有功,將九重天上司戰帝君東華的義女鳳綾仙子配與幽冥鬼獄的幽冥閻君。
每念上一句,北陰帝君的面色就越不好,也是,東華帝君的義女配給北陰帝君的謫長子,原則上說沒有出入之處,但是,義女總是義的,與著謫親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東華帝君?可是那日她同師父在青丘看到的三島五極東華帝君?原來東華帝君是司戰帝君,那麼,菩薩讓她來這裡,也是有一些原因了。
無論如何,東華帝君與著她有一面之緣,這鳳綾仙子是東華帝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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