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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即墨予漓的身上,就算白鏡真人有意如此,但她不想,她不願。
“殤若姑娘,貧道認為,一切事宜還是救得落月姑娘為重。”白鏡真人這話直直戳在她的身上,落月……
“殤若只是為了落月而為之,即墨公子不要應允得太早。”為了落月,即使要承受更大的劫難,她也絕不皺一下眉頭,何況是讓即墨予漓教習她劍術。
“自然,在下絕不會強逼姑娘。”即墨予漓微微頷首。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再拘泥,大方的受下了。
門外有人尖著嗓子唱諾,夏王攜著妹喜娘孃的身子閃現在殿門口,殤若退至一旁,又一陣禮節繁鎖。映在她的瞳孔裡,不過是一場多人雜劇,各自扮演各自的角色,形形**的,好不熱鬧。
這些並不是她所關心的,她坐在末座,對面坐著的是青色衣衫的即墨予漓,朝著她輕輕舉了舉手心的銅盞,她瞪了即墨予漓一眼,端了面前的酒水,秫酒清香泛在氣息中極為的美妙。
”本王今日特此感謝道長,予漓兄的相助,才使得妹喜重獲美人之面。以此為意,本王先乾為敬。”夏王的聲線劃破那美妙的清香酒氣,傳到她的耳裡又是另一番光景,謝是其次,只怕還有後文吧。
“昨日妹喜的母親進宮,說是要親自答謝各位的相助,本王認為這個在理,遂請了夫人前來。來人,把誥命夫人請上殿來。”殤若掃了一眼端坐在夏王身旁的妹喜娘娘,能有這樣一副美豔麵皮的女兒,只怕是母親也擁有傾城之面。
不多時,一身繁複夫人裝的婦人上得堂來,妹喜急切地閃過殤若的眼前,伸手就將那夫人扶了上來,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只看到了黑亮高綰的素髮,和雪白的頸項。不知道怎的,她的身上打起了寒戰。
她的眼眸跟著兩人的背影移動,一直到夏王的下首站定,這個婦人的背影,像極了一個人,她不能肯定,唯有指尖不停地顫抖。
待朝夏王行過禮過後,那夫人掀起衣襬,轉了面出來。
皮色光潔,還泛起了絲絲秀麗的光澤,如蘭的血脈隱隱現了出來,她的耳邊有些微的讚賞之言,說是妹喜娘孃的面貌得了夫人的真傳云云。她什麼也聽不見,只見得那夫人的一雙寶藍色瞳孔。
那,那是……
吸血夫人!
她的思緒彷彿回到那被囚禁的石屋裡頭,那樣的一幕閃在她的面前,讓她至今為此也難以忘懷。
那對她來講是一場久久平復不了的夢魘。瞳孔的色彩她是無論如何也是忘不去的,深遂寒冷的瞳眸,取走的還有她體內湧動的鮮血,那樣響著聲聲悲泣的血液。
她居然是妹喜娘孃的母親。
難道說妹喜娘娘知曉母親所做的一切?如若不然,怎麼那日見過她之後,眼瞳裡會泛起吞人的恐怖眼波,怕只怕,妹喜娘娘也同她的母親一樣,用鮮血保持那無雙的容顏的吧。越想她越覺得心驚。
現下又請得母親進宮,更加讓殤若覺得這是一場取血的盛宴。就連清淡的秫酒都變了色彩。
吸血夫人站起身來,舉杯向眾人道謝。殤若站起身來,一寸寸地向上移動,不快也不慢,只是僵硬著舒展手腳。
“殤若姑娘。”遙遠空靈的聲音穿透她的耳線,她看向高座上的夏王。
“殤若姑娘的容顏無雙,恐怕就連臣婦也自嘆不如了。”
吸血夫人含笑地看向她,寶藍色的瞳孔透著絲絲的寒氣,“在下以為,夫人只怕是謙虛了。”即墨予漓站起身來,言語謙和。
即墨予漓,如若一個人的麵皮用年輕姑娘之血來維持,那麼,這樣的麵皮,還有什麼用處呢?性命竟不如那樣一張會消失的容顏。
“臣婦想要請殤若姑娘前去臣婦的舍下坐客,不知殤若姑娘意下如何?”吸血夫人面色微微露出笑意。
殤若渾身一抖,想起了那座石頭砌成的屋子,手心不穩,銅製的杯盞滑下來,摔在了木頭長桌上,像是那墜在石頭地板上的鐵鏈,錚錚作響。
鮮紅的秫酒,緩緩地溢位了杯緣,如血液一般,灑在明黃色的布匹之上。她身上的傷口,彷彿被撕裂開來,血腥溢流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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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沁血妃子位
“殤若姑娘。”即墨予漓瞧著殤若那異樣的神情,有些不解,殤若和這誥命夫人還有淵源不成?雖然他看這誥命夫人也有點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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