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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一陣的大肆新聞報道,幾乎人人都知道袁羽泉和新董事的太太有點恩怨,以為新董事上任,第一個就得拿袁羽泉開涮,沒想到卻是她,挽著新董事的手出席,成為今晚所有女性的焦點。
那個女伴的位置,是華誼所有女星想都不敢想的,因為大家皆知陸錚已經結婚了,他的太太便是近日處於風口浪尖的女藝人聶素問。
這一幕,等於無聲昭示了袁羽泉在公司的地位。畢竟,發生了這樣大的醜聞,陸董嫌棄給自己戴綠帽的嬌妻,在外另結新歡,也不是沒有可能。男人嘛,尤其是成功人士,在外有一倆個小情兒也不是什麼稀罕事。眾人只嘆自己動作不夠快,居然讓袁羽泉這個女人搶了先。
就連給香檳塔的開酒儀式,也是袁羽泉陪同在陸錚身後,微笑不語的默默看著,彷彿真是端莊嫻雅的正牌太太。
臺下的小艾,舉著酒杯,挑眉冷哼:“男人,果然都是一個樣。”
而此刻窩在家中被窩裡一遍遍看著牆上掛鐘的聶素問,全然不知在華誼內部,正舉辦著這樣一場盛宴。她開心的做著自己的盲人,什麼也不看,什麼也不聽。
陸錚一直到十二點多才回家。一進門就有些步伐不穩的撞在鞋櫃上。素問趕忙披衣起來扶他,一走進,就聞到他身上濃濃的酒味,以及……刺鼻的香水味。
她眨了眨眼睛,不動聲色的將他扶到沙發上,去廚房裡泡了杯濃茶給他解酒。
另一邊,陸錚已經自發自覺的解了領帶,半躺半靠在沙發上。
待她回來,陸錚一把將她拽到懷裡,滾燙的嘴唇尋找著她沁涼的面板,囫圇的吻著。
素問掙了一下,推開他,把醒酒茶端到他面前,略帶埋怨:“怎麼回來這麼晚,還喝了這麼多酒。就不能提前打個電話嗎?”
陸錚接過茶,喝了一口,就被苦得直皺眉毛,重重一聲擱在茶几上,語氣帶了點責怨:“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不是也什麼都不告訴我嗎?我為什麼……為什麼……”
他咕咕噥噥,說到最後自己也繞不清了,然後又膩到素問身上,大手不安分的伸進她睡衣裡,上下其手。
素問有點惱,拿著他的手不許他亂動:“先去洗澡,一身酒氣,臭死了。”
陸錚頓時毛了,一把將她按在沙發上:“我都不嫌你,你還嫌我?你知不知道她有多像你……有多像……嗚嗚……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嗝……”
男人喝醉了簡直像個孩子似的麻煩,素問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只當他喝醉酒胡言亂語,兩手用力抵在他肩部,拉開倆人的距離:“我告兒你,你喝醉了別亂來啊。你答應過我,不傷害我們的孩子的……”
她這句話一說完,陸錚眯愣了兩下眼睛,迷迷糊糊的,像是困了,身子一軟,歪倒在一邊。素問趕緊從他身下滑出來。
剛想回房,就聽見他靠在沙發裡,喃喃自語:“我們的孩子……要是女孩就好了……一定很像你……這樣我就可以多愛你一點……”
素問沒來由的心一軟,走回臥室,拿了張毯子出來,輕輕蓋在他身上。
知他醉得已經無法洗澡了,便去打了盆熱水,拿毛巾蘸溼了一點一點幫他擦身。擦到一半,陸錚忽然抓住她的手,素問以為他醒了,正神一看,卻還是閉著眼說夢話。不由好笑,先前他那些發酒瘋的胡來,在她眼裡也漸漸變成孩子氣的撒嬌,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容忍。
好不容易做完這一切,她剛想伸個懶腰回房睡覺,那邊電話又響了。
這半夜一點多的忽然炸響,簡直如同午夜兇鈴。素問怕吵醒陸錚,趕忙接起,電沒想這一接還真是有事。
電話是馮湛打來的。
讓陸錚趕快來醫院。陸文漪之前就一直有血壓低的症狀,今晚看完報紙就忽然心口憋悶發作,竟然暈了過去,直接被送去了醫院!
馮湛一提看報紙,素問心裡就有種不好的預感。當然馮湛顧著她的面子,沒直說陸文漪到底是怎麼暈的。
素問看看沙發上睡得人事不知的陸錚,為難的說:“陸錚現在恐怕去不了,媽在哪家醫院,我過去看看吧?”
她一邊說,一邊拿著電話去屋裡找衣服往身上披。
馮湛在電話裡忐忑的說:“……我怕你來了情況更糟。委員長氣得不輕,恐怕……”
素問就知道是因為她。她嘆了口氣:“我惹的事總要自己收拾。你先照看著媽,我一會就到。”
掛了電話,她拿起手包和鑰匙,轉頭看看沙發上的陸錚,他正歪著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