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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99down。net'久,還是沒能開口勸她去看心理醫生。畢竟素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半夜做噩夢的事,小艾也不想再刺激她了。這事她還沒跟葉子說,等到了橫店,到時演員們都是一起合宿,要是出了什麼岔子,她可怎麼跟葉姐交待?
就這樣,小艾憂心忡忡的陪著素問坐上了前往橫店的飛機。
這一次,她走得異常灑脫。以往每次外出拍戲,素問總要回家陪陪母親,再到陸錚那兒留宿一晚,小艾都習慣了幫她把行李證件什麼先提到機場,這次倒是老老實實,就在自家樓下等著她和保姆車過來。
到了橫店劇組,大家還是一如往常的熱情歡迎她,尤其是周曉川,不知怎麼從葉子那聽說了,他出事以後,力主繼續用他不能換男主角的就是素問,所以一見面就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熊抱,摸著她的小腦袋跟愛撫家裡那條金巴似的愛不釋手:“我這妹妹現在排場比我還大了,要千呼萬喚始出來啊。”
薛紹峰見到周曉川毛手毛腳的都不樂意了,揮手開啟他的爪子:“都說了丫頭是傷了腳,怎麼樣,現在腳好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薛紹峰和周曉川在戲裡面是演死對頭,好像戲外也較勁似的。其實緣由只有導演和葉子知道。因為這戲裡有一出周曉川強吻素問的戲,之前單拍的鏡頭都差不多了,現在就等對手戲。周曉川車禍以前演的都是奶油小生,純情派的,還沒有過吻戲床戲這樣的機會,這次他經歷生死大劫,傷後重愈,本來就樂觀的人,自然就更得瑟了,加上導演和葉姐都誇他演技成熟了,他就沾沾自喜,成天唸叨著要挑戰熒屏初吻。弄得薛紹峰就不舒服了,他在戲裡演的八爺是素問的初戀呢,怎麼都沒一場吻戲?
周曉川摸摸剃得光亮的腦門子,說:“我可是為這妹妹才剃的頭,難道還不讓吻一個?”
這下薛紹峰更樂意了:“我不僅剃了,還花了幾千萬,不也沒撈著?”
後來這事不知道怎麼被傳開了,兩個後生也跟著湊熱鬧。演十四的苦逼孩子,雖然最後抱得美人歸,結果也就一有名無實,擂著胸口仰天長嘆:“萬年老二的命啊——”
整個劇組倒是一片和諧。
南方溫暖的多,冬天穿著旗裝也不會很冷,到了鏡頭底下馬上就馬力全開,上妝試鏡,駕輕就熟。很快就和男演員們搭上了戲。
這部劇後期的戲都已虐心為主,這次素問倒不用醞釀感情了,因為她無時無刻不在那種悲傷的狀態。好幾次下了戲,就一個人坐在那兒發呆,別人找她說話也不理,弄得大家以為她入戲太深。
只有小艾明白,這哪裡用演,她自己的心情,恐怕比戲裡的女主角,還要難過上千倍。
這樣的氛圍一拉開,大家也跟著都沉重起來。
在住宿方面,小艾特地申請了跟素問一間房。本來像他們這樣咖位的主演,是可以單住一間,再給助理配一間的,小艾是怕她夜裡再發噩夢,得時刻盯著,素問本來也沒什麼架子,就同意了。
晚上下了戲,她依然是在房裡復建,洗了澡就上床去看劇本。小艾照樣每晚在她睡之前給她衝一杯“加了料”的牛奶。
其實素問在下榻的第一天,就在行李箱裡發現了安眠藥。她沒有問,也就等於預設了小艾的這種行為。
其實從那幾天她腳傷小艾照顧她時的古怪神情,她就猜出些什麼,只是發夢的時候,她整個人像被魘住了一樣,完全分不清夢境和現實,因而也感覺不到自己是不是真的喊了出來。
入了夜,小艾拉上被子,剛睡著沒一會,就聽見房裡另一張床上翻來覆去的聲音,她坐起來,沒開燈,月光下,素問雙手用力的撕扯著身上的被子,腦袋來回的撞擊著枕頭,喉嚨像是被擠壓著發出古怪的“沙沙”聲。
終於,那氣體衝破喉嚨,溢位口中,一聲一聲,尖細而顫抖,讓聽著的人都覺得彷彿在遭受什麼滅頂的折磨,小艾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那種悲鳴,好象是瀕死的動物,聲嘶力竭。
畢竟以前只是聽鄰居說,她並沒有親自跟素問在同一間房睡過。現在才知道是怎樣的一種驚悚。她整個人都被這樣的場景震住了,好半晌,才赤著腳跳下床,慌忙拍醒素問。
她旋開床頭燈,素問本能的眯起眼睛,遮住頭頂,想說話,但喉嚨沙沙的,她咳了聲,慢慢恢復神志,怔怔的看著小艾。
小艾覺得有點難以開口,沒等她想好措辭,素問已經自己扶著枕頭坐了起來,拿過床頭的劇本:“我有點睡不著,看會劇本再睡,你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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