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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哥聊過,說外面那些美髮店都是虛頭,成本不到一折,就那還是賺的。
素問面上笑著,接過筆簽上自己的大名,將簽名本還給他。老闆喜不自勝,又問:“今兒您是還點小湯給您剪,還是我親自給您剪?”
素問閉著眼睛躺下,聲音帶了一絲疲倦和不耐:“還是小湯吧。”挺帥一發型師,以前還和周沫打趣的叫過他阿湯哥。
店長立刻叫了那位湯姓髮型師的名字,又笑呵呵的問:“待會您剪完了能請您拍照合個影麼?”
素問知道這是店家的宣傳手段,這照拍出來,以後就掛在店裡成了活廣告。不過人家裝的像熱心粉絲似的,她也不好拒絕,躺著微微點了下頭。
等那店長走了,躺在她旁邊的周沫才說:“三折啊,跟大明星出來剪頭都沾光。咱們以前每次來,我還真沒看出這店長有狗腿的潛質。每次要他剪,他動不動就‘店長親自剪,價格翻倍’,今兒也不翻倍了?”
在後頭幫她倆洗頭的倆小姑娘聽了也笑了。素問沒回她話,做生意,一行有一行的難處。
“對了,你買車票了嗎?今年春節你要還留在北京,就來我家過吧,反正不過添一雙碗筷額事,過個人也熱鬧點,晚上你就跟我睡一張床,還多個人給我暖被窩。”
周沫懶洋洋的閉著眼:“你美的吧,姐姐我才不給你乾暖床那活兒,找你家陸少去。”
“那你今年要回家了?”
“不回去,截稿了拿了稿費,出國溜達溜達去……唉,姑娘,就那兒,再撓撓,癢。”
素問有點怔,枕著水池就扭過頭:“出國?去哪兒?”
“美利堅合眾國,USA,NEWYORK。”丫洋洋得意。
素問反應過來:“我說你怎麼想起改造髮型這項偉大工程來,原來是要去會男友了。”
周沫有一談了七年的男朋友,比她大兩歲,人是正宗的清華大學理工科高材生,跟周沫這電影學院的文藝女青年,氣質上有點南轅北轍。素問見過那男人一回,怎麼說,有點彆扭。
電影學院的姑娘,就是挑剩的殘次品,往人群裡一扔,那也是根正苗紅的美女,周沫自然也不例外。丫脫了高跟鞋,就淨高度,還有一米六七呢,怎麼著那男朋友看起來撐死了就一米七,還是保守估計。所以周沫跟她男朋友在一塊兒從來不穿高跟鞋。
不過她那男朋友人矮志不矮,四年前申請到美國某理工大學的碩博連讀學位,帶著黨和人民的熱切期望踏上了留洋鍍金的前途,一讀就是五年,留下週沫一個在國內苦媳婦熬成了婆。
這已經是第四個年頭了,兩人見面的頻率也從半年變成一年,到現在,據周沫本人統計,已經有十七個月沒見了,簡直比七仙女和董永一年一次的鵲橋相會還苦逼。
不過好在倆人一個是心無旁騖專攻科研的理工科好同志,一個是被小說中各種美男打消了對現實男性幻想的苦逼言情小說作者,所以倒不存在出軌劈腿等各項擔憂,跨越太平洋的兩地戀,倒是一路順暢不曾亮起過紅燈。
有時候素問看著周沫的堅持,都會忍不住默默為她打氣,她真心希望自己這位閨蜜可以和男友修成正果,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甜蜜。
別了周沫,素問回到家,母親已經吃完晚飯,在桌上給她留了菜。
她懶得熱了,把米飯在電飯鍋裡坐熱,就著冷菜吃了兩口。才夾到紅燒魚,胃裡忽然竄起一股酸腥,她驀地丟開筷子,衝進了衛生間,撲到馬桶邊吐起來。
抽水馬桶洗刷得很乾淨,但她聞著那味兒,噁心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終於搜腸刮肚全部吐出來,晚上她一共才吃幾口,這下恐怕連隔夜的飯菜都叫她給吐了個精光。
素問吐得乏力,掙扎的爬起來,開啟水龍頭,往自己臉上澆水。
以前因為工作需要,她經常餓著肚子,飲食也不規律,現在惡果來了。趁這段閒著,她真得好好調養調養,不然還沒復出,自己身體先搞垮了。
年前素問基本就不出門了,懶在家裡吃了睡睡了吃,有時接幾個電話,除了葉子就是小艾,不過是問候她,順道安慰幾句,讓她保持平常心。關於工作的事,隻字不提,她們不提,就代表著事情還沒有轉機,她也沒必要去問了。
這個春節,周沫離她而去遠渡重洋尋找愛情去了,陸錚因為年末公司年會的事忙的抽不開身,只能偶爾電話聯絡,聶素問於是變成了孤家寡人,偶爾幫母親釀釀鹹菜,曬點乾貨。
沒兩天,那位在樓下遛狗的阿姨真的帶了小侄女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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